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這段再說，我不想再那樣玩下去。有時和熟悉的朋友偶爾去那玩玩是可以的，但我要找比這好點的工作。你也知道去年我也做過一些日子，也覺得挺好。做個實在的服務員，要比陪人家好！你說呢？”

“那是！才來嘛，先玩幾天再說。那邊的老板都打了好幾次電話，叫我帶朋友們來玩，我沒去，嫌他的KTV小，不好玩。”

“那現在？”

“我想去了，那里的人比這邊的好。”

“怎見得？”

“城里啊，都是有錢人來玩，大家很隨意的。你還知道，他們就是因為近，才不敢放肆。我們和他們玩，也很自尊的。不像在這邊，都是外地來的多，野蠻的很，你看把那些個小姐折磨的，看了真讓人惡心。”尹娜恨恨地說著，眼里放著兇狠的目光。

蕭月見了，不免心驚，說不定尹娜啥時發飆，也很難說。

“那就這樣，晚上咱們先去看看，不好咱們早點回！”

“是！”

“你倆在說啥呢？”小北手里拿了一份報刊，走了進來，右手還提了個塑料袋。

“我就知道那是好吃的。”

尹娜說完，伸手去拿。

“不用急，先用這個墊上，等等！”小北忙制止道。

三人將被子中間抹平，放上報紙。小北將塑料袋打開，是鹵好的小半只鵝。三人也不管那斯文了，津津有味地吃著，還一邊不忘打鬧。

天黑了，外面的路燈，透過薄薄的窗簾滲入進來。

（94）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蕭月換上了黑色的西服上裝，下著齊膝的黑色短裙。今天第一天去，想給別人和自己留下點好印象。看了看鏡中自己，蕭月滿意地理了額前的秀發，站在屋里朝外喊了聲：“好了沒，走了！”

“等等我，就好，來了！”

小北也換上了深藍色的西服上裝，也穿上短裙。

“我來了！”尹娜急急地小快步走了進來。對著鏡子，梳理著她那漂亮的頭型。“都好了？那走吧！”

三人將院門瑣好，走出了巷。

剛走巷口，在街道上，看著那些比自己穿著厚實的衣服的人，小北不覺往蕭月和尹娜中間擠。蕭月也感覺有點冷，但為了好看大方。不笨拙的樣子，才穿得那樣單薄。給迎面吹來的風，凍得滿身抽搐著，但還不忘伸直了腰，走得很瀟灑的樣子來。

街頭上的行人，也時不時地回頭，看著這三個打扮的很時髦的女孩。從她們那羨慕的眼神里，就知道這三個人有多么的漂亮。

三個人很自傲地快步走著，也不去正眼看一下從她們身邊走過去的每個人。因為蕭月很清楚她們自己現在的樣子，從別人看自己的眼神里，露出對她們和別人有著不同的東西。

穿過向城里的一座偏橋，向前走不是很遠，就是一家新開的KTV，門前巨大的廣告牌很醒目地掛在門沿上。來來往往的行人，有時也會放慢腳步，轉過頭來看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