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木桶丟進井內,路兒開始打水,三下兩下就了上來,倒入放置衣物的桶中,將衣袖往上一撩,好,開工!
“小娃娃,哥哥帶你出去買糖果吃,好不好?”東公允撓撓頭,走到他的身邊蹲下,一臉的諂媚。
去買糖果的時候就順便把你丟掉,竟然敢和我搶金寶兒,那就怨不得本少爺了!
耳膜內突然聽到一陣熟悉的腳步聲正往此處來,路兒瞇起大眼,露出彎彎的月芽形狀,粉白的小臉蕩上一股譏諷。
“大叔,不是路兒要說你,該干啥正經事干啥正經事去,想要買糖果來拐騙孩童那是不對的。”
被一個五歲的娃娃喊自己“大叔”,還被教育了一番,東公允臉色瞬間又青又紅,左手一伸便揪住了路兒的小耳朵。
“別給你顏色就開染房,怎么看你都是個心術不正的小鬼頭,倒是你,滾回娘胎里去喝奶,金寶兒可是本少爺的玩物,你敢搶,我就將你丟到山野中去,讓你被狼吃了。”威嚇地橫起臉,自認為可以嚇得小孩子屁滾尿流。
恩恩,就是要這樣嘛,可不能浪費了我的口水,路兒心底暗笑。
掃到金寶兒滿臉黑線地走到了東公允的背后,很是配合地眨了眨大眼,瞬間一層水霧浸染透徹,癟了癟嘴。
“哇……哥哥,他欺負路兒,路兒的耳朵痛痛!”開始惡人告狀。
“東公允!”金寶兒冷冷一笑,俯在身,學著某人的模樣揪住他的耳朵,用力狠狠一扭。
“哇!”某人聲量如鐘,“寶兒,你怎么回來了?”他慌忙松開了鉗制路兒的手,用無辜的眼神望著她。
“你當然不指望我回來,怎么,剛才在大門鬼鬼祟祟地藏著,就是為了等我出門來欺負路兒?”她看著路兒嫩白的耳朵之上紅成一片,心中的母性光輝頓時開始泛濫。
一把揪著東公允的耳朵,一手摟過路兒,輕輕地擦拭著他臉上的淚花。
“嘿嘿,我本來是想帶他去糖果吃的,”東公允尷尬的笑著,見寶兒對他甚好,一怒,悄然地伸手到某人屁股后面一揪,“并沒有惡意,沒有惡意。”
敢對自己下陰手?路兒黑色的眼眸露出一抹陰婺,隨即一手扣住他扭住自己屁屁的大手。
“哥哥,他揪我屁屁,哇……”淚花繼續泛濫。
東公允臉上一僵,想要抽回手,沒想到那雙扣住自己的小手竟是比他還有力道,掙脫不開,又無法抽退。
咦?金寶兒順勢往下一看,果真,立馬大怒。
“斷袖男,滾出去,不許靠近路兒一步!”一拳狠狠地揮了出去。
“咚。”這下,路兒放開了手,東公允被金寶兒的一拳打翻在地,捂住一邊的眼睛哀號地坐起。
“寶兒,你打我?我們可是青梅竹馬,你竟然為了這么個來歷不明的小鬼頭打我?”松開了手,被打的左眼有點視線模糊地瞪著路兒。
她一時也沒料到自己會出這么重的手,平日雖是小打小鬧,倒也不曾真的傷過他,剛想道歉,看到某人臉上左邊的眼睛黑了一圈,忍俊不禁,抿唇一笑。
“熊貓,熊貓!”路兒已經拍掌大笑,一邊揉著屁股,一邊破涕為笑。
----------------------------------------
原來,今天是千落的陽歷生日......剛曉得......去吃了面回來,保佑我此文火爆吧,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