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客房部經理正帶著各樓層領班在此巡查呢,聽見客房內傳出了打鬧聲,而門口處還有服務員的工作車,便好奇地走了過來。
“是辛小月的聲音?”樓層領班很肯定地說道。
“辛小月?”客房經理有些疑惑。
“就是曾經被軒女郎趕出來的那個!說她沒有規(guī)矩,進門都不敲門!還很懶惰,不愛收拾衛(wèi)生。”樓層領班小聲地跟客房經理匯報道。
“聽說她經常勾三搭四的,餐飲部有好幾個小廚師都被她迷得神魂顛倒的。”另一樓層領班嘲諷地接話道。
聽到這兩個親信如是說,客房經理王惠,便很快對這個平時名不見經傳的辛小月有了不好的印象,所以,看待辛小月也不免帶了一層有色眼鏡。
“辛小月,你工作時間干什么呢?領著野男人在此打情罵俏?太不成體統(tǒng)了!還要不要臉了?”王惠氣沖沖地,出現(xiàn)在了辛小月正在整理的那個房間的門口,厲聲指責道。
聞言,室內的兩人頓時一驚,辛小月偷偷地瞄了一眼淡定地坐在床上的莫浩軒,羞愧地低下了頭。
“工作水平不怎么樣?勾引男人倒是很有一套啊?怎么剛被軒總裁從總統(tǒng)套房趕了出來,還不知收斂,繼續(xù)胡鬧,是不是不想在北府干下去了?”王惠說話向來最黑,此刻,更是不留情面。
“你們拽我干什么?”感受到衣角有人拽,王惠回過頭,很不悅地問道。
“那個男人就是……軒總裁!”樓層領班小聲不安地提醒道。
“軒……軒總裁?”王惠一聽,臉都綠了。
“是啊,你前段時間休產假了,所以,你沒見過他!”樓層領班小聲解釋道。
“對……對不起,軒總裁,我有眼不識泰山泰山!還請您大人大量,別和我一般見識?”王惠急忙躬身說道。
“你說話一向如此刻薄嗎?”莫浩軒坐在那里,冷眼看著她,冷漠地問道。
“我以后一定注意!”王惠急忙說道。
“以后?你在北府還有以后嗎?”莫浩軒嘴角一挑,諷刺地說道。
聞言,王惠一凜,如果這么被解雇,那么同行業(yè)的工作就很難找到了,孩子的奶粉……
她身后那些給跟班的,此刻嘴吧都閉的嚴嚴實實的,深怕受到任何的連累。
因為,軒總裁“冷面公子”的稱號無人不小,無人不知!
“今天的確是我做的不對,要懲罰,你就懲罰我吧?”辛小月見情況不妙,急忙站出來說道。
“懲罰你?笑話!你不是在教我整理床品嗎?哪里錯了?”莫浩軒冰冷含怒的眼眸,從王惠身上移開,轉頭問辛小月。
“但是,我們畢竟有些吵鬧,這樣的確是影響了其他客人的休息,所以,王經理批評的沒錯。軒總裁,王經理平時真的不這樣的,她工作能力很強的,在員工中很有威信,是個好領導,為北府做了很多的貢獻的。”辛小月看著渾身直哆嗦,冷汗直流的王惠,急忙解釋道。
“既然辛小月說你是好領導,我姑且就相信吧。不過,你記住,以后再不可以用這種態(tài)度和下屬講話,也不可以亂講那些個沒有頭緒道聽途說的話,記住了嗎?”莫浩軒無奈只好赦免了王惠。
“謝謝軒總裁!”王惠急忙識趣地答謝道。
“我找辛小月有點事情,今天請個假,可以嗎?”莫浩軒看著王惠,居高臨下地問道。
“當然,當然,當然可以!”王惠急忙賠笑道。
“走!”莫浩軒站起身來,沖辛小月一甩頭。
辛小月沖王惠訕訕一笑,便跟在莫浩軒身邊離去了。
王惠狠狠地瞪了身后的一行人一眼,轉身朝著另一方向走了。
留下了面面相覷的眾人。
“真看不出,土不溜秋的辛小月,竟然還有這么大的本事,能讓軒總裁都給她三分薄面?”
“瞅她那副囂張樣?還真以為自己怎么著了似的?不和我們一樣,還是個服務員而已?”
“就是的,和軒女郎比,一個回合就敗下陣來了!”
……
檢查結果很樂觀,奶奶的身體條件不錯,所以,可以動手術。
“一想到,下個星期就要上手術臺,我就緊張得不得了。”辛婆子,握住辛小月的手,緊張地說道。
“沒關系的,奶奶,手術時間很短的,一會兒就完成了。不痛不癢的,你有什么可害怕的?”辛小月拍了拍奶奶的手,寬慰道。
“是啊,奶奶,我問過醫(yī)生了,他說手術幾乎沒有什么風險的,您可一定要調整好心態(tài),保持放松啊!”莫浩軒也配合著說道。
“手術費用,真的可以給我們免除嗎?”辛婆子又重新確認了一遍。
“當然了,奶奶,我還會騙您嗎?”莫浩軒看了看辛小月,笑道。
辛小月深深地看了他一會兒,沒有言語,對于莫浩軒的話,心中還是充滿懷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