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偉民手下有兩員大將,一人為軍師笑里刀常德申,一人為怒無常干乙允,常德申被派去出使烏蘭國,干乙允則是盤踞在北邊另一座城市熱州城,所以一鳴幫眾人一路與和平幫接觸并沒有見到其他二員戰將。莊生機和一鳴幫眾人說到這些情況的時候,推測賈偉民一定是逃去熱州城與干乙允會合了。
待到莊生機說完,何英美目流盼看著呂薄冰,嬌羞道:“呂先生,見到你,不,你們沒事真好,大家都很擔心呢,冷姑娘現在昏迷不醒,這要怎么辦才好?”
范美美也盯著他,嬌嗔道:“是啊,呂先生,我們都很擔心你們呢,你們走卻偷偷走了,連聲招呼也不打,這讓奴家很不安,怕是在哪怠慢了諸位!如今冷姑娘昏迷不醒,呂先生還是多留一陣子吧。”
呂薄冰心道你讓我如何回答,正好秒色秋坐在他對面,忙對她使眼色。秒色秋何等聰明,立即明白他的意思,當即媚眼含笑道:“哈,你們只想留住呂先生吧,呂先生長呂先生短,根本就沒有把我們放在眼里嘛,我說的對嗎,呂薄冰?”說完媚眼瞟向呂薄冰,害得他又在苦笑,要不是還抱著冷水寒,他恐怕又得撓鼻子了。
本來他是指望秒色秋把二位美人應付過去,哪知道她故意又引回來。呂薄冰心說,女人啊,你們還真是讓人搞不懂。
笑三姐心軟,剛才人家率兵來救一鳴幫,她心生感激,早忘了其他事了,見秒色秋不懷善意,忙圓場道:“我也正擔心呢,水寒姐姐一直昏迷不醒,我都不知道怎么辦,急死人了。”
花為生一直默默地呆在一邊,與眾人保持一定的距離,見眾人說到冷水寒,終于忍不住開口了,不過他仍然有些底氣不足,干咳兩聲,插話道:“呂先生,花某有些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秒色秋惱他,沒好氣道:“有屁快放,就你啰嗦。”其實花為生到現在才說這么一句。
小刀和吹吹也不愛搭理他,笑三姐倒是不記仇,忙道:“花將軍有話請講。”
呂薄冰看了花為生一眼,見他有些不自主,微笑道:“花將軍但講無妨,在下洗耳恭聽。”
花為生很尷尬,見呂薄冰發話,忙正色道:“以花某的觀察,冷姑娘一定是陷入大悲大痛之中,平日冷姑娘為人冷傲將心思隱藏得很深,這把劍一定對她很重要。”
秒色秋看他極不順眼,冷笑道:“你這不是說廢話嗎?誰都知道這把劍對她很重要,還用你說?盡說些沒用的!”
吹吹也附和道:“是啊是啊,吹哥我早就知道,還以為你有什么能耐呢。”
小刀冷哼,笑三姐看不過去,忙道:“你們幾個能不能消停點,讓花將軍把話說完,人家好情好意的。”
秒色秋道:“喲呵,感情我們的小財迷看上了這位帥哥,要不我做個媒人把你們湊合一下?”
呂薄冰暗笑,心說花為生你真是自己找罪受,誰叫你干的那齷蹉事,秒色秋記恨你也是正常,擱誰心里都不快活。不過呂薄冰卻覺得他的話似有所指,只是苦于秒色秋在場,他有些為難,不好說出口,趕緊給他解圍,道:“好了,好了,你們有完沒完,讓花將軍把話說完。”
范美美與何英在一旁格格嬌笑,莊生機道:“花兄弟還是繼續講吧。”
花為生十分不自在,低聲道:“花某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