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揚在托盧的必殺技面前竟然毫無在乎,仿佛完全無視雪天使的存在,我很驚詫地看到舞揚的手沒有任何動作來操縱幻術,就這樣沒有任何反抗地迎接托盧的必殺技,血池地域。
從托盧頭發里漸漸蔓延出完全超脫異次元的幻境把舞揚完全籠罩,就如同打開了地域的大門,舞揚完全掉入充滿熾熱巖漿的血池地域之中,我想就是修月師傅完全陷入異次元的血池地域中也無法轉危為安。
我很為舞揚的安危擔心,立刻拿出神傘準備助舞揚一臂之力.
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所有都驚呆了,伴隨著托盧頭上凝聚的暗紅色的靈力逐漸變淺,血池地域的異次元的結界大門也漸漸關閉,舞揚卻仍然傲立在原來的地方不僅毫發未傷,反而在舞揚周圍凝結的靈力的更為強大,托盧的血池地域的靈力仿佛被舞揚完全吸收為己用.
舞揚笑了笑對托盧說,遇見我實在是你的晦氣,讓我來結束你圣魔天使那污穢的一生吧。舞揚用手輕輕一揮,兩只閃著金色光環的蝴蝶瞬間出現在托盧的身旁,托盧的身體就像被完全封印了一般。
此時的托盧仿佛想起了什么事,雙目爆裂出血絲被嚇的魂飛魄散,痛苦地呻吟道,怪不得…連…三階…翼龍…都畏懼,冥界…之…靈,你…你…是。托盧的身影突然模糊起來漸漸散落化作塵埃飄散在空際之中。
看到舞揚談笑間就能殺死一個圣魔天使,我終于相信舞揚的先前說的話并非吹噓,我越來越對這個深不可測的舞揚佩服了。
目睹此狀關卡兩邊的銀雪衛士和魔使兵團混亂成一片,就在此時天際邊傳來一陣陣令人窒息的魔音,我立刻明白這種如同詛咒一樣的魔音便是夢天使彈奏的“魔鬼的邀請書”。
在魔使兵團身后閃現出來兩個身著鑲金圣袍的圣魔天使,金發披肩的夢天使正在閉著雙目盡情地的彈奏鎏金手風琴,面容蒼白的睡天使手持紫色的玫瑰花在一旁冷笑。
我急忙對舞揚說道,兄弟,快回來,這是詛咒魔音。可是為時已晚,我和舞揚的身體都晃動了一下似乎已經被魔音壓控制。
舞揚抬起右手凝聚起紅色的靈力,扣起無名指手中瞬間出現一件讓我驚訝的兵器,紫玉玄冰簫。舞揚英俊的面容中有些肅殺,慢慢吹奏起紫玉玄冰簫。悠揚的簫聲慢慢地把空氣里的魔音驅除。
我感覺被詛咒的身軀稍微有些緩和,突然睡天出手扔一支噬魂玫瑰,妖邪的玫瑰如同閃電一樣刺中我的左肩,我白色的冷月圣袍瞬間被染成紅色,我感到的左手漸漸麻木。
舞揚看到我已負傷,急忙用紫玉玄冰簫輕輕一揮在我身旁頓時形成一層深紫色結界,舞揚移形幻影瞬間來到我的身旁,扶住我已半身癱瘓的身軀.我覺得視線逐漸模糊起來,耳邊依然能能聽見舞揚關切地喊著,大哥…大哥……,我試圖努力怔怔身子,可是突然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等我清醒的時候,我驚奇地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很柔軟的床上,昏暗的空氣飄散著淡淡的香氣,床榻邊牙狀的燭光邊似乎有個身影。
左肩又傳來陣陣的酸痛,不一會我感到陣陣眩暈有又漸漸昏睡過去,朦朧間仿佛有個人慢慢把一勺苦澀微涼的東西送入我的嘴里,一勺又一勺直到我沒有了任何知覺。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我緩緩醒來,我才發現原來這是一個十分寬敞山洞,里面浮動著淡薄得的霧氣,床榻邊的石桌上擺放著幾盆十分好看的花。
我慢慢地從床上下來,才注意到左肩上的傷口已經被精細地包扎過,我身上被換上一件嶄新的玄月圣袍,凝結在圣袍上深邃的靈力仿佛有種久違親切感,我原來的冷月圣袍已經被整齊地疊放床旁邊。
陽光從洞口外折射在山洞里一小潭清澈的水面上顯得格外明亮,水里零散地浮動著幾朵漂亮的蓮花。
我順著陽光走到洞口看見舞揚正在用簡陋的爐具生火煮飯,舞揚看見我急忙放下手里的木柴十分驚喜,對我笑道,大哥,你終于好起來啦,若不是我為你及時解毒后果真是不堪設想。
熊熊的烈火烤著支架上的青銅鍋,潮濕的樹枝在火中發出爆裂聲,從鍋里飄逸出香氣襲人的肉味。
我走到舞揚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大笑道,謝謝兄弟的救命之恩,你給我做什么好吃的了,我還真是快餓昏了。
我問舞揚為什么不用靈力生火來做飯,他笑了笑對我說,二哥,你們仙術法典上沒有記載么,雖然靈力越是修煉靈力越強大,但是仙師每一次摧動靈力都會對自己的身體造成大小各異的傷害,最初創世之神創造仙術的目的是讓諸仙以及人類參悟精神力的極限,然而,伴隨著仙術,魔法,幻術,咒術的不斷發展卻成了導致權欲,暴力,仇殺的工具,哎。
沒想到舞揚居然有如此廣博的見識和善良的心底,我真是越來越喜歡這位既神秘又熟悉的兄弟了。
我摸了摸我的神傘對舞揚說,如果世上沒有仙術,魔法,幻術這些可以大肆殺戮的無形武器世上也不會太平,幸福安逸的生活需要人人都有顆善良的心。
又和舞揚閑談了一陣子,我們便在著荒山野嶺里吃起雁肉來,舞揚煮的雁肉十分好吃,我仿佛從未吃過如此的人間美味。
突然一件事在我腦海中浮現,舞揚在和夢天使對戰時曾使用過姐姐的紫玉玄冰簫,并且當時舞揚吹奏的那首克制夢天使《魔鬼的邀請書》的曲子似曾相識,最奇怪的是在舞揚陷入托盧的血池地域時,他的身影曾出現了波紋狀的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