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她已經死了呢!”她復又抬頭嘲笑地道。
曜水眼神復雜地望著頹然的她,被關在這里太久,她整個人已經失去了那股靈氣和野勁。當年的她那么驕傲地站在自己身邊,神采飛揚的她已經哪里去了?現在望著她,作為一手塑造她的人他又怎會不心疼。
只是,更是又急又怒,夕折去了哪里?這小半年里,他除了應付天帝布置的任務以外,都在四處尋找夕折。盡力封鎖了她失蹤的消息。現在在雀神殿里的“夕折”只是仙蘿假扮的。免得外界胡亂猜測。這時救世的關鍵時候,她的消失會必會引起很大的慌亂。
但是這樣下去也瞞不了多久了,大禮舉行的日子就要臨近了。
而晚葵有一天突然告訴自己,說她知道夕折在哪里,只是,她不會告訴他,除非他娶她。
天下之大,沒有他辦不到的事情,只有這件,做不到。
他知道晚葵倔強的性格,把她關在這里那么久,她寧可每日對著自己的鏡子說話,只有每天傍晚時分自己來問她一句話以外,平時里都只有她一個人,對夕折的蹤跡她也不肯吐一個字。
晚葵垂首,在鋪散開的發絲里閉上眼睛,所有思緒都化作唇邊的一聲輕嘆,可惜無人聞,也無人關心。
真是嫉妒你啊,夕折。
“啪。”一聲刺穿透骨頭的悶響響起,晚葵疑惑地抬起頭來,倏然震驚地看著一根神釘已經穿透了曜水的肩膀,月白色的衣裳上面霎時暈開一朵紅色的血花,猶如雪地上綻開的梅花一般奪目。
他依然直著身站在窗前,陽光模糊了他的身影,也模糊了她的眼睛。
“你。”淚水氤氳了本來明亮如日的雙眼。
曜水依然面無表情,只是墨色的雙眸里神色更重。夕折失蹤那么久,雖然晚葵保證已經把她的心臟還給她了,可是身體離開心臟那么久必定虛弱,她的仙術又是個半吊子,而現在天上地下竟然都沒有一點她的仙靈的跡象,他很擔心。如果不是實在沒有辦法,他也不會這樣困晚葵在這里這么久。
而且,眉宇下糾著一股凝重,他更擔心的是,弱水平靜了那么久,很詭異,讓人有一種有一種暴風雨來前平靜的感覺,他不得不心生提防。諸神已不在,天后的那個不是辦法的辦法,興許是最后一條路了。他必須得找到夕折,和她雙修提高法力。
“啪。”又一根如手掌一般長的神釘整根沒入他的左肩,刺裂了骨頭的聲音讓她心驚肉跳。曜水依然無語,只是身形輕微搖晃了一下,似只是被惱人的蚊子叮咬了一般。
你竟然寧可自殘來逼我嗎?晚葵唇微啟,無聲哽咽了一下,手指摳得桌面生生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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