房門打開的那一瞬間,禹醫生呆住了,他有些不知所措,對著門外的人驚訝的稱呼道“冷少爺”,聽到稱呼的老爺爺立刻拄著玉棍一邦一邦的走了出來,對著站在門口一臉疑惑面色蒼白的冷雨寒關心的問候道“小寒,你怎么會在這里”。
冷雨寒便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繞過老爺爺直接走到了倪荷芬的床前,看著躺在病床上滿身傷痕的倪荷芬一臉心疼的看著自己,那緊鎖的眉頭和緊緊咬住下嘴唇的樣子足以證明自己剛剛聽到的是事實,他慢慢向她靠近,抽動著嘴角冷冷的吐出了一句話“你、你到底是誰”。
“小寒、小寒、我、、、、、、、”躺在床上虛弱的倪荷芬早已忘記了時間在轉動,她有些哽咽的說道,但是嘴角卻透露著幸福的笑容,她慢慢向冷雨寒靠近,忍著疼痛吃力的伸出了受傷的左手心疼的撫摸著冷雨寒的臉龐,眼淚早已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她哭泣的呼喊道“小寒、小寒、、、、、、、、、”。
“滾開”,只見時間停留幾秒以后冷雨寒便狠狠的甩開了倪荷芬受傷的手臂,隨后怒吼著轉身離開病房。
“小寒、小寒、、、、、、、、”房間里回蕩著女子揪心的呼喊聲,可當事人早已不見了身影。
看著哭躺在床上的倪荷芬;老爺爺立馬迎了上去,抱著她的肩膀。細心的拍了拍她的后背,肯定的安慰道“你放心,我一定會讓小寒承認你的”。倪荷芬便躺在老爺爺的肩膀上痛哭失聲開來,此時唯獨只有眼淚才能讓她好受些。
震耳欲聾的嗨音樂加上妙曼的舞姿,燈紅酒綠,冷雨寒坐在包廂內喝了一杯又一杯,房間內循環播放著陳奕迅的好久不見,他想讓所有的煩惱都伴隨著音樂和酒精全部消失在他的腦海,但是不知為何不管他喝再多絲毫沒有減輕他心里的痛。
“冷雨寒、鬧夠沒有”夜一把搶過冷雨寒手中的酒瓶仍在地毯上,他隨手關上了音樂,他生氣的對著冷雨寒怒吼道,冷雨寒慢慢抬起頭看著離自己僅有1米距離的夜沒在說話只是呵呵大笑起來。
夜緊緊拎起了冷雨寒的領帶,揮著拳頭大聲怒吼道“你看看你現在的模樣,你知道嗎,衣草還在等你去就她呢,你看看現在的自己怎么對得起衣草對你的一片癡心”。
聽到衣草的消息,冷雨寒立馬停止了笑聲,也清醒了一半,他掙脫了夜的手臂,立馬對著夜認真的問道“你剛剛說什么,衣衣現在在哪里,你快告訴我”。
“我聽到韓國大使韓東俊說,他前次到美國參加藍季春時裝發布會的時候好像見過衣草,而且據報當場發布會的所有服飾都是由衣草一個中國女人設計的,設計師還擔任了主場模特人選,但是不知道為何,我跟韓東俊都查過了當天日期的發布會才發現當天發布會的所有服飾和所有的設計服裝走秀的視頻已經全部都消失的無聲無際了,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搗鬼,所以我現在很擔心衣草的安危。我已經托人去給我調查了,但是現在已經3天了,還是一點效果都沒有;”夜擔心無奈的搖了搖頭,此時的他是真的別無他法了,只能默默的擔心。
“你為什么不早些告訴我”,冷雨寒立馬眼睛里冒出了火星對著夜發怒道。
“我、我、、、、、、、”夜吞吞吐吐的回道著,冷雨寒擺了擺手慢慢的吐了口氣說道“算了,總之這也算是好消息”。說完便掏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陌生人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