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老二見大馬猴不給他面子,十分生氣,喝道:“夠了,大馬猴,氣出了就行了,交給金管事發(fā)落,要是金管事把她送你給,你怎么玩都行,現(xiàn)在別在這耍橫,給老子丟臉。”
楚勝見戴老二生氣了,只好道:“是,是,是,兄弟們,把小娘們帶走!”
笑三姐剛剛走神大意,直到被人圍住才發(fā)現(xiàn),這下是受了難了,知道進了賭圣坊恐怕討不得好,立即淚眼汪汪,恨恨不已,忽然罵起呂薄冰來:“混蛋呂薄冰,笨蛋呂薄冰,你害了我了,你怎么也沒派人跟來,就算是跟蹤我不讓我逃走也行啊。”
冷水寒看了呂薄冰一眼,那眼神不像是詢問他要不要現(xiàn)在出手救人,而是覺得很有趣的樣子,呂薄冰不由得撫著鼻子搖頭苦笑。
大馬猴楚勝和眾好手嘎嘎怪笑,他們也不知道呂薄冰是誰,以為笑三姐還有同伙,楚勝嘿嘿怪笑道:“叫你的情郎還是叫你的同伙啊,他敢來嗎?小娘子,待會兒我做你的情郎,讓你舒服個夠,啊。”
笑三姐俏目圓睜,兇巴巴地瞪著他,“呸”,吐出一口唾沫,噴到楚勝滿臉,楚勝惱羞成怒,“啪啪啪”又給了她三巴掌,怒道:“臭娘們,你囂張什么,待會兒讓你生不如死,兄弟們,待會兒我們一起好好伺候小娘們,玩夠了把她賣到勾欄院去。”
眾好手歡呼,銅墻戴老二也嘿嘿怪笑,剛見到笑三姐噴了楚勝一臉口水,他覺得很有意思。
呂薄冰連連搖頭,暗道笑三姐你就不能消停點,現(xiàn)在不是逞口舌之快的時候,吃虧的是你自己,哪知道笑三姐忽然帶著哭音嚷嚷道:“呂薄冰啊呂薄冰,求求你啊,快來救救我啊,我是你的伙伴啊。
女人心,海底針,話說這笑三姐也真是難以捉摸,此前還讓呂薄冰不要派人跟著她,剛剛還在罵呂薄冰沒有派人來跟著她,現(xiàn)在又想著讓呂薄冰來救她,這也太讓呂薄冰難以做人了。
呂薄冰覺得很頭疼,冷水寒卻看得十分有趣,忍不住還拍拍他的肩膀。
不久后笑三姐被押到賭圣坊,呂薄冰與冷水寒一直在暗中跟著。奇怪的是,戴老二并沒有為難她,反而吩咐楚勝把她帶進一個隱蔽的房間。
呂薄冰覺得事情有些不尋常,當下伸出食指沾了一點唾沫,在窗紙上輕輕戳了一個小洞朝里看,赫然發(fā)現(xiàn)在里面的人竟然是賭圣坊管事金九指金堯換。
這金堯換人稱金九指,只因少了右手無名指,在河洛也是個數(shù)的著的人物,如今他竟然親自見笑三姐,一定有什么隱情。
呂薄冰不由暗自吃驚,事情恐怕沒有自己想的那么簡單,原打算讓笑三姐吃些小苦頭,然后再偷偷把她救走,沒想到竟然會這樣,恐怕要費點周折。要知道金堯換一向很忙,是老板的得力助手,一般的客人是很難見到他的金面,整個賭圣坊也只有金堯換見過老板的真面目。
在賭圣坊,老板不在的時候,金堯換就是老板,高高在上,如今一個小小的女賊犯得著需要金堯換親自見嗎?這讓呂薄冰覺得很蹊蹺,很想知道金堯換要搞什么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