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每問你一句話，你都答上來了，回答了；所以我知道了。”

那男人被她這么一說。不覺哈哈的，大笑起來。

廳里的客人走的差不多了。幾位客人在說笑中，慢慢地和她們熟悉了起來。看到廳里客人漸去，也都站了起來，整整衣服。互相的和對方說再見，才慢慢的朝廳外的吧臺走去。

蕭月沒有跟隨上去，告別客人后，折身回到原來的包間里。因為她和小荷說好的，下班后一塊走。推開包間的門，蕭月走了進去，小荷已在那等著她了。

“怎么樣？還好吧？那客人沒有為難你吧？”小荷不放心地追問著。

“沒有，那客人還可以，挺好的。”

“我都看見了，都是他在逗你玩。”

（41）

“要是換了別的客人，可沒那樣的，總是使喚人，不停息。”

“哦，我今天的客人沒有啊，他對我很好。”

“是，我看到了，那人還挺喜歡你的。”

“快別亂說。你要學會尊重自己，他才會尊重你的!”

“是!”“可以走了嗎？”“對了，你要在吧臺拿小費的。”

“誰是蕭月？”推門進來，一個纖細文靜的女孩，看著包間里的人說道。

“我是!”

“給，這是你的!”女孩遞過來一百元的鈔票。

“給我的？”

“是啊!”“這也是!”說完又遞過來一張。“拿著吧!明天早點來，那客人說了，要點你的名說明天還來!”

“蕭月，不錯啊。”

“你在這有位置了!”包間里的女孩們，都圍了上來，看著蕭月說道。

蕭月看著拿在手里的兩張一百元。臉上一點表情都沒。可她心里在那翻騰著：出來這么長的時間了，辛苦的每天按時上班。一個月下來，也只能拿到三百元的工資，心里都高興得不得了；能給家里帶來收入了。可她萬萬沒想到的是，每天就是上班，上班拿薪金。可上班還有不同的。在這上的班，能拿幾十倍的一個月薪金。可心里也知道上這樣的班，是見不得人的，是在賣自己的青春。拿很多的青春活力，去換回這一點點回報。蕭月越想越難受，姐妹們在耳邊說的話，她一點也沒聽進去。只是暗暗的下了決心，做到年底就不再做下去!因為她想得很多，她怕以后不能在這里生活下去。

“走吧，蕭月。你在想什么呢，發呆呢？”小荷晃著蕭月的肩膀說道。

“走，回去吧，很晚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要知道你還不是為了生活嗎!如果家境好，誰愛來這種地方。來陪笑？”小荷說完。低著頭走了出去，蕭月趕緊也跟了出去。

“蕭月，有空來咱住的地方玩啊。我在南門租的房，不遠。馬路對面就是了。我一個人，還有個女孩是本地的。她不常回來，就我一人，想找個說話的。我覺的你人挺好，所以才找你!”那個外來妹子站在包間的門口，對走在廳里的蕭月說道。

“嗯，好的。我知道了!”

蕭月快步地跟上小荷，倆人走出廳外。“走了，明天早點來啊!”吧臺里的那個文靜的女孩微笑對蕭月說著。

“放心了，明天會早來的。”小荷沒好氣地對那女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