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嬅兒,來?!?/p>
我從師兄懷里跳下來,撲到了師傅的懷里,“師傅!”
師傅把我從她懷里拉出來,有些無奈的輕責道:“嬅兒!怎可如此沒規矩?”
我撒嬌道:“師傅~~~?!?/p>
“嬅兒,這是你的親生父親……”
我愣了愣,看見了師傅左邊椅子上的男子,他大約30歲左右,并不十分英俊,眉目間卻有一種與眾不同的英氣,看著他的眸子又覺得他是一個很溫柔的人。這一切本應矛盾的東西放在一起,卻結合出了一種別樣的風采。
之后我聽了一個故事,好吧,不只是故事,是一個關于我身世的陳年舊事。
一個俗到不能在俗的的故事,然后是骨肉分離妻離子散。
五年前,因為外戚爭權我的爹爹受人陷害,皇上下旨把他流放邊疆,在路途中遭到奸人刺殺,我的娘親和我意外落崖。師傅就是在那時救起我的。
“嬅兒,你和你爹出谷吧?!?/p>
“不!”
“嬅兒!”一聲厲喝從藍衣男子口中傳出,一貫溫柔的他再也沒有了往日的溫和。
“師兄……”
回頭看看生活了五年的地方,最寵我的師兄站在谷口看著我,我沖他微微一笑,頭也不回的和接我的人離開了這個給過我溫暖的地方。
那個自稱是我爹爹的人說要帶我家,我知道那里必定錦衣玉食,可是我卻沒覺得哪里值得高興。要說不同,就是覺得有點溫暖吧。
經過長達半個月的路程,終于打了打了目的地——將軍府。
在路上,那個自稱是我爹爹,咳,失言,應該是我的爹爹,他給我大概說了家里情況。
我的爹爹是兩國鼎力小國紛紛中的兩大國的“涷曄”的戰神將軍,名白輕心,“涷曄”帝號東華,皇姓陳,帝名之崋,排行老二,帝號鄀興,帝都京華。我的娘親是一位不受寵的公主,在皇族總是受排擠。她嫁給我爹的時候,我爹只是一個少尉,慶幸的是他們一見鐘情,倒也沒受什么委屈。
別的也沒什么好說的,有些恩恩怨怨不必記那么清楚,因為那不是屬于我的記憶。
我就是這么一個人,總是比較懶,當然偶爾也會勤快,不能懶的地方當然不會懶。
我的爹爹經常在邊關打仗,我的娘親在我出生的時候就去世了。我有一個對我很好的舅母,爹爹出去打仗的時候總是把我寄放在舅母家。
舅母家有一個比我大五歲的表哥,別人都說他英俊無雙,可我從沒注意過這些。我只知道他對我很好,好到沒話說。
他是有名的才子云王爺,溫柔而沉穩。他會為了帶我出去玩兒而偷偷翻墻。
他雖然不會像師兄一樣抱著我睡覺,但是他卻給我了師兄所沒有安定與活力。
我對他產生了很大的依賴,就像總依賴與師兄的懷抱一樣,甚至比之更依賴的更多一些。
我因它的喜而喜,因他憂而憂,我不確定他是不是愛情,但我知道我真的很在乎他。只是我對他和對陶華的感情很不同,不同到讓我分辨不清。
我愛陶華,所以我會拼盡全力去追逐他的腳步;我在乎云清,所以我總希望他能與我走在同一水平線上,誰也不用追逐誰。
我真的很迷茫,五年來從來沒想清楚過,就這么迷迷糊糊的過來了。
“嬅兒,我這次要下江南一次,可能要兩個月才能回來。”
“云清,別忘了想我哦。還要給我寫信!知道嗎?還要給我帶禮物……”
我瞪著他,蠻橫的要求這個要求那個。
他什么也沒說,只是看著我笑。他從不對我許什么承諾,但是我的要求他都會滿足我,不管是刁難還是無心的一句話。
那時我以為他是不屑與承諾什么,用行動就只最好的證明??上?,這好像只是我自己的想象罷了。
他臨走前和往常出遠門一樣撫了撫我的頭,有幫我理了理有些凌亂的長發。
“我不在時好好照顧自己,別再那么任性了,要按時吃飯,不要再出去淋雨了,不要再貪玩的翻墻,我不在你會摔到的……”
他總會吩咐我很多,都是要我好好照顧自己的,他從不會提出想我想他之類的要求。他回來的時候,也總是會問我很多有沒有照顧好自己之類的問題。雖然有點煩,但是我真的覺得很甜蜜。
沒有他的這兩個月真的好漫長,可也算熬過去了。他以前也曾出遠門,可從不會超過一個月,這次是一個例外。
但就是這次例外讓我想清楚了一些事,這件事應該算是一件喜事吧。我想如果云清知道了,他應該會開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