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與笑三姐好像都聽過明門教鬼手刀烏駿的名號,小刀倒是沒有說什么,笑三姐卻臉色大變,道:“水寒姐姐,這個家伙聽說很厲害,他也是山南邦明門教的教主,你要小心啊。”
烏駿怪笑道:“小娘們,知道怕就好,趕緊回家去奶孩子吧,去東海湊什么熱鬧,東海就不是你們去的地方!”
第四個幫派領頭的是個女的,手下全是女人,一色青衣,見他看不起女人,有些火大,插話道:“鬼手刀,你也太狂了吧,女人怎么了?女人就不能去奪取藍血人?我勸你還是省著點力氣,到了東海找到藍血人再打架吧!現在拼得你死我活的會便宜了別人。”
其他三個幫派的人正在坐山觀虎斗,巴不得他們和一鳴幫打起來,見到冷水寒朝烏駿走去,無不心頭大喜,都想親眼看看二人的實力,好找機會除掉兩幫,減少找藍血人的對手。
這些人都各懷鬼胎,都想趁早滅了別人,好獨自去找藍血人,那樣十萬兩黃金就是他們自己的了。只是令人想不通的是,目前都還只是聽說,誰都沒親眼見到藍血人,卻有很多幫派已經火并,拼得你死我活,看來在十萬兩黃金的利誘下,能看得長遠的人不多。
冷水寒冷冷道:“你膽敢侮辱呂薄冰,你算是活到頭了!”
鬼手刀烏駿立即起身站到幫眾前,不屑一顧道:“是嗎?呂薄冰死了,看來你接任了幫主,那我就陪你玩玩!”他手下的人,聽他這么說,立即哄然大笑,笑聲充滿了嘲諷和看不起。
要是以前,冷水寒一定把他們殺光,只是現在她肩上的膽子很重,并不想樹敵,不過別人如此出言不遜,她還是怒火中燒,只見她面無表情,冷冷道:“呂薄冰永遠是一鳴幫幫主!”
說完便不再理他,利劍出鞘,使出一招“九曲輪回”,刷刷刷九道寒光分成上中下三路攻向他,烏駿雖然口上輕浮,但并不是泛泛之輩,他見劍光凌厲,并不躲閃,反而徑直迎上去,一雙干枯的手張開如爪,在身前有規律的擺動,剎那間出現無數的爪影,抓向冷水寒的劍。
冷水寒的九道寒光立刻被他的爪影抓住,傷不得他分毫,她有些吃驚,想不到烏駿的武功竟然這么厲害,知道不能小看他,立即準備使出劍中劍,哪知道烏駿早就有準備,在握住劍身之后,以快得不可思議的速度伸爪抓她的劍尖,匆忙之間,冷水寒來不及打開劍身機關,劍尖已經被他的枯手牢牢地抓住。
吹吹驚得倒吸一口涼氣,笑三姐花容變色,秒色秋也頗感吃驚,小刀卻滿不在乎,嘿嘿笑道:“冷水寒,你今日算是遇到對手了,你可不能輸了哦!”
其他三個幫派剛剛見冷水寒出手,無不屏住呼吸,期待冷水寒與烏駿精彩一戰,哪知道冷水寒剛一出招就被他抓住見劍尖,人人都吃驚不小。
第四個幫派那個女人馬上道:“第三劍冷水寒不出劍則已,出劍必傷人,想不到也有馬失前蹄的時候,一出手就被人把劍給抓住,看來沒有了呂薄冰,一鳴幫前途堪憂啊。”
冷水寒剛剛是有些吃驚,不過她并不怕烏駿,見那個女人這么說,她忽然笑了,笑聲能融化冬天的冰雪,她對烏駿道:“很好,你是第二個破了此招的人,今日就饒你一命!”其他人一愣,心道鬼手刀烏駿還不是第一個,那第一個人是誰?
一鳴幫的人都知道第一個人是誰,就是曾經在密林里遇見的那個綠衣人,和軍閎云山地區的校尉長官李溫良。
別人以為烏駿剛剛那一下很輕松,其實烏駿自己知道,那一下是險中險,他聽說過河洛城賭圣坊管事金堯換死在冷水寒手上,并且是莫名其妙的死去,所以他留了心眼,抓住了她的劍尖以防萬一。雖然他不知道冷水寒的劍是劍中劍,但是他確實抓對了,冷水寒見他抓了劍尖,知道他有所準備,就沒有再打開劍上的機關。
他見冷水寒不再尋他麻煩,其他幫派虎視眈眈,倒也借機找個臺階下。他知道,此時再和一鳴幫鬧下去,其他三個幫派虎視眈眈地在周圍,要是出了什么意外,被他們趁火打劫,那可不值得。想到此,烏駿回到教眾中間安靜坐下,再不出言挑釁一鳴幫。
其他人眼看一場死斗就此結束,各個幫派紛紛覺得沒意思,當下沒有人再搭理一鳴幫,各自歇息。
沒多久,鬼手刀烏駿帶著明門教的教眾離去,跟著其他二個幫派也相聚離去,只剩下一鳴幫與女首領的人馬。
女首領突然道:“一鳴幫的,要不要過來一起坐坐?”
秒色秋滿不在乎,道:“好啊,你們是哪個幫派的?”
女首領起身道:“你是男人迷秒色秋吧,果然是能顛倒眾生呢,我要是男人也會對你有遐想!本姑娘乃是越女幫的越女劍唐曉瑩,請諸位多多指教。”
笑三姐好像聽過她的名號,不由仔細打量著她,驚道:“你就是越女幫幫主唐曉瑩?怎么這么年輕!”
不說她吃驚,一鳴幫其他人聽她說這唐曉瑩竟然是幫主,也覺得驚訝。唐曉瑩看起來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輕紗,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倭墮髻斜插碧玉龍鳳釵,嬌玉嫩秀靨艷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顰一笑動人心魂。
唐曉瑩見笑三姐知道她的名字,輕笑道:“你不也是很年輕嘛,怎么著我也比你大。”
吹吹立即嚷道:“哈哈,這年頭,美人輩出,我們一鳴幫出了三個,今日又遇見一個,吹哥我真是大飽眼福啊!”
小刀有意嘲弄他,道:“可惜你不是幫主,沒有足夠的魅力,美人都看不上你。”說到呂薄冰,小刀又覺得十分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