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晌午,兩人便回到了韋馱的住處,左右不見韋馱,雪曇猜想他可能去了小東家。便對雪梨說:“你先去后院,我去找韋馱公子。”
看著離去的雪曇,雪梨狠狠地哼了一聲,卻也還是去了后院。不一會,雪曇就扶著韋馱回來了。
“雪梨,這是韋馱韋公子。”
“駱川,這是我那不懂事的丫頭,雪梨。”
韋馱看著那雪梨,對雪曇說:“找到了就好,你那家丁估計(jì)也快來了,雪曇,你,你是不是就要回去了?”
“韋公子,想必你有所不知,從我們府里到此地,少說也得兩個(gè)月的腳程,就算是那家丁們騎馬前來,也得耽誤月余。莫不是教我家小姐草藥教的有些煩了?”雪曇尚未說什么,雪梨便接過話茬。
“雪梨!”雪曇著急,又想對韋馱解釋,卻聽韋馱說:“雪梨姑娘,在下并無此意,在下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夠了雪梨!先去門口等著!”
雪梨萬般不愿的走了,雪曇還想解釋,便聽韋馱說:“雪曇,我并沒有那個(gè)意思,我只是,只是心有不舍罷了,我已,我已舍不得你離開。你......”還想說什么,抬頭看見雪曇掩嘴落淚。
將雪曇擁入懷中,手心緩緩撫過背心。“不哭,怎么突然哭了。可是我說的話嚇到你了?若是的話,那我收回!收回好嗎。”
懷中的人搖了搖頭,“不,不是,我只是,只是心中驚喜罷了。”
門口的雪梨因?yàn)閮扇说南鄵恚Я艘ё齑剑莺莸囟迥_,瞪著兩人的方向,不知道心里在想著什么。
眼看日薄西山,天快暗了。雪曇?guī)е├婊氐叫|家,說明了狀況后,雪梨也就順理成章的同雪曇住了下來。
躺在床上,雪曇說:“雪梨,以后每日大早你便去韋馱公子后院,做什么你該知道的。”
“哼!”雪梨冷哼一聲,“韋馱公子,怎么不喊駱川了?多親熱啊!”
“你非要如此嗎?你……”
“我?我怎么?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不可私動凡心?!韋馱是嗎......哼哼!”
“你想要怎么樣?”
“怎么樣?我做什么你管不著!管好你自己吧!”
這日一大早,韋馱發(fā)現(xiàn)后院又長出了一株花草。眼見著連花苞都有了。
“雪曇,雪曇你快跟我過來看看,后院兒又長了一株花!”
自從那日后,韋馱跟雪曇之間就在沒什么,好似那日的事根本沒有發(fā)生似的。
跟著又驚又喜的韋馱來到后院兒,還沒見著那花,雪曇便知道怎么回事。見了那花,雪曇心道:傻瓜,那是雪梨的本體。
只可惜,韋馱讀不懂她的心。“對了雪曇,這一大早的怎么不見那總是跟在你身后的丫頭雪梨?”
雪曇見狀,有些支支吾吾,“雪梨,她,她在嬸子家?guī)兔δ兀烙?jì)一會兒就過來找我了吧。”
“這樣也好,我今日要上山一趟,你若沒事,就在屋里看看那些醫(yī)書,自己琢磨琢磨,有你那丫頭陪著,你也不會悶的慌。”說罷站起身來,“走,我們?nèi)コ栽顼垼粤嗽顼埼乙苍撟吡耍蝗惶旌谟众s不回來了。”
“駱川,我與你一起去!那山上保不準(zhǔn)還會有什么野獸,你孤身一人,我不放心!”
韋馱失笑,“沒事,上次是例外。之前不也好好的嗎?放心吧。走先去吃飯?jiān)僬f。”拉過雪曇的手,韋馱走在前邊,心里喜滋滋的。
兩人剛拐過彎,本該空無一人的后院出現(xiàn)了一個(gè)姑娘,仔細(xì)一瞧,不是雪梨又是誰?
吃過早飯,韋馱拗不過雪曇,最終答應(yīng)了她一起上山。
“雪曇,不用去嬸子家告訴雪梨一聲嗎?那丫頭會不會著急著找你?”韋馱表示擔(dān)心。
雪曇笑著安慰,“你就放心吧,那日我告訴她了,一旦找不到我,我便是與你上山採藥了,讓她在院里或者嬸子家等著。”
“這樣就好,你總是什么事都安排的很妥當(dāng),讓人很放心。”
臨近傍晚,韋馱與雪曇走在下山的羊腸小道上,落日的余暉將他們的身影拉的好長好長。
韋馱背著草藥,雪曇跟在他身后。兩人走著走著,眼看便到了韋馱家的院門口。“我先回去了,你好生歇著,我等會給你送晚飯過來。”兩人在門口告別,雪曇剛要走,就看到了小東。“韋馱哥,雪曇姐,你們?nèi)袼幜搜桨。趺床呕貋怼:俸伲夷锟囱医氵€沒回來讓我過來看看,誒?怎么不見雪梨姐?”
聽到這話,兩人相視一眼。雪曇出聲道:“她沒回去嗎?”
小東道:“沒有啊,今兒早晨就沒見著,我娘估摸著你們在一起呢,你們也沒看見嗎?”
雪曇聽罷,轉(zhuǎn)身去了韋馱的后院,看著急匆匆的雪曇,韋馱很不放心,放下藥籠就跟著去了。小東一看不太對勁,趕緊跑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