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薄冰毫不含糊,接連使出三招“風流人物”,打得騎兵人仰馬翻。小刀趁勢沖出包圍圈,割斷綁在吹吹身上的繩索,吹吹剛剛正在郁悶,他被騎兵擋了視線看不清情況。
三招“風流人物”之后,呂薄冰再使出“千古風流”,不一會數百騎兵盡數被他打倒。吹吹終于看見了呂薄冰,興奮起來,大叫道:“哈哈,呂薄冰,你終于來啦,吹哥我早就知道你會來的。”
小刀沒好氣的給他一拳,吹吹趕緊躲開,小刀扛起秒色秋就走。花為生與何英大驚失色,沒料到橫地里突然闖出一個這么厲害的人物,二人愣住了,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花為生有些心慌,他吃過小刀的苦頭,見來人更是厲害,不敢再動手。
黃鸝鳥何英稍一遲疑,便嬌喝一聲,寶劍出鞘,“刷刷刷”三劍朝呂薄冰刺過來。呂薄冰她是個姑娘,也不想傷她,微一側身躲過。何英豈肯罷休,使出一招“黃鸝鳴翠”,利劍如疾飛的黃鸝直刺呂薄冰。
呂薄冰見她不肯罷休,有意要試試她的武功,便起身再次躲過。何英見兩招失手,毫不客氣,“黃鸝啼鳴”、“黃鸝起飛”、“黃鸝捕食”三招連發,一時間劍光閃閃。呂薄冰見何英毫不手軟,連連發招,也不由認真起來,急忙避讓,何英的“黃鸝捕食”十分厲害,呂薄冰堪堪躲過。
何英連續數招都被呂薄冰躲過,急得雙目微紅,心一橫,使出大絕招“黃鸝拼命”,只見數十道劍光如猛禽追獵,攻向呂薄冰全身。吹吹和小刀正扛著秒色秋走過來,見她這一招厲害,吹吹不由出聲驚呼,小刀也暗暗屏住呼吸,呂薄冰眼見何英沒完沒了,心說我還有要事,就不跟你耗下去了。
當下呂薄冰雙掌微張,使出一招“風流人物”,只見光芒四射,封住何英的利劍,她的劍就再也刺不出去了,何英驚愕不已,知道不好,急忙收劍。呂薄冰可不給她機會,只見他身如閃電,欺身而上,右手雙指堪堪夾住何英手中劍。何英嚇壞了,急忙抽劍,卻怎么也抽不動,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眼睛濕潤,兩行熱淚如斷線的珠簾,就像是被人欺負的弱女子,顯得楚楚可憐。
呂薄冰想不到她會哭,急忙撒手,笑道:“在下呂薄冰,請問姑娘是什么人,為什么要率兵攻打在下的同伴。”
何英正在流淚,聞言收劍入鞘,驚道:“呂薄冰?啊,你就是呂薄冰!我,我是廣門府的黃鸝鳥何英。”用手指著在一旁發愣的花為生,道,“他是摘花手花為生,你為什么要欺負我?”
呂薄冰其實已經猜出來她是廣門府的人,只是不知道她是誰,更不知道小刀怎么和他們打起來了,不過現在呂薄冰現在也不好直接問,只得裝聾作啞,哈哈笑道:“看來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
花為生剛才站在一旁,親眼目睹了呂薄冰與何英的打斗,驚訝呂薄冰武功高強,正不知道怎么辦才好,突然見呂薄說出這樣的話,也弄得糊里糊涂,奇道:“一家人?誰跟你一家人?”
呂薄冰聳了聳肩,道:“在下正準備去廣城見高宋曉教主,在這里遇見你們,也算緣分,煩請二位為在下帶路!”說完拿出錦帕遞給何英拭淚。
何英見呂薄冰風流倜儻,笑如春風,又見他遞過來錦帕,對呂薄冰陡然增添好感,立即止住哭泣,接過錦帕擦拭眼淚。那些倒在地上的騎兵哼哼唧唧,紛紛看著花為生與何英,二人現在也不知道怎么辦才好,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呂薄冰深邃的眼睛盯著何英,伸手做了個“請”的動作,讓她在頭前帶路,何英臉一紅,扭過頭去,嬌羞道:“討厭,你不要這樣看著我,我帶路就是。”
小刀放下秒色秋,把她扶起來,秒色秋氣色紅潤,像是在熟睡中,呂薄冰這才注意到秒色秋,正要出聲,吹吹嚷道:“呂薄冰,你怎么過來了,哈哈,你這是要干什么啊?趕緊把他們給抓了,正是他們把秒色秋給弄暈過去的,你看她到現在還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