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小茵經理走了過來。“怎么啦！吆！這不是那個美人嗎，怎么？不行？做不來嗎？”

蕭月面紅臉燒的，站在那，不知道走還是不走。“她做的很好，我們準備去第二家酒店！今天在這里也上了不少了。原來算好的數額，也都是在蕭月的幫忙下超額了！”女孩挖苦地對小茵經理說道。“蕭月咱走！”

“是！”蕭月跟在那女孩后面，低著頭不再敢看甄的臉。走出酒店去。

已是很晚了。女孩領著蕭月，一家挨著一家的酒店里跑。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倆人這才高興地往銷售部走去。

蕭月從衣服的口袋里，拿出滿滿的一把，酒瓶上口的小商標貼簽，遞給女孩。

“你拿著吧，我就不去了！這里的全給你，我想重換一份工作，適合一點我能做的長久點的。你做這個工作，說實話真的是太辛苦了，整天還要喝那么多的酒。我想我是做不來了，要重新的去找！”

“是！是很辛苦了點，可不要用體力去做，我很瘦，你也看的出來。哎！我也只能做這樣的工作，因為錢來的快啊！你看這標簽拿回去，就可以兌現的！”

“我不想做了，我想好了。”

“那好吧！我看你挺斯文。也是，這事一般人是做不來的，整天的陪笑，我也受夠了。我等做過了這陣子，也再找找有沒好點的工作。”

“對了你是怎么來做這推銷員的？”

“那門上不是有貼招聘的嗎！”“那門上？”“哦，是的。那門上是有貼，可那是三樓的招聘啊！”

“三樓的招聘？”蕭月睜大眼睛，看著女孩問。

“是啊！是樓上招聘女服員！”

“女服務員？”“做什么的？”

“三樓是歌舞廳，不是很大，聽里面的人說；有兩個女孩在那陪客人唱唱歌，倒倒水，打掃衛生了。我看你可以去試試！”

“我行嗎？”

“行！”

（29）

告別女孩，蕭月順著街道的人行道邊走邊想著這能去做嗎？那里是什么樣的環境？人家會不會要這滿身土氣的鄉里妹？

街上的路燈都明亮著，各式的彩燈把夜市里的景襯得很美很美。蕭月走著看著，這在鄉里哪能看到這樣的景觀。走在這夜幕下，好像身在另一個世界里！這里的人，這里的事物，都是那么的新鮮。

路邊參天的高高杉樹，把兩邊的房屋都罩在樹底下。小巷很長，像一條綠色的長廊般。蕭月走在樹下，忍不住抬頭看看已快被遮住的天。

“你還往哪走啊？”

“我，呵，走過了。看這高大樹看的，我們那可沒這樹！”

“這樹也沒有？”

“是的，沒有！我們那里有的是槐。”

“哦，你剛去哪里了？”“去了！去辭退了今天這份工作的地方！”

“嗯，那就好。”甄站在院子的門口，等著回來的蕭月道。

“我給你帶了吃的，去吃點吧。餓了吧！”

這時蕭月才感到肚子還真的有點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