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悅接到她表姐龍蕭燕的電話,說有什么要緊的事要她來一趟,還得要帶上蕭字玉佩。她也不問是啥事,
開著自己心愛的紅寶馬直趕表姐的住處。
。。。。。。
進來后的李悅感到氣氛不同,看看自己的舅媽她像剛哭過。
“舅媽!”李悅收斂了平時的野蠻,很關心地叫了一聲。
“悅兒,你朋友給你的玉佩可以給我看看嗎?”何憶春輕澀地問。
“行!”李悅不知道是什么情況,但她與羅斌相處了一些日子,使她也變得極敏感起來,她想這一定與羅
斌的師母有關。
何憶春看到了塊玉佩,眼淚禁不住地流下來。
。。。。。。
過了一會兒,何憶春弱弱地說:“燕兒,你也長大了!媽也不該再隱瞞你!”
其實,龍蕭燕也猜到了什么,只是不知道謎底而已。因為她憶起了在小時候看到過媽媽拿著一塊同樣的玉
佩,還偷偷地掉淚。
“媽!無論是什么事。燕兒都是媽的好女兒!”龍蕭燕也漂起了眼淚來。
何憶春淌著淚說:“這玉佩,是你親生父親的,他是奇醫蕭青!”
這話一出,驚愕的人何止是龍蕭燕,還有李悅。這兩位年輕的女子只是猜測何憶春是羅斌的師母,卻不知
龍蕭燕也。。。。。。
事情一件一件地到來,真跡也漸漸見形,且李悅對羅斌的猜測“有更傷心的事情,答案得找到他師母才能
知道”,那么,羅斌是否真的那么不幸?最終答案是否真的在何海麗這兒得知?抑或還要別的事才得出徹
底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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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未有人知道羅斌已失蹤,包括羅賢。因為羅斌離開漓都才是幾天。而王靜慧也到了南油出差,她現
在就是在南油。
這兩天她眼眉跳跳,像是要發生什么似的,心神有點不寧。而張申強昨日下午發來信息,今天卻不見有了
這更讓她有些煩躁。
好在分公司經理阮文文請她到家里吃飯,心情才好些,因為女人之間有共同話題。
阮文文是早兩個月前離婚的,沒有孩子,她個性開朗。
“男人我真的看透了!你說男人和女人久了,會生什么?”阮文文問。
“生情?”
“不!是生病,他們會生出沾花惹草的病!”
王靜慧被其幽默感引笑了。
“我還是覺得呆子好!”阮文文無事不起早式的說了這句。
“呆子哪好了?”
“我見過的那個呆子,他給我的印象真的很深!”
“深?幾時遇到的?”王靜慧也被她的神情所吸引。
“早兩個月前!離婚后去旅游遇到的!”阮文文又說:“我雖然不了解他,但他的眼神和說話,我肯定
他懂得愛一個人!”
“呆子也懂得愛情?”王靜慧笑言。
“你見過一個呆子千里迢迢要去山里為心中的人找一種花沒?”
王靜慧搖搖頭:“新奇的,都讓你遇到了!”
“不!不止是我,而是一車人!我們是隨旅游團的。”
“哦?”王靜慧也來了興趣。
每有人說到“呆子”兩字,王靜慧都會敏感而想到她的斌弟的,這次也不例外。
“我怎么說他懂得愛呢?是見他靜靜在看著一枚硬幣。他看得很入神,像在想到什么又露出了笑容,這種
樣子就是戀上了誰正在思念的樣子!”
阮文文又肯定一句說:“即使這種不是愛情,也是一種深深的情感他才這樣!”
阮文文剛才說到硬幣,王靜慧已經想到這人是羅斌了,那次給一枚一元硬幣羅斌的印象還很清晰。但她不
說穿,她希望知道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