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挑戰
-----------------------------------------------------------------------------------------------------------
門外名落甚是不解,以為他必定有詐,卻又不肯進去,只在外頭隔著窗戶喊道:“你個膽小鬼,若怕了你名落爺爺,向你爺爺我叩個頭認輸便成,何須使詐賺你爺爺進屋。”
張文白登時氣的牙癢癢,不過他向來沉著冷靜,氣運丹田,在心內一處調節,頓時怒意全無,細想便知名落以為他使詐賺他進屋這才出言傷人,激自己出屋,不過出不出屋已然由不得他,真人那手牢牢的拉扯著他,仍他現在的內力修為,怎能掙脫,回道:“你我二人誰是膽小鬼,你我心里清楚的很,不需多言,真人在屋內我豈有使詐的肯能,你如若肯進屋一查,便了,否則別在外頭打擾真人入睡,趁早回去睡覺!”
名落似是恍然大悟,心暗道:對了,真人在屋內,諒他這小子也不敢使詐,于是推開6房門,但見張文白坐在床邊,一手卻被真人牢牢纏著掙脫不得,不禁一拍大腿,哈哈大笑了起來。
張文白一臉尷尬,厲聲道:“有那么好笑嘛!能解開這手,我便與你一斗,否則趁早回去,我還要繼續睡覺呢!”
名落搖了搖頭,笑道:“這個我可沒那么大本事,你自己看著辦吧!”說著掉頭關門而去,須臾又推開縫,探出腦袋,奸笑道:“不過我得告訴你,真人一般連睡三天三夜才會醒了,這會可有你好受了的哦!”說著合門笑著揚長而去。
張文白聽言傻然,哪還有一絲睡意,坐在床邊,呆呆的望著真人,心內像是打翻了五味瓶,真不是滋味啊。
就這樣直至天完全亮,敲門“砰砰”聲突起,但聽得門外一婦人叫道:“我們可以進來了嘛?”張文白不知那是何人,但隨口道:“進來吧!但見三中年婦人一個盛著盆熱水,一個盛著飯菜,最后一個竟是盛著套青色道袍,三人進來,盛著道袍的婦人徑直把道袍置于床邊,便退去。而那端臉盆的婦人則朗聲道:“你便是那個墨者張文白嘛?!”張文白點了點頭。那婦人隨即把盆水置于張文白跟前,遞過臉帕,道:“真人昨日讓我告訴你他今日午時方醒,至于這洗漱、飯菜、衣物等自有我們準備,小兄弟且不用著急!”說著轉身退開和另二婦人站著一起,望著張文白。
張文白擰著帕子,渾身不自在,心中暗惱道:這是道家什么臭屁規矩啊!簡直不儒家那破規矩還要麻煩!說著輕描淡寫了幾下,便示意那婦人可以拿走了。那婦人端走臉盆,退到一旁,另一婦人把屋內桌子移至張文白旁,擺放飯菜,道了聲:“小兄弟,請慢用,待會握在來收拾!”說著和那婦人退下。
吃完飯后不久,那盛飯菜的婦人收拾完飯菜下去,張文白換過身上的夜行衣,由于只得一手,便穿了獨臂衣。之后房內張文白獨自對著熟睡的真人消磨著時間,卻是感異常難熬,一秒仿若一分。
也不知過了多久,門外突傳來一陣輕柔的呼喚聲,道:“張大哥,張大哥...”
“誰啊?”張文白捂著腮幫子道。
“我啊!...”
“你誰啊?”張文白無精打采道。
門外之人莫不做聲,須臾才喃喃道:“是我公孫解憂啊!”
張文白登時欣喜若狂,須知在這種難熬的情況若有名美貌女子陪伴那會是怎樣的幸事,,不過卻不能顯露出來,張文白正經道:“哦!是公孫姑娘啊!外頭涼,進來吧!”
原來公孫解憂一大早等著見張文白之面,不想在湯問客棧等了許久,卻不見他的身影,倒是讓名落給纏上了,想盡辦法才將他甩脫,這才前來真人屋前打探情況,等著等著,忍不住呼喊了起來。
公孫解憂聽言張文白喚其進門,心頭登時好不歡喜,立馬搶步推門便欲進門,哪知正當門裂開一條門縫之際,一只手猛的牢牢抓住她的手,“不得進去!”公孫解憂怒容反抗著扭頭,但見拉扯住她的不是別人正是名落。
“快放手!”公孫解憂怒目,接著道:“你想干嘛?”
“不是我想干嘛!是那墨家小子想干嘛才是?”名落微微放松抓住公孫解憂的手道。
“胡扯!我張大哥喚我,關你何事!”公孫解憂道。
“關不關我之事,但且不說,你但可知道你的張大哥在里頭為何不出來嗎?”名落道。
“為什么啊?”公孫解憂道。
名落聽言伸手便撫摸她的額頭,公孫解憂怒然,打開他的手,喝道:“我告訴你名落,手別亂動,否則我剁了你的手!”
“要剁我雙手,隨便隨時都可,只是我不想眼睜睜看著我們公孫大小姐發高燒之際,讓那墨家小子迷了心竅!”名落嘆氣道,聲音中充滿痛苦之意。
“什么嘛!我何曾發了高燒,我看是你燒壞了腦子吧!”公孫解憂說著伸手就去摸名落的額頭,名落高興還來不及,怎會閃躲,只覺公孫解憂手摸處,一股暖流登時從額頭流遍全身,身體不禁發熱發燙。
公孫解憂手一縮,摸了摸自己額頭,又摸了摸名落額頭只覺名落額頭特別燙,柔聲道:“你發燒了!”聲音極其誠懇。
屋內張文白一直聽著二人的談話,但聽得公孫解憂言“你發燒了”,不禁噗哧一笑,道:“好了,公孫姑娘,名落兄弟,看得出你二人是前世冤家今世眷侶,天生一對,地造一雙,我這一個人呆著便行,你們自去吧!”話語中大有股羨慕之意。
名落聽言甚是喜悅,對張文白的敵意頓時消散全無。
倒是公孫解憂,聽言眼角唰的像絕了堤的河壩,淚水滾流而下,隨即遮著臉面,輕聲哭泣的朝一旁巨石陣奔去。名落木然不知所動,張文白隔著門立馬道:“還不快去追!”
名落猛然醒悟,隨即去追,待名落追去時,只見公孫解憂跑入巨石陣便沒了蹤影。名落頓時暗暗叫苦,施展輕功穿行于巨石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