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份的一天,張曼舞收到王亮的短信:“我馬上要結(jié)婚了,我想見你!”
這條短信的到來,使張曼舞原本平靜的心一下激起了萬丈波瀾。她本以為王亮對她舊情難了,很難從這段感情中走出來。她很希望王亮能走出陰影,不要總是陷入過去不堪回首的感情漩渦不可自拔,應(yīng)該重新開始新的幸福生活。可是,當她得知王亮馬上要結(jié)婚的消息時,心中還是禁不住一陣失落難過。
張曼舞回信:“我這周末來西安,你在西安等我!”
王亮:好的,不見不散!”
放下手機,張曼舞的心變得莫名的煩躁起來,捫心自問:“我到底是咋了?我到底想干什么?這樣做合適不合適?這樣做是對不起林雨風的,自己已經(jīng)做了很多的錯事,在這樣下去對誰也不好呀。自己到底周末去不去西安?”一時間她不知所措。
她想,她如果找借口去西安逛,林雨風肯定懷疑她去和王亮約會,勢必不讓她去,或者建議兩人一起去,這樣她的計劃就會落空,她應(yīng)該想出一個萬全之策。突然一個大膽的想法涌上心頭。
星期五,張曼舞放學回家時林雨風已經(jīng)把飯做好了。看著一桌豐盛的飯菜,她的心中突然有點不忍,覺得自己是不是太卑鄙無恥了?可是答應(yīng)王亮的事情是絕不可能反悔的。于是她銀牙一咬,狠下心來,準備向林雨風發(fā)難。
看著張曼舞悶悶不樂的樣子,林雨風心中也有點不爽,但還是柔聲問:“咋了?是不是飯菜不好吃?”
張曼舞瞪了林雨風一眼說:“就是,飯菜咸死了,一點也不好吃。”
林雨風不放心的嘗了嘗,“可以呀!不是很咸呀?”
“就是很咸,難吃死了!你像是在喂豬一樣。”張曼舞筷子一甩,氣呼呼的撅著嘴。
林雨風一下火了,自己把飯做好她還嫌難吃,氣著說:“嫌難吃你別吃,誰稀罕讓你吃?”
“不吃就不吃。”張曼舞大聲喊道,說完就去收拾自己的包,準備離開。
林雨風一看頓時慌了,對張曼舞柔聲說:“你干嘛去?”
張曼舞大聲吼道:“回家,你管得著嗎?”
“不準去!”林雨風態(tài)度十分的強硬,也大聲說道。
“切,你以為你是誰?憑什么管我?”張曼舞對于林雨風不屑一顧,姿態(tài)十分的高傲。拿著包就沖出了家。林雨風一急,一把抓住張曼舞的手,將她拽住不讓她走。張曼舞氣的大喊大叫,回過頭來狠狠地咬在林雨風的手腕上,林雨風頓時感到一痛,松了開手。張曼舞趁此機會,抓起包像瘋了一樣的跑了出去。
望著張曼舞遠去的身影,林雨風的心中不知是失落、還是悲傷,總之千般滋味涌上心頭。
終于如愿以償?shù)淖先ノ靼驳陌嘬嚒?粗巴饪蔹S、衰敗的原野。張曼舞心中百感交集。她知道,她再一次的傷害了林雨風。她知道這樣做是絕對不可以的,但是她控制不了自己,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咋了?也許自己骨子里就是一個經(jīng)不起誘惑的女人,一個淫賤無恥的女人。想著想著她就十分的恨自己,恨自己咋著這樣一個人呀,她想狠狠地扇自己幾個耳光。可眾目睽睽之下,唉……
到了晚上,林雨風還是忍不住撥打了張曼舞的手機,手機里傳出提示音: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林雨風禁不住脊背陣陣發(fā)涼,十分后悔讓張曼舞離開,心中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到了省城,見到了王亮。千言萬語一時間不知從何說起。還是王亮先來口:“最近過的咋樣,一切還好吧?”
“還行吧!”張曼舞不加思索的說道。停了會說:“你真的準備結(jié)婚了?”
“嗯,肯定。我們元旦結(jié)婚。”王亮認真的說。頓了頓,話鋒一轉(zhuǎn):“不過,如果你現(xiàn)在回心轉(zhuǎn)意,一切還來得及。我馬上和她退婚。”
張曼舞心中笑了,他還是很在乎自己的。便說:“你覺得可能嗎?我提出的條件你能滿足嗎?”
王亮一下蔫了,像霜打的茄子,不再吭氣了。
張曼舞覺得自己有點過分,柔聲說:“好好的過你的日吧,我祝福你!”繼而又說:“今天我冒著天下之大不韙來見你,實際上是想把我們之間的事情做一個了斷。以后你我就只能做朋友了。”
王亮痛苦的無以言表,耷拉著腦袋,無奈的點了點頭。
過了會,張曼舞像是做了重大決定似地,銀牙一咬,有點羞澀的說:“今夜,我把自己交給你,任憑你處置。錯過今晚,你我就是朋友,不能有任何的情感糾葛。”
王亮聽了頓時眼前一亮,掩飾著自己激動,嘆了口氣說:“唉……”
兩人去開賓館了房子,一夜激情自是無須贅述。
(此處略去一千字……)
第二天王亮陪張曼舞上街買了一大堆衣服,王亮本來不準備給張曼舞買衣服,只是口頭上讓一讓,便說:“分手在即,我給你買一件衣服吧,以作留念,行嗎?”
張曼舞心想,這些年跟上你讓你占了不少的便宜,買一件衣服也算是你給我的補償,便痛快的答應(yīng)了。
王亮領(lǐng)著張曼舞給她買了一件羊絨大衣,花了一千多塊錢。張曼舞十分的高興,欣然笑納。
事后,回到家里,王亮后悔的腸子都青了,覺得自己簡直太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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