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兩周時間,林雨風莫名其妙的接到一個陌生人的電話。陌生人說:“伙計,告訴你一件事情。”
林雨風一頭霧水問:“你是誰?有什么事?”
陌生人說:“你不要管我是誰。你老婆上上周周三和楚生一起背著你在桃源人家歌舞廳跳舞。哈哈……”說完,陌生人大笑著掛了電話。
放下電話,林雨風心中頓時怒火中燒,咬牙鐵齒的說:“媽的,一對狗男女!?
晚上張曼舞回到家。林雨風忍住怒火問她:“上上一周三晚上,你去干嘛了?“
張曼舞看著林雨風,心中電閃,停了下說:“過那么長時間了,我怎么能記得?“
“哼哼,你能記住的。我來提示一下你。”林雨風冷笑著說,“你和楚生一起去桃源人家跳舞了,對嗎?”
張曼舞反問道:“誰給你說的?”
林雨風冷笑說:“不要問誰說的,我不會告訴你的。”微微一停,冰冷的說:“到底有沒有這回事?”
張曼舞已經無處遁形,就胡攪蠻纏的大怒說:“媽**,誰一天吃飽撐了沒事干,到處說是非,破壞別人家庭。”
“到底有沒有?”林雨風怒不可遏的大聲說。
張曼舞看著林雨風惱羞成怒的樣子,大腦中立馬閃現出楚生曾經說過的計劃,“想辦法激怒他,使他失去理智對你動手。這樣你就可以變被動為主動,以家庭暴力為由到法院起訴他。”想到此處,張曼舞把心一橫,不以為然的說:“有,咋了?不就是跳個舞嗎?多大個事情!”
林雨風頓時勃然大怒、暴跳如雷,抽了張曼舞兩個耳光,指著張曼舞的鼻子罵道:“媽**,你不長記性嗎?上次的事情你忘了嗎?”微微一頓說:“我看你就是那種、人盡可夫、水性楊花的賤女人!我看這日子你是鐵了心的不打算過了。”
林雨風連珠炮似地叫罵加上狠狠的兩耳光,讓張曼舞的僅有的一絲愧意蕩然無存,張曼舞用手捂著火辣辣的臉哭著說:“罵得好!罵的真精彩!這樣的日子過著還有什么意思,離婚,立馬離婚!我一刻也過不下去了。”說完倒在到床上嗚嗚大哭……
林雨風氣極而笑說:“哈哈哈……你的狐貍尾巴終于露出來了……我知道你等著一天已經很久了?哈哈哈……滾、滾、滾,立馬給老子滾!去和你的賤男人一起去死吧!一對狗男女!”
看了倒在床上嗚嗚啜泣的張曼舞一眼,林雨風心中像是在煮黃連一般,痛苦到了極點。他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走了出去,站在操場上,仰天大笑,哈哈哈哈……笑聲在寂靜的夜空中久久回蕩。聲音充滿了英雄末路的蕭索、蒼涼。
第二天,張曼舞打電話把雙父母叫到一起,控訴林雨風的累累罪行,以達到離婚的目的。雙方父母到齊后,張曼舞的父親嘆了口氣說:“曼舞,你先把你和雨風的事情給我們說一下。”
張曼舞一把鼻子一把淚的說:“林雨風懷疑我和我們學校的一個男老師關系不正常。現在發展到我們整天打架罵仗的地步。這日子我是一天也過不下去了。離婚,必須離婚。”
林雨風的父親用懷疑的眼神看了張曼舞一眼問:“你說林雨風懷疑你。你和學校的男老師到底有沒有關系?”
張曼舞停住了哭泣,矢口否認說:“沒有,絕對沒有。”
林雨風的父親說:“有你這一句話,這事情就好辦了。”轉過頭對林雨風嚴厲的說:“雨風,這就是你不對了。夫妻間要相互信任,你咋能這樣懷疑曼舞呢?”
林雨風一臉的委屈說:“哼哼,她怎會承認自己出軌呢?如果真的沒有出軌為什么不收拾房子,不買菜做飯,周周往外跑?我不讓他和那男的來往,她為什么不聽?昨天還不是因為她又和那男的在一起背著我跳舞了,我才發火的。”
張曼舞氣憤的說:“這些能說明什么?能說明我出軌嗎?”
林雨風忍不住冷笑說:“哼哼……你還要我捉奸在床你才承認嗎?”
張曼舞的父親看不下去了,發話了,“好了,不要吵了。我有糖尿病,受不了刺激,既然張曼舞沒有承認自己做出對不起你林雨風的事情,你就不要窮追到底了。以后只要你倆一起好好過日子,這些風言風語就會不攻自破的煙消云散了。”轉頭看著林雨風問:“雨風,你看這樣行不行?”
林雨風為了平息事端,先穩住張曼舞。便認真的說:“只要她回心轉意,我以后保證絕不懷疑他,一如既往的對她好,和她好好過日子。”
張曼舞一看急了,一拍桌子大聲說:“不行,你們不要聽他的,你們一走,他還會照樣懷疑我。這日子今天肯定是過不成了,必須離婚!”張曼舞態度十分的堅決。
張曼舞的父親,用顫抖的手指著張曼舞說:“你是不是今天要氣死我?你還讓不讓我活了?”
看著父親氣的渾身發抖的樣子,張曼舞內心一陣歉然。大姐二姐的離婚已經把父親的心傷透了,父親再也受不了這打擊了。于是張曼舞口氣一緩說:“今天不離婚也行,林雨風必須做出保證,否則婚是離定了……”
林雨風急忙說:“好的,我今天把白字黑字寫到這,如果我違背誓言,你可以立馬提出離婚,我絕無異議!”
張曼舞勉強答應,冷笑說:“好,當著你父母的面現在就寫!”
林雨風無奈之下,拿起筆來寫道:如果我以后沒有任何證據而憑空懷疑張曼舞,張曼舞可以立馬提出離婚,我絕無異議!
林雨風
2010、12、12
寫完保證書,林雨風長舒了口氣,心里一陣輕松。他很明白,他現在妥協,只是緩兵之計、以退為進。因為他知道,無論如何先要讓張曼舞的父親站在他這一邊。否則,他與張曼舞的婚姻立馬會土崩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