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從沙發(fā)上艱難地爬起來,金羅眼睛快睜不開了,嘴巴干得連喉嚨都粘在一起了,“醒啦?”金羅半瞇著眼模糊間看見一雙修長有力的長腿然后又有一張長得不賴的臉出現(xiàn)在她面前而且那雙長腿不見了誒!“來喝杯水”于是乎,又出現(xiàn)了一杯水,這是怎么回事?接過水“咕嚨咕嚨”一大杯水順著喉嚨流到胃里的冰涼感覺真爽!金羅爽呆了地又倒了睡得跟頭豬一樣,安璉庭無語地看著她,把她抱進房間扔在床上自己去出找吃的
“今天,你自己去上班吧,我有事就不送你去了”放下碗筷后用餐巾擦了擦嘴,安璉庭便起身離開飯桌,正奇怪自己怎么會在安璉庭房內(nèi)的金羅連忙應了一聲“哦”但想了想又不大對頭投了一個‘自己平時也沒讓你送呀’的眼神,可話雖這么說她心里還是不大樂意他的有事要做,送一下又不是要死!“可是他們昨晚不是在海邊嗎?怎么現(xiàn)在又在家里了?”金羅有點奇怪地站起來收拾碗筷
走在種滿椰樹的馬路上,金羅慢悠悠地走著,低頭看著手里拿著的二手手機,想著要不要給洛臻打電話,自從她到海南這幾天來,都沒有聯(lián)系過阿臻,除了她走的那一天,打電話到她那去聊了許久就再也沒有打電話了,沒辦法國際長途太貴了讓她手機直接停機欠費,也不知道阿臻有什么事沒
走著走著正考慮要不要給洛臻打電話的金羅猛地一回頭看了看,空無一人的馬路“奇怪?我怎么老覺得有人跟著我”金羅撓了撓脖子不禁加快了腳步,心想走快一點萬一遇到變態(tài)怎么辦!“小姐!”一個叫聲止住了她的腳步金羅望了望了四周,沒有其他人呀!“小姐!別看了!說的就是你!”“我?”金羅指了指自己奇怪地回過身,發(fā)現(xiàn)了眼前這名男子“好眼熟哦?”這人?好像在哪里見過,有點象?看了看男子一副扯著臉溫柔地笑的樣子金羅頓時茅塞頓開“原來是你呀!”可下一秒“啊——!變態(tài)!”金羅立馬跑開,這不是那天的那個企圖拐賣她的飲料男嗎!金羅立馬跑開,可她的手卻被拉住了“小姐,你不要害怕”“啊——!放開我!放開我!”金羅用手袋死命地捶打變態(tài),急切地想要逃跑“小姐,我只是想買下你脖子上的那根項鏈”“去死!不賣!不賣!救命!變態(tài)!”正當兩人糾結(jié)時一輛紅色瑪莎拉蒂飛駛而來,車門剛一打開一名女子從車中使出一絕技——飛毛腿!男子還未反應過來就鼻血噴出撲倒在地,然后,男子被暴打得,“阿臻!”金羅看著用雙腿猛踢變態(tài)的大美女,眼淚興奮得都快掉下來了,一馬抱住女子,“臻臻!你怎么來了!幸好有你在!還有那啥別打了吧,萬一出事了怎么辦呀,”看著頭破血流的男子金羅還是拘了一把同情的淚,要知道洛臻可是全國武術(shù)大賽青少年女子組冠軍呀!決賽時三分鐘把對方一個塊頭比她大二倍的肌肉女給打爬了,后來那位女子再也沒有再爬起來過,好像說是攻擊太猛導致她小腿骨折,精神嚴重受到打擊,至于精神上的打擊是因為洛臻的嘴比她的腿還歹毒,最后那名女子得了嚴重的抑郁癥并發(fā)誓要減肥,后來又加上了重度厭食癥,誒——、、、、、可憐,可嘆呀!
“不打了!那是不是太便宜他了?”拉著洛臻離開的金羅把她塞進了車內(nèi)自己也坐上了副駕駛座“教訓一下他就算了吧”關(guān)上車門,金羅瞄了男子一眼,看他樣子應該死不了吧?“阿臻去我工作的地方吧”“工作?不是吧你”洛臻看著金羅一臉菜樣憂心忡忡地問道“什么工作”現(xiàn)在的人蛇都很猖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