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張曼舞的楚生的教唆下,將林雨風一張紙狀告到了法院。法院給林雨風發來了傳票。
林雨風拿著重逾千斤的傳票茫然的站在陌生的街道。他抬眼望去,此刻馬路兩旁已是繁花似錦、楊柳依依。他清楚的意識到春天來了……
但是他直到現在還沒有拿到張曼舞出軌的證據,而張曼舞已經迫不及待的向他亮劍了。他明白,最后的時刻即將來臨,他也需要破釜沉舟、孤注一擲了。一定要在法院判決之前拿到張曼舞出軌的證據,否則自己將人財兩空,輸得很慘。
四月份周五的一天,張曼舞離開家去和楚生約會,林雨風攔了一輛車悄悄地跟在后面。坐在車上,林雨風才意識到這是一個多么愚蠢的辦法呀!因為自己既不能跟的太近,還不能將張曼舞跟丟了,難度實在太大了!
果不其然,到了市區林雨風一不小心,張曼舞一轉身就消失在人群中了……
當張曼舞的身影剎那間消失在茫茫的人海時,林雨風站在車水馬龍的大街上,茫然地望著來來往往的人群,心中沮喪到極點。林雨風痛苦的在心中吶喊:我這是怎么了,我到底想干什么?我這樣做又能改變什么?離婚對于他來說已經沒有懸念,只是時間的問題。他在心中狂吼:滾、滾讓她滾吧!讓她跟那個野男人一起去死吧!這樣的賤女人要來何用。只有這樣,才能解救自己,才能不再痛苦。
他明白,他不離婚的原因還是男人的面子在作祟。放不下面子,就注定了痛苦,注定了自己人生的灰暗,注定了自己還要在水深火熱之中煎熬?!疤哿耍攀职?!”他從心里對自己憤怒地說。
林雨風沮喪的回到冷清的家里,打開電腦,不經意間,一首傷感的歌曲(好聚好散)飄上了他的心頭。
已經有半年你都不再和我手牽手
我知道愛情變淡沒有必要問理由
感覺是唯一的出口
我們誰都無法太過強求
今天你突然變得極不自然的溫柔
我驚喜過后沒有感到快樂反而憂
有一種強烈的預感
你要選擇好聚好散
如果我們真的相愛已經太難
我承認如今再說什么都已太晚
假如相互埋怨只會彼此心酸
我也接受這種方式了斷
反正我們繼續相愛已經太難
不如讓我們笑著分手讓路更寬
兩人要的自由只須彼此歸還
不必去問明天我們是否遺憾
2010年三月三,星期四,早晨起來,林雨風推開門,一股涼意撲面而來。站在陽臺上。望著天空。蔚藍色的天空布滿了像棉絮一樣的高積云。他知道今天是個好天氣。
昨晚他已與張曼舞商量好今天去離婚。腦海中想著此事,一種莫名的傷感涌上心頭。難道我與她的愛情緣分就到此為止?他嘆了口氣,算了,結束就結束吧!
早上上完課,林雨風匆匆回到家。蒸好米飯,炒了兩個菜,一個西紅柿青辣子炒雞蛋,一個洋蔥炒西紅柿,忙活了一節課。張曼舞回到家見我做好飯,也不說話,端起碗,不客氣的吃起來。其實,她也不用客氣,畢竟還是在自己家里。林雨風也沒有吭氣。吃著飯,林雨風終于忍不住說:“你不是要下午去離婚,與法院約好沒有?”
張曼舞看了我一眼,說:“早上我已打過電話了。你下午到底去不去?不要整天晃點人?!?/p>
林雨風看著她心急的樣子心中一陣失落,嘆了口氣說:“你再讓我想想。我感覺有些草率?!?/p>
張曼舞氣急敗壞地大聲說:“以后你想好再給我說,不要總是出爾反爾。”說完,端著碗去了外面。
吃完飯,林雨風說:“你把鍋洗了。飯是我做的。”
張曼舞說:“我現在很累,不過,我后面會洗的。我現在困了,我上去睡覺了?!?/p>
隨后,林雨風感覺也很困。便來到臥室。張曼舞早已和衣躺下睡了。林雨風爬上床躺在她的旁邊準備睡覺。張曼舞突然坐起來憤怒地大聲說道:“你到底去還是不去?你說話到底算數不算?你還是不是男人?”
林雨風頓時火冒三丈,他的尊嚴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但是他強忍著憤怒,慢慢地從床上爬起,咬著牙,語氣冰冷而堅定的說:“走,我陪你去?!?/p>
張曼舞冷笑說:“這次誰說話不算數就不是人?!?/p>
林雨風輕蔑的冷笑,“哼哼,放心吧!這次我一定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