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導演古榕曾說過:“一直以來,我都想當小說作家,總想寫一部驚世駭俗的傳世作品,但是
這個愿望一直未有實現。主要原因是不敢去寫,也沒有時間去寫。不敢寫是因為我覺得長篇小說
這門藝術需要深刻的人生體驗和宏大的構思敘事能力,還要有深厚的文字功底和在白紙黑字中創
造人物形象的本事,而自己還不具備這些小說作家的條件。沒時間寫是因為這些年來我一直都在
寫電影劇本,我把電影當成了自己的生命,自己全部交給了電影。”
《浪跡》的作者---我,只是一名普通的上班族,談不到小說作家的邊去。但每一個人都有自己
的愛好,長得笨拙點沒關系,只要虔誠于和熱衷于愛好,就有動力去抒發,這是本人的拙見。
像古榕這樣具有豐厚人生體驗的人對小說這門深遠的藝術,都充滿謙恭和敬之,我此等小輩豈敢
望其項背,實有卑微自慚的心態。
但在另一方面說,寧吃開胃粥,不食愁眉飯。來到這個世界不易,做人更不容易,雖則沒有什么
回贈給社會,但亦不想殘害于社會。故此,拙見中認為,抒寫一回自己的愛好也不為過。
雨果不是說過嗎:“人并不是只有一個圓心的圓圈,它是一個有兩個焦點的橢圓形。事物是一個
點,思想是另一個點。”
事物在我們的生活中,形形色色。有時像一支飽蘸濃情的筆,細致地描摹著思潮的波動,心靈的
細語,暗示或明示事態的趨向;有時又像一名滄桑的歸來者,不用對其詢問,只看其眼睛足可知道
道路的崎嶇和世態的炎涼。至于思想,它并不是十八歲生日的夜晚,它凝聚中的正確和光明相連著
兒時童心快樂否,及青果子時期的向往,它是后天長成的靈物,并不是十二級颶風。
而大多數名作家都有類同的心語:寫小說要有情感目的,要有一種不寫不快的沖動,要有一種深
厚的人生體驗和深刻的感性認識,要有一種傾瀉真情的激動,才能寫出真情實感的作品。
我相信每一個名人都是在前輩的思想下成長出來的,過程中的不懈努力和跌倒爬起自然而然成為了
他們人生中描摹或感悟的事物。為此,我在瞻仰名人的故事之外,還要求自己細觀人生嘗試和學習
未知。
對于我一個自小就喜歡讀小說的人,我總是這么拙見:無論是穿越或是玄幻抑或是架空,這些題材
的小說都離不開真生活中的情與感,它們只是外衣不同而已。
沒有什么文化的人---如我。對于此篇“淺語”最好不過就是借用拉斯金的一句話來作完結:只有經
過勞動,思想才會變得健全;而只有經過思想,勞動才顯得快樂,此二者不能加以分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