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葵,是我欠你一番情意。眸色微暗,面有愧色。
“很好!”她伸出手來,紅色的光芒在手掌心里星星點點聚集。
曜水臉色霎時鐵青,看著她手中那一顆血紅的心臟,在她那飾著蔲紅的指甲間跳動著,美人莞爾一笑,向一縮一張的心臟緩緩吹了口氣。
“不要!”。
“心疼嗎?”
夕折正睡著香甜,床邊放著薰衣草香囊,空氣里帶著安神的味道,只是瞬時,心臟有如被人狠狠地捏住,她痛得倒抽口氣,甚至發不出一聲聲音,眼眸里全是痛楚。
她揪著自己胸襟的衣服,低頭看著揪著衣服的手,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她已經無力思考,痛楚從胸腔傳出,直達全身,她痛得蜷縮在錦被下像一只煮熟了的蝦一般,用力壓著自己的胸膛試圖減輕痛楚,卻絲毫無用。不一會整個被褥上已經是冷汗漣漣。
她努力凝神想要運起仙氣,卻無能為力,自己似一個會生死病痛的凡人一樣。
她緊緊咬著牙關,幾乎咬碎了銀牙,冷汗已經濕透了內襯。
“啊!”
聽到凄慘的尖叫劃破平靜的院子,仙蘿第一個搶先沖過去,破門而入。
“老祖宗,怎么了?”看到在被子下凄凄發抖的夕折,驚慌失色。
仙蘿,夢碧和羅風他們已經忙得團團轉了,夢碧去燒藥,又去老君那里要仙丹,羅風去請觀音菩薩。
這一大早,曜水就把老祖宗突然送回來,吩咐他們好生照顧,好不容易醒來,夕折就突然“發病了”。
“好痛啊!”夕折忍不住又輕呼了一下。想到自己剛才忍不住的尖叫,一定讓他們夠擔心了,所以不管怎么痛,都忍住,實在忍不住了才呻吟道。
仙蘿看著夕折痛得衣服都濕透背了,滿額頭都是豆大的汗珠,她緊緊地握著夕折的手,她的手心涼得跟冰塊一樣,仙蘿心疼地把她的手放在嘴邊哈暖氣:“老祖宗,你疼就喊出來,別憋著。”
夕折從被褥里抬起頭來,疼得眼睛都朦朧了,仙蘿的聲音猶如隔著山巒一樣斷斷續續地傳來。
“嗯嗯。”,到口邊的呻吟還是忍住,不敢再喊疼,看到夢碧他們都緊張害怕成這樣子了,她不想讓他們再擔心了。
他們是自己唯一的親人:“有你在,真好。”夕折看著仙蘿焦慮的樣子,恍惚間又繼續道:“比什么都好,比當神仙,好多了。”頓了頓,疼得在清醒和迷糊之間掙扎:“是不是神仙就不那么疼了?”
“老祖宗,說什么呢。”把耳朵湊到她的嘴邊,聽不明白她在說什么。
“老祖宗,老祖宗,東陵上仙來了!”
東陵?曜水……
“你別生氣了好不好,我,我再也不去你家偷金子了,你要喜歡,你都可以隨便納妾。”她一聽到東陵來了,又努力振作起來,拼著最后一口氣囁嚅著。想到他生氣的樣子,心里更加不好過。
“你!”曜水緊蹙眉頭,現在她這個樣子也沒辦法和她介意了,“我不生氣了,也不納妾。”聲音硬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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