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柏走進吧臺，將倆個人的工錢結算清楚。為了給老板心里平衡，兩個人沒急著就走，而是再繼續上一個晚上的班。

看看時間也差不多，客人也走得只剩幾個人了，蕭月趕緊將吧臺上的托盤拿起。走上客人的茶座前，麻利地收拾起來。小荷也比往日里做起來更賣力，端起滿滿的一盤杯子在后面洗著。“你看這兩個人忙的！表現呢!記著有空時多帶點那里的朋友，來我們這里玩!”小柏沒好氣地對蕭月和小荷說道。

蕭月沒看小柏那投來異樣的目光，只是低著頭在那細心的擦拭桌面。

“對啊，別去了就不來看我們了!”小泰拖著地說著。

“不會啦，我們會常回來的。”小荷從廳外面走了進來。

夜很靜。蕭月邊走邊想著：要不要對他說，自己換了地方了？

“回來了!”甄還像從前一樣，等候在那門口。墊著腳跟看看來人是不是蕭月。

“今天你好像是回來早點!”放下手里包，蕭月走進陽臺的廚房里，端來一盆干凈的水。“你洗洗，看你臉上全是汗。”接過蕭月端來的水，甄輕輕地放在塑料皮質的地板上。“今天上班，累嗎？人很多吧!”

“是的，客人很多。好在我們有幾個姐妹都在，也不算太累。”蕭月接過甄洗后遞過來的毛巾，端起水盆往樓下走去。“我來吧!”

“沒事，你歇著。我下樓去，在自來水那接點水上來。”話聲說著人已下了樓去。

“有件事我想對你說。”蕭月擦著臉，看著坐在沙發上的甄說道。

“什么事？”

“是，就是那南門有個新開的歌舞廳。你知道的，和你的酒店斜對面的那家。”蕭月很小心的看著甄的臉說道。

“是的，很好的那家。檔次很高的。怎么了？”

“我是……”

“你想去玩嗎？等有空我帶你去看看。”甄靠在床頭，扳著落地式電風扇的頭說著。

“沒什么，行。等你有時間一塊去看看。聽人家說那兒不錯!”

“是不錯的，可不像你們這邊的歌舞廳。他那里客人非常多，還有很多小姐做陪。營業額相當可觀，可比你們的強啊!”

“是!”

“睡吧，很晚了。明天還得起早有事情。”

“是，你先睡吧。我把衣服給洗了再睡。”

“都很晚了，別洗了，明天早上再洗。整天忙在店里邊，都把你忙忘了。你不會怪我吧。”說著，手就伸了過來拉過蕭月。在自己腿上坐了下來。

“我雖在店里忙著，可腦子里想的全是你，知道嗎？”

蕭月羞澀的，不敢看他那火熱的眼神。她覺得平日的那個男人和此時的男人，好像是兩個人。白天那個嚴肅冰冷，這會是像一座火山，隨時都要暴發。

一夜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