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一起承包，合作！”

“嗯，懂了！”

“小柏，昨天的賬，已結算清了嗎？”汪戎老板坐在簡單的又是吧臺的調音室里。打開音樂，試著機子說道。

“結清了，知道老板今天要去交電費，我都整理好了，在那吧臺的抽屜里！”

“你先去買菜，回來再給我吧！”

“好的，我們走！”

已是很晚了。蕭月快步地往外走著，今天中午出來后，到現在也沒回去一下，甄老板會不會又在找呢？不管他了，今天可找到了自己能做的事情了，也該高興才是。

不覺中來到小院的門前。遠遠的蕭月就看見有個人影在那轉，在等著什么人。借著遠處街口的燈光走近一看，原來是甄！

“上哪去了？”

“我去上班了！”蕭月低低地回著。

“上什么班？怎么到現在的啊？”

“我在這里等了你幾個小時了，對了，你晚飯吃了嗎？”

“吃了，在店里吃的！”

“？”

“我在城里，離這不是很遠的地方，我在那找到班上了。中午和晚上都可以在那吃飯，每月還有三百元的工資。對了，那里面還有三個女孩。上班就是幫客人們倒倒水，陪客人有時唱唱歌了，還有打掃衛生。”

蕭月一口氣的接著話頭，把話趕緊說完，她怕甄誤會她。

“你很喜歡了？”

“是的，我喜歡這份工作！”“我知道你酒店里也不缺這點錢，也可以不用我去上班，就能養活我。可是我，還是覺得上班，才是我的主要，我會在忙碌中感到踏實的！”

“那好吧!只要你喜歡就去做吧，但不要太累了自己啊！”

“謝謝你！”

倆個人站在門口，互相看著對方。

“快進去吧，你忙了大半夜，也該累了。早點歇著，衣服留著明天我來洗。”

“嗯，是！”蕭月心里暖暖的，她知道這個比她大十幾歲的男人，是在用心去愛她了。

天剛剛亮，窗外就傳來嘈雜的聲響。叫賣聲，車子行走聲，還有趕早市的人們，輕輕地訴苦聲。

蕭月起身下了床，走近窗口朝樓下望去。樓下的女主人早早地坐在一條小凳上，搓洗著衣服。甄也在那洗著，還和她說著話。不一會上了樓來。蕭月趕緊穿好衣服，走到門邊的樓道上：“我來晾吧!”

“起來了！”

“這就好了，不用。你先洗洗，吃點早飯到街上去，看看有啥要買的。”

“嗯，知道了。”

蕭月正準備轉身，樓道上和她們并排在一起的那戶人家。那女人在門口站著，沖著蕭月羨慕地笑。

蕭月趕緊跑回屋，只覺得身上有很多蟲子在爬似的：她們也知道我和他的關系，不是兩口子？蕭月越想越覺得沒臉再從那女人的面前走。

草草地吃了點飯，蕭月來到街上。有什么要買的？他是想叫自己買點水果！買點自己喜歡的！能嗎？蕭月想到這：先不管了，去上班的地方去看看。

不是很遠，拐過小小的菜場旁邊，在街的一條邊上，那門前裝扮最特別的就是了。高高的門牌上寫著；“夜來香”歌舞廳！幾個大大的字在那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