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看官道這三人是誰,原來此二女竟是公孫解憂與公孫曉蓉,兩孿生姐妹,而那男子便是張文白了。
“好你個名落啊!叫你來接我姐姐的,你道好自去香秀院,卻讓我姐姐在客棧等了你一個時辰!”公孫解憂放筷,指著名落的鼻子怒斥道。未等名落答話,公孫解憂突發現名落身后竟然跟著一美麗少女,不禁斥罵道:“好個名落!我好心讓你出來接我姐姐,你到好了,自個去香秀院了不說,這會竟然還帶了個過來了??!”
張文白與公孫曉蓉,紛紛然望著他。
名落四散一望,忙解釋道:“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哎!......”
“不是我們想得那樣,那是什么!妹妹,你怎得給叫這種人來接你姐姐??!”名落看時,此答話之人正是公孫曉蓉,她站起身,一臉埋怨之意,眉宇間充斥著那股傲慢之氣,雖然美艷不可方物,但卻已然沒了公孫解憂那份柔情關懷笑意之色,頓時不禁讓名落大失所望,暗自嘆氣,須臾冷淡道:“這位公孫姑娘但是過慣了大小姐的日子,過慣了那種衣來張手,飯來張口的日子,就連服侍的下人也得經過精挑細選才行,我名某無才無德,不得服侍姑娘,也不想服侍,姑娘還是令尋他人為好!”名落說著轉身便走,“你”公孫曉蓉怒道。名落回頭笑道:“旁邊這位英俊壯碩小伙,蠻不錯,可是解憂妹妹看上的哦!”
“你......”頓時一個身影閃過,“啪啪啪”三聲,卻是公孫解憂竄出打了名落三個耳光,“名落,我打見到你便當你是親哥哥,你對我好,我是知道的,但你怎得拿我姐開刷!”說著張手又欲打,此刻張文白還怎能坐住,上前一把輕握住公孫解憂的手,對名落道:“名兄,解憂當你是大哥,那也便是我張文白的大哥,你別看解憂外表蠻狠霸道,毫不通情達理,其實她心眼可細了,你可知你家窗前的熏魚熏肉,是誰放的,這些全是解憂偷偷送給你這個大哥的;另外去年大漠大雪河流結冰,你去釣魚,不小心掉到冰窟窿里了,最后迷迷糊糊不知是誰救你回來了,知道不,那是解憂冒險跳入冰窟窿救你回來的!”名落驚愕怔然,張文白繼續道:“解憂心底一直把你當親哥哥看待,但你卻一直嚷嚷的娶她,她不想讓你知道那次是她冒險救了你,免得你又一個感激勁纏著她。你知道嘛,解憂為什么總是一副討厭你的架勢!其實她是不想讓你這個她心目中的大哥,誤想翩翩!”
名落木然,眼睛不禁泛起徐徐淚花,轉身便欲朝公孫解憂跪下,公孫解憂與張文白忙扶起他道:“名落哥哥,這是何為?”“名兄,這是何為?”
“妹子,妹夫!我這個大哥對不起你們?。 泵湔f著就欲哭了起來。
“名落哥哥!你能承認我這個妹子,我已經是幸喜萬分了,大嫂之事,就包在小妹身上了!”公孫解憂前面還說的正緊,但到后來便似笑話似的,不禁惹得他們三人,互搭著肩膀成環形,仰頭哈哈大笑。
待笑完,名落便于介紹一直站在他身后之人,但看時他身后已然無人,不禁驚慌失色。
“大哥!怎得了?”張文白道。
“跟我來的那女子不見了!”名落道。
“就剛才我說的那個么?”公孫解憂苦澀道。
“嗯!妹子,你知道她哪去了嘛?”名落急道。
“她聽我們談話,突然掩淚偷偷離去了!”公孫解憂道。
名落聽言不及與眾人告辭,徑自拔腿沖沖離去。
“妹妹,你給姐姐我介紹的是什么人?。∫稽c江湖規矩都不講!”公孫曉蓉哼然道。
公孫解憂一臉苦澀但望了望張文白,哪知他安若無事,夾著菜,便欲吃,公孫解憂伸腳狠狠踩了踩張文白的腳。張文白啊的一聲,筷中的菜掉了下來,張文白回神一望公孫解憂,但見她一臉怒意,道:“大家快吃,時辰可不早了,不然就得行夜路了!”
“什么嘛!”公孫解憂急聲叫了出來。
三人吃完飯,騎過馬在日落西山前趕回諸子山莊。第二日,一名陰陽家弟子向真人傳來消息陰陽家東皇名落的消息,只言名落與一叫香兒的女子前往長安去了,別的卻一概不知。而也就在這日,公孫曉蓉接到她在隴西城內一姐妹傳來的飛鴿傳書,上頭這樣寫著:公孫姐姐敬上,聽言姐姐昨日已至野馬鎮,妹本欲迎接,奈何隴西城封城,不得出入,今日朝廷大軍回撤,封城完畢,妹本欲往諸子山莊尋你,不想匈奴十萬大軍趁著朝廷大軍回京之際,圍攻隴西城,現朝廷大軍已然回援,與匈奴大軍野戰,妹字。
隨著公孫曉蓉的這封飛鴿傳書,諸子山莊眾人頓時沸騰了起來,不是幸福之態,而被焦急之態,要知道匈奴人此計再面顯不過了——圍城打援,誘惑朝廷派下來的大軍出城野戰,而至漢高祖白馬被圍后,大漢軍隊便再也不敢與之野戰交鋒了,無不依靠著堅不可摧的城墻死守著。
諸子山莊爭鳴堂堂內現于諸子山莊內職位最高的各家門人或站或坐分向兩旁,而堂外已然也站滿了人,竟是輕聲細語,各抒己見,愷愷而談,宛然便是另一派百家爭鳴之勢,卻不愧對得起『爭鳴堂』三字。
堂內抱犢真人首座大位,手中拿著名家公孫曉蓉那條白色繡邊信布,愁眉緊鎖沉重道:“不知各家各派有何意見啊?”
“當今圣上雖待我們諸子百家不仁,但我們不能不義,方今我大漢危機,兵法講究:兵貴神速,我們諸子百家應該立馬點上各家弟子前去救援,遲了便來不及了!”一個雄厚的聲音道,眾人尋音看是但見此人身著黑面紅邊武袍,氣勢雄渾,正是兵家將師孫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