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俊一下掀了被子，坐了起來。看看一邊站著的蕭月和胖子，慌著問道。

“在門外，等你呢!起來吧，走了!回家再睡去!”

“真來了？”

魏小俊被胖子唬的一楞一楞的，不知所措。

“他騙你的，就是叫你起來回去!”

“這小子從不做人事，就會嚇唬我們這些個老實人!”

“昨晚你和尹娜怎么了？一會跑來，一會跑來的，就跟逃命似的。鬧的這院里，很不安靜。蕭月也說了，不讓我們來了，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都是你給害的!”

送走胖子和魏小俊。蕭月來到尹娜的屋里：“醒了嗎？”

“醒了，進來吧!”

尹娜聲音沙啞地回應著。蕭月掀開用掛簾做的房間隔斷的屋，走了進去。

“你怎么，哭了？”

“沒!”

“沒？那你的眼睛都是腫的？”

“我昨又喝多了，說錯話了吧。蕭月？”

“沒有。可把魏小俊給整的很苦!”

“哈，哈。”

“整他？我還輕的呢!男人，沒個是好東西!別以為我酒喝多了，就想對我怎樣!我可不吃那一套。對了，魏小俊給了我很多的錢!”

“為什么？”

“他喜歡我唄!”

“可不像你想的那樣!”

“我，我在他面前裝很悲傷。說家里不好了，說男朋友對我不好，才出來的。說出來苦點錢，就回家去做個小小的生意。就是胡說八道的!哈。給我騙的。這老實的家伙還真信了，還乖乖地掏了很多錢給我。哈！”

“你!你很聰明，整個男人就跟做你的拿手菜一樣簡單!”

“我明教你幾招!算了，就是教你，你也學不會的。你個死心眼，就會對那些個臭男人好。重感情。你可知道，傷害的是你!轉身過后，他們又會找別的女人和小姐!你信他們。哼!我才不呢!”

“他們也不全部是壞的，有的人是！”

“不要再犯傻了。要想想，誰對你最好，最疼你的，就選他了!知道嗎？”

“我今天已跟他說了，以后不要再來找我，他答應了!”

“那，還一個何澤呢？”

尹娜從床上坐了起來，身上披了一件衣服。“把我那煙拿過來!”

蕭月走近掛在墻上的包包里，摸出煙和打火機，遞了過去。

屋里飄滿了煙。濃濃的味道，迷漫在這不大的小房子里。加上那在抽著煙的人，就顯得更神秘。

“好抽嗎？那味，什么樣的？”

蕭月很好奇地問著在那抽得如醉如癡的尹娜。

“你抽一根，就知道了!”

“我不抽!他們都叫我不要抽那東西!”

“不試!那你永遠就不知道啦!”

蕭月沒去理會尹娜說的話。既而站了起來，轉身走出房間。“走了？生氣了？”

“不是，我要把屋里收拾一下。晚上可能和巧生在一起吃飯，他昨天打電話來說的，說快過年了。他的好朋友們，要在一起聚餐。巧生非要帶上我同去!”

（81）

“去啊!我贊同的!你個死心眼的，不要再遲鈍了。要對巧生好點，把那兩個丟掉!”尹娜的聲音從屋里傳出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