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呂薄冰等人狼吞虎咽酒足飯飽之后,吹吹、小刀和笑三姐再三追問秒色秋,秒色秋說天機不可泄露便不肯再說,三人也沒有辦法,只得作罷。
哪知道秒色秋安靜了一會,突然想出去逛街,便鼓動笑三姐道:“第一次來明州城,我們匆匆忙忙打了一架還沒好好逛逛呢,先前怕譚玉樂那混蛋前來搗亂,沒有興致,現在可好,天下太平了,走,笑三姐,我們去逛逛街,買點兒胭脂水粉,明兒個再出發,行不,呂薄冰幫主?”說完朝呂薄冰大拋媚眼。
呂薄冰搖頭苦笑,道:“我不同意你們就能不出去?罷了,罷了,你們想去逛就去逛吧,好好放松一下。”
秒色秋與笑三姐歡天喜地地出門了,吹吹和小刀也樂得結伴出門,只剩下呂薄冰和冷水寒二個人,呂薄冰也想出去逛逛,便對冷水寒道:“他們都有伴出去逛,走,我們也出去看看,體驗一下明州的風土人情。”
冷水寒表示同意,二人遂結伴而行。
同冷水寒在一起逛街與前幾日同笑三姐逛街又是不同,冷水寒走得很快,似是無心閑逛,很快就逛完了,也沒買任何物件,跟走馬觀花差不多。
呂薄冰看在眼里,心頭異常沉重,忖道如此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正是愛玩愛鬧的青春年華,這要心里埋藏多少憂傷才會像她這樣冷漠,他暗暗打定主意,一定要找機會解開她的心解。
不過,他知道現在還不是向她追問的時候,要化解她的心結,需要時機。
傍晚時分,眾人陸續回到客棧,唯獨少了笑三姐,呂薄冰急忙問秒色秋笑三姐哪去了,秒色秋大咧咧道:“我也不知道,我和她在街上閑逛,街上那么多好玩好吃的的東西,一直走啊走啊,嘻嘻,我忽然內急啦,就想要去找茅廁,買了不少好東西又不方便拿進茅廁,就讓她在街上等著,等我從茅廁出來,她卻不見了,我以為她等不及自個兒跑回來了,既然沒回來說不定還在逛呢,她方向感那么差,回來肯定是彎彎繞繞啦,再等等唄。”
眾人也覺得秒色秋說有道理,就點了酒菜邊吃邊等,天色越來越暗,眼看就要黑夜了,笑三姐卻還沒有回來。
眾人都急了,擔心笑三姐出事,吹吹嚷道:“果然沒有吹哥我保護她不行啊,小財迷本來就容易迷路,秒色秋你把她一個人留在街上,這不是添亂嗎?”
小刀也責怪道:“是啊,秒色秋你別把笑三姐弄丟了,天都這么黑了還沒有回來,肯定是出事了。”
秒色秋也知道事情不妙,不敢爭辯,頓時眼珠泛紅急得快要哭了,喏喏道:“對不起,是我把她弄丟了。”
呂薄冰十分頭大,隱隱覺得出事了,上午在客棧門前就覺得有一些不對勁,那雙眼睛能殺人,后來因為秒色秋的事情,呂薄冰忘了這茬。
見小刀與吹吹責怪秒色秋,呂薄冰一拍大腿,急道:“不能再等了,現在不是責怪的時候,這件事情蹊蹺,笑三姐方向感很差,她一個人不會隨便亂走,現在我們趕緊分頭去找;小刀和吹吹你們去一趟太守府,找霍在光大人讓他幫忙尋找,他們消息靈通說不定有幫助,順便告訴掌柜,如果笑三姐回來讓她在客棧等著我們。”
小刀和吹吹答應一聲去了太守府不表,冷水寒獨自一路,秒色秋拉著呂薄冰沿下午她和笑三姐走過的方向一路找過去,到了她與笑三姐約定等待的地方,天已經完全黑了,偶爾有幾盞燈籠亮著,街上安靜得出奇。
呂薄冰蹲在地面,沿著街角搜尋著什么,秒色秋奇道:“你在干什么?”
呂薄冰阻止她出聲,道:“噓,別說話,”隨手掏出火折子甩著了,接著道,“墻角有指甲刮過的痕跡。”
秒色秋更加好奇,蹲下身子,道:“在哪里,在哪里,我怎么看不出來?”
呂薄冰把火折子靠近,指著墻角道:“看這邊。”
秒色秋睜大眼睛看了好久,終于發現有三道淺淺的寸長的指甲劃痕。
呂薄冰面色嚴峻,道:“不用找了,笑三姐一定出事了,我們先回去客棧等待小刀和吹吹的消息。”接著喃喃自語道,“我們還缺少一名善于追蹤的同伴!”
呂薄冰和秒色秋回到客棧的時候,冷水寒已經回來了,見到呂薄冰,冷水寒嘴角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笑意,呂薄冰馬上明白她并沒探出什么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