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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馬踏飛燕之諸子百家

第一百一十七章紅顏凋落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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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見一女一男,一上一下,跳竄穿行在房嶼之間,身法極快,似若一閃而過。須臾但見二人來到一個破舊的茅草院內,卻是前番兵家將師孫繚等所依靠逃出隴西城的那間,呂鈴兒揭開雞塒內的密道,領著張文白但出來隴西城。

“呂姑娘,救命之恩,張文白感激不盡,受我一拜!”張文白話猶未完,撲身下跪,呂鈴兒立馬扶起他,道:“哎!別想用簡簡單單的一跪,還清了一條命之恩,這買賣我可不來!”

張文白淡然一笑,深深一揖道:“那當然,救命之恩,張某終身報答不盡!”說著張文白環視四周,凝眉道:“呂姑娘,此密道是你們蒼鷹幫的秘密要點嘛!?”

呂鈴兒道:“不是的!我也不知道是何人所挖,我大哥數年前偶然機會見得有人偷偷至此便沒了蹤跡,覺得奇怪,便跟了過來,一番尋找后,發現了這個密道!”

張文白“哦”的一聲,又是深深一揖,道:“呂姑娘,大恩來日相報,我這便去了諸子山莊,那就此告辭了!”

呂鈴兒嗯然一聲未做回答,只是望著張文白慢慢消失在茫茫大漠。

張文白入得諸子山莊,一路眾山莊之人似像見著鬼一般,望著張文白,不時指指點點,待到張文白來問,卻無一人搭理他。而突然持劍飛身竄出一人,口喊著:“張文白,你害死我大師兄,拿命來!”直朝張文白心窩刺去。

張文白閃身躲過,后躍十尺開外,但見此人神色俊榮,竟然是兵家將師孫繚六弟子司馬侯,眼見司馬侯舉劍又來,突地又蹦出一人,一把拉扯住司馬侯右手,喝斥道:“六師弟,此事尚未搞清,你怎么妄下結論,謀害張文白!”只見此人皺著一張歷經滄桑的臉,卻不是兵家將師孫繚三弟子尉韜又是何人。

“司馬兄,你為何要殺我!?”張文白道。

“我為什么要殺你,我為什么要殺你!整個諸子山莊的人都知道我為什么要殺你,你卻在這裝傻充愣,我今天不殺了你,妄是兵家弟子!”司馬侯怒眼暴漲,掙扎著又欲與張文白一較高下。

尉韜也開始懷疑張文白在耍弄花樣,厲聲道:“張文白,你這話問得別說我師弟了,想必就是道家抱犢真人,也萬萬不會相信你的話!”

張文白猛然醒悟,一拍腦門道:“害死伍恒兄弟的,我昨夜已經殺了兩個,還有三個昨夜未能殺著!”

周圍眾人聞言紛紛交頭接耳,尉韜道:“你知道我們大師兄為何人所殺?”

張文白道:“我昨夜從太守府逃出后,探得害死伍恒兄弟的有四人,兩名主犯,兩名從犯!”

尉韜聞言輕蔑一笑道:“張文白啊,張文白,你撒謊都不會啊!前面說殺了兩個,還剩三個,這位卻只有四名兇手了,莫不是你就是那第五個兇手!”尉韜說到最后瞠目以視。

張文白無奈把昨天怎么與公孫解憂和伍恒分手,怎么從陳羞月手中逃脫,又怎么殺了無鬼追魂刀江玉充和怎么殺了知府,又怎么從萬府九死一生逃出,今早又怎么逃出隴西城,粗略的說了個遍。

司馬侯怒罵道:“誰相信你的鬼話!”

尉韜凝目道:“你說得但可有證物?!”

張文白起先搖頭,后來猛然想起再殺了無鬼追魂刀江玉充后拿了他令符,掏出來,遞給他,尉韜端起令符正欲看,這時不遠處傳來一聲呵斥聲“誰叫你二人與他為難的啊!”話音初始似是很遠,轉瞬間,便似到了近處,眾人尋音望去只見得走來一身著黑面紅邊武袍的中年男子,卻正是兵家將師孫繚。

“師傅,這小子謊話連篇,大師兄之死興許與他有關!”尉韜道。司馬侯則低頭不敢言語,生怕孫繚責備。

“我沒胡說,我這有從無鬼追魂刀江玉充手中奪來的令符為證!”張文白道。

“江玉充!無鬼追魂刀江玉充!你從他手中奪來令符?!”孫繚聞言大吃一驚。

“師傅,令符,在這!”孫繚遞過令符道。孫繚急忙接過一看,頓時一臉茫然,問道:“這令符是你偷江玉充的吧!不然你豈是江玉充的對手,焉能活著站在這!”

張文白道:“孫將軍,您這話可奇怪了,分明是昨夜我待殺了無鬼追魂刀江玉充后,從他身上搜來的,怎得成偷來的,殺沒殺,是我便是我,不是我便不是我,我為何要擔著這殺人罪名!”

孫繚聞言瞠目結舌,張大著嘴半天合不上,但卻是一臉欣喜,拉著張文白上下左右瞧了個遍,問上問下,竟然牽扯出無鬼追魂刀江玉充的事情,原來這無鬼追魂刀江玉充竟是孫繚的師弟,其人心狠手辣、陰險至極,在趙國和魏國一代壞事做盡,臭名遠揚,這才有了這無鬼追魂刀的綽號,當然也辱了兵家名聲,時任兵家將師(也是孫繚和江玉充的師傅),把江玉充捉了回來,本欲處死了他,孫繚為他求情,才得抱住性命,但也已經被開除出兵家,孫繚為他求情是為了給他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卻怎知江玉充出來兵家,反倒比以往更是狠毒,殺人劫貨,雞鳴狗盜,奸淫擄掠,無一樣不全,孫繚悔恨自己當初為他求情,便欲親手結果了他,可怎知江玉充武藝極高,幾番比斗下來,孫繚均重傷而逃,而最后一此,一養傷就是三年,三年后卻又哪知江玉充莫名其妙的混上了副校尉一職,這番下來孫繚更沒機會為兵家清理門戶了,此次聽得張文白替兵家清理了門戶,怎不歡喜。

待至孫繚為張文白就此澄清了誤會,詢問得公孫解憂現在情況及住處,慌不擇路得飛竄而去,幾經反轉,才至醫家醫先秦診住處。只見得院子里里外外站滿了醫家弟子,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但大部分都是些新面孔,見了神色緊張的張文白,毫無反映,依舊探討商量著。張文白穿過人群,徑直走入主室,推開主室房門但欲進去,突地里頭倒是一人欲出來,與張文白撞了個正著,但看時不禁大喜,但是歡喜之氣還未及頭頂,忽立馬又泄了下來,原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公孫解憂的孿生姐姐公孫曉蓉,到難怪張文白會有此反應。

“你這人好不長眼啊!?”公孫曉蓉罵道,抬頭看時,突然發現此人竟是張文白,伸手給了他一個耳光不說,一把拉過他到一旁,直指他鼻子罵道:“你個姓張的啊!我把我妹妹交給你,才幾天,你都把我妹妹弄成啥樣了啊!你說,你說,你到底是怎么護著我妹妹的,你還敢來啊!你還敢來啊!......”邊說不是對他拳打便是腳踢,一刻都沒閑著。

張文白心知憂兒毀容、伍恒之死,自己得付上全責,只是給她打給她罵,待罵至最后,公孫曉蓉嗓門都罵嘶啞了,不住咳嗽,蹲伏在地,痛哭了起來。

“能讓我見見憂兒么?”張文白被她打得鼻青臉腫,須臾訥訥道。

公孫曉蓉聞言瞳孔猛睜,發瘋似的雙手緊緊拽著張文白的衣襟,把他摁在檐角,欲提起來,但卻沒得那么力氣,啞聲道:“警告你姓張的,我妹妹不能再受打擊了,你們以后都別見了......”

“這......”張文白這字剛一出口,突然正室內似炸開了鍋是的,只聽得一老邁的聲音道:“吐血了,吐血了,終于吐血了!......”隨之屋外響起一片歡呼聲。張文白一臉茫然,卻見公孫曉蓉臉現紅潤,嘴角流喜,不禁道:“這是怎么回事啊?”

公孫曉蓉長舒一口氣,放下張文白,坐在一堤道上,道:“解憂的命總算保住了!”

張文白大喜,起身便走,公孫曉蓉一把拉扯住他,道:“你別去見解憂,不然會惹得她傷口崩裂的!”

張文白淡然一笑道:“你放心,你叫我見,我但見,我是去給眾醫家兄弟們磕頭謝恩!”

公孫曉蓉白了他一眼道:“坐下!”

“為什么啊?”張文白道。

“叫你坐你便坐,這么多廢話,真不知我那可憐的妹子怎么偏偏看上你了!”公孫曉蓉道。

張文白吃了個閉門羹,乖乖的坐了下來。

二人相對無語坐了會兒,公孫曉蓉便問起了昨日事情的來龍去脈,張文白便又把與公孫解憂怎么分別等,以及當夜殺人報仇之事,一一與她說了。

公孫曉蓉沉思了片刻,厲聲道:“你該對那姓陳的惡婦咋辦?”

張文白也曾想過這問題,但心內卻多少下不了手,當然這倒不是他留念陳羞月的美色,而是他從不殺女子,昨夜用箭射殺了知府的小妾,他心內都暗自難受,對陳羞月,就更難下手了,當然此時張文白還未見著公孫解憂的受毀的面容,若是但見著了,那便不是下不下手的事了。

“怎么下不了手?!”公孫曉蓉見張文白一臉難色,但道。

張文白狠狠一咬牙道:“能不能這樣,我把她捉來,交給你們發落,是殺是剮,還是怎的,任你們處理,我卻是下不了手!”

我是廖凱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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