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晨,呂薄冰早早醒來,不一會眾人也陸續(xù)醒來,收拾完畢出發(fā),冷水寒仍然是昏迷不醒,呂薄冰抱著她共騎一馬,吹吹帶著她的馬,一行人繼續(xù)東行。
午后到達平城,平城是和平幫總壇所在地,幫主陰陽煞賈偉民昨天率領人馬在密林里設伏,為了除掉一鳴幫他連炮都用上了,結果竟然被呂薄冰把炮彈給生生攔住,還死傷了百十個手下,偷雞不成蝕把米,回去后他恨得咬牙切齒,可是他知道一鳴幫眾人武功高強,硬碰硬免不了要吃虧,只得挖空心思,思考對付一鳴幫的法子,后來果然被他想到了。
其實一鳴幫眾人挺冤,與他近日無仇往日無怨的,呂薄冰無意中促成了閎國走向和談,本是為國為民的大好事,卻樹了這么大一個仇敵,幾次受難。
眾人進城的時候,發(fā)現(xiàn)遇見的人都神色有異,見到他們立即避得遠遠的,仿佛他們是瘟神似的。
吹吹頭一個不服氣,嚷道:“怎么回事,吹哥我就不明白了,為什么他們見到我們就不說話,還躲得遠遠的。”
小刀是個愣頭青,忍不住上前抓住一個人,問他怎么回事,那個人拼命搖頭,就是不說話,憋得眼淚都出來了。
呂薄冰知道事情沒有這么簡單,心說一鳴幫和這些人都沒有見過,這些人犯不著這樣,這件事情透著蹊蹺,一聽是和賈偉民有關。
吹吹道:“奇怪,這平城的人難道中了邪了,怎么躲我們跟躲瘟神似的,我們招誰惹誰了?”
呂薄冰趕緊示意小刀放開他,道:“這件事一定透著蹊蹺,很可能與和平幫有關,怪不得別人,我們和賈偉民的事還沒有了,這里是他的地盤,我們要見機行事。”
笑三姐道:“哎呀,薄冰哥哥,他們好像不歡迎我們呢,我們還是出城繞道吧。”
秒色秋才不干呢,道:“昨夜睡在野外,渾身不舒服,今夜我可不要再睡在外面了,有什么大不了,我去找客棧。”
呂薄冰知道拗不過她,提醒道:“這是和平幫大本營,昨天他們匆忙逃走,今天一定會有什么布置,我們還是小心點。”
秒色秋哪聽得進去,一馬當先就走了,眾人只好跟著她繼續(xù)往前走,走不多遠,見到一個客棧,上面寫著迎萬客客棧,伙計見到眾人前來,愣了一下,馬上就想溜進客棧,小刀立刻翻身下馬,把他給逮住了,拎著他的耳朵,問他為什么要躲。
伙計痛得面紅耳赤,雙手亂舞,就是不說話。
吹吹奇道:“怎么回事,你這客棧不是迎萬客嗎?吹哥我今天是撞見鬼了,這里的人難道都中了邪?”
其實他們不知道,陰陽煞賈偉民昨夜逃回城后,知道眾人如果不繞路,不想在外面過夜,一定會經(jīng)過平城,思前想后,他連夜叫來師爺和畫匠,師爺寫下告示:凡平城人眾,誰敢與如此男女六人說話或是容留吃飯投宿,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立即斬首,家人親戚也一并受罰。
師爺寫完這些,他又讓畫匠在告示上大略的畫了眾人的相貌衣著,由于最近一鳴幫在閎國幾乎是家喻戶曉,有好事的人早就傳開了各人的相貌衣著。
一大早,就有官兵在鬧市的酒肆客棧等處發(fā)放告示,平城的民眾知道賈偉民的狠毒,為了自己家人安康,現(xiàn)在就是把刀架在脖子上,也不敢與一鳴幫眾人說話,賈偉民以為這樣做,就可以逼得一鳴幫眾人無法在平城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