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兩人著想,常耀很隨意的幫韋馱攔下大部分的酒,韋馱回到屋里,微醺。
鋪天蓋地的紅,讓人腦子發熱。
韋馱有點傻,盯著雪曇,直笑。喜婆在一邊偷著笑,雪曇掩著的臉也微微的紅了。
掀過蓋頭,拿過喜酒遞到兩人手中,“新郎新娘喝交杯酒嘍!”
喝了酒,喜婆說了吉祥的話,收了打賞的銀錢。終于,火紅的屋內只剩下同樣身著火紅的兩個人。
喜婆出門很貼心的將門關上,回過身,“你們真是,快回去,不許偷聽!”說罷咯咯咯的笑起來。
門外一幫偷聽的人都是同齡的富家子弟,雖說跟韋馱不熟,但人人愛熱鬧,也愛瞎鬧,一個個不愿走,即便有些臉皮薄的,也遠遠的站著不愿意走。
喜婆無奈的搖頭,喊來家丁,將偷聽的人攔在兩步之外。
屋內,鋪天蓋地的紅。紅的雙喜,紅的地毯,紅的桌子,紅的帳幔,通紅的臉……
放下帷幔,羅裳輕解。
韋馱捧起雪曇通紅的臉,輕聲詢問,“怕嗎?”
被觸摸的皮膚變得滾燙,整個身子微微顫抖,低垂著眼,不出聲,微微點頭。
不知是誰,嘴唇中微微發出一聲癡笑。
這一聲笑,點燃了所有激情。韋馱附上雪曇的身體,吻上雪曇的唇,兩鬢廝磨,韋馱呢喃,“為我們,生一個寶寶,可好?”
雪曇沒有言語,只是更加的貼近那人。
夜,才剛剛開始。
門外眾人或坐或臥,鬧聲一片。
“啊!!洛川!!!”
突然門內的一聲尖叫,四下一瞬間的安靜。
同樣在門外的常耀,察覺到什么不對,眼尖如他,似乎看到有人影從窗戶飛出。
門外人在一瞬間安靜后,突然炸了鍋似的吵鬧,想要知道發生了什么,想要進去一看究竟,被家丁們攔下了,喜婆正要推門進去,門開了,雪曇散落著一頭青絲,只裹了外衣,手里拿著一張帕子,就那么站著,盯著天邊。
常耀急步過來,“雪曇……”
“是她,雪梨,她劫走了洛川……”,白衣飄飄,眼中含淚,就那么站著,一動不動。
常耀急步過來,“雪曇……”
“是她,雪梨,她劫走了洛川……”,白衣飄飄,眼中含淚,就那么站著,一動不動。
韋家二老聞訊也趕了過來,韋夫人看到只有雪曇一人站在門口,忙問,“雪曇!洛川呢!我兒子呢!他人呢!”
雪曇回頭,雙眼毫無焦距。“娘……洛川不見了……”
“老爺,兒子,兒子沒了!我們洛川又沒了!”韋夫人急得聲音都有些顫抖,“雪曇,發生什么事了!洛川怎么沒了!這到底怎么回事啊!”急火攻心的韋夫人,一口氣沒上來暈了過去。
雪曇回過神來,“爹!放心吧!我會把洛川帶回來!你跟娘就不要操心了!照顧娘!”
韋老爺一手扶著夫人,盯著雪曇的眼睛看了半天,終于點點頭,一邊吩咐人喊大夫,一邊抱起自己的夫人往自己房里跑去。
一眾人看情況不對,紛紛識相的散去。
一身白衣的雪曇,在哪火紅的映襯下,顯得更加凄凄慘慘。
常耀上前,“雪曇,我們一起去……”
“留在家里,爹娘需要人照顧……你放心,我不會讓他有事!”
看著還想說什么的人,雪曇再次開口,“小川也需要你!”
終于,“家里一切你放心。”
原本以為再怎么難走的路,也會有平坦的時候,誰層想……雪曇窩緊了拳頭,轉身回去,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