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斌在公園內(nèi)聽到外面喊抓賊的尖叫,他便閃影般離開了公園。
只見一個女子不停地跑,還喊著抓賊,在她前面有一個男人猛向人群中竄去,他手上還拿著一個
紅色包包;轉(zhuǎn)眼間,他便淹沒在人群之中。
那個賊見安全了,便放慢了腳步,心里美滋滋地想:“今天大賺了!”
因為他剛才看到那女的在包包放進了很多錢,不用猜想,這個人是個慣搶犯。當(dāng)他還在得意中的
時候,突然一個人在他身邊閃過,如幻一樣就消失了。可當(dāng)他意識返回的時候,發(fā)覺自己手上的
包包已經(jīng)不在了,這賊情急之下也喊了一聲:“抓賊啊!”
聽到叫喊的路人都投來了目光,卻不見有人搶劫,有的人還說這賊是個神經(jīng)病,吃飽撐的。
那個賊只好灰溜溜的向四處張望,哪還有“賊”的影子啊,早到某一處去了!
具有特殊功能的人,取走別人手上的東西,都是在這人發(fā)覺前早就下手的了,因為特殊功能的人
能讓人出現(xiàn)時間上的誤差,也就是讓人延遲了發(fā)覺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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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賊,破賊!死破賊!敢搶姑奶奶的包包,不得好死的賤貨!”
一個妝化得很濃的女子不停地喘著氣罵,她身邊也站著一個很妖媚的女子,想必是她的同伴。
“天啊!二萬塊的錢就沒了!”在她身旁的妖媚女子嘮叨著。
“狂嚎啥!姑奶奶未死!”濃妝女子瞪了她同伴一眼,但她又罵了起來。
“破賊!破賊,死破賊!他祖宗十八代的死人賊!”
“給你!”羅斌站在濃妝女子的前面。
那女子一見這紅色包包,就一手搶了過來望著羅斌,她驚愕之情真不輕,因為這個人何時地來
到自己面前,自己根本不知道。
她打開包包一看,手機也在,錢也在,其他的都沒有丟。她興奮地抱著妖媚女子猛在跺腳,物歸原主
的高興忘記了別人。
“他走了!”妖媚女子說。
“誰?”
“啊!別走,等一下!”濃妝女子見羅斌走了就喊了起來。
她趕上前去,攔住羅斌,并在包包中隨手抽出一些錢,遞給羅斌說:“這是給你的,謝謝你啦!”
她顯得非常有誠意。
羅斌閃過她,不言不語,繼續(xù)向前行。
“什么人啊?給錢也不要!”那女子嘴嚷著。但她又追了上去攔住羅斌。
“我不想欠你人情,快拿著!”她把錢再次遞到羅斌的面前。
她見羅斌只望著她,什么也不說,以為羅斌嫌少,她又抽出了一些。
那妖媚女子也趕了上來,她一看就說:“哇!給這么多?”
羅斌還是不說話,毫無表示,像一切都空無。
“什么人啊你,裝蒜是吧,還嫌少嗎?”那女子發(fā)炮彈般對羅斌瞪眼。
“我不要錢,我要喝奶!”羅斌望著對面的一間奶茶店說。
“撲哧”那妖媚女子忍不住笑了出聲。
“回家喝你媽的!”那女子怒意地吼。
但當(dāng)她也望向羅斌所望的地方時,她知道是自己弄錯了,很不好意思。
“那你拿著錢要喝多少都行啦!”她變得溫柔起來。
此時羅斌用手捂著腦門,又按按,表情顯得有些不舒服。
“被打傷啦?”那女子關(guān)切地問。
“要去醫(yī)院嗎?”她以為羅斌幫她取包包的那時候給人打了。
“我要喝奶!”羅斌的聲音高了很多。
在場的兩個女子都愕了一下。
“口渴!”羅斌蹦出了這句。他又重復(fù)一句:“我要喝奶!”
“他是傻的嗎?”妖媚女子望著羅斌,又望向她的同伴。
這時濃妝女子也注意到羅斌的不正常了,她在心里想:“真讓打傻了?”
她也變得不安寧起來,又關(guān)心地問:“你是受傷了嗎,我送你去醫(yī)院吧?”
“不是!”羅斌說。“不給我喝奶,讓我走!”
羅斌閃過她,又向前行了。
“好!我請你喝!”濃妝女子說。但她又在心里咕嘟:“今天我怎么啦?”
羅斌轉(zhuǎn)過身,臉上露出了笑容,像個孩子地開心起來。他走回到那女子的面前,快如閃電地一把搶
過女子手上的錢,又奪過她手上的包包,之后把包包塞回到女子的手上。這一連串的動作,讓在場
的兩個女子都看呆了。
還未等她們醒過來,羅斌一手一個,拉著她倆向奶茶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