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陽竟自信地大笑道,即使失去術法,一只孽畜也不能傷到我分毫,你們可不要小看我們炙陽閣的天仙。說著釋陽揮手從圣袍的腰間抽出一把柔軟而光滑的羽尾劍。
這柄羽尾劍可是曾誅殺過萬千妖靈的神器。釋陽悵然低聲說道。
我們都知道誰也阻止不了決心以下的釋陽,釋陽已經領悟到自己最后出手的必要性,釋陽那堅毅而從容的面孔上流落出一絲淡定的笑容。
最后,我們一致同意讓侍星首先來吸引貍貓獸從而逐次殺之,侍星反手持劍微笑地看了釋陽一下準備吸引貍貓獸的進攻。
眾人交換了下眼神,都做好了殺術的準備,侍星笑著看著釋陽依然反手持劍毫無進攻的架勢。
突然,侍星搶步向前竟然摔倒在地上,眾人大驚失色。就在此時一只垂涎四溢的貍貓獸騰空越起撲向趴在地上侍星。
月影在那只貍貓獸的雙爪剛要接觸地侍星圣袍時以極快的速度將手中的奔雷劍準確地插入貍貓獸的腹部,那只貍貓獸頓時氣絕身亡。
就在月影的劍剛要插入那只撲向侍星的貍貓獸時,獸群中又飛出一只貍貓獸直撲月影,靜候多時的瞳澤不顧一切地橫刀劈向第二只貍貓獸,那兇惡的頭顱隨刀滾落到地上將花崗巖染成一片血紅。
就這樣我和姐姐也先后出手各自殺死一只貍貓獸,就在釋陽把撲向姐姐的貍貓獸一劍削為兩半時,最后一只貍貓獸透著兇殘的殺氣撲向以無暇閃躲的釋陽,就在貍貓獸的那兩只尖銳的大牙要刺入釋陽的脖頸時,釋陽絲毫沒有慌亂的閉上雙眼,陰暗的空間忽然崩裂出耀眼的光芒,就在貍貓獸稍微遲疑之時,原本摔倒在地侍星突然從地上一躍而起在空中扔出奔雷劍直襲那只貍貓獸。
眼看要得手的貍貓獸被奔雷劍從腹部穿透,便從空慘叫一聲摔落到地上。
這一切都是發生在瞬間,我們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釋陽從容地睜開雙眼淺笑道,若不是侍星及時出手我的喉嚨恐怕早已被貍貓獸咬斷了吧,這邊是你適才侍星反手持劍了的緣故吧。
侍星卻若有所思地喃道,奇怪,我剛才仿佛看到來自地獄的光芒。
原來,侍星剛才已經仔細觀察了釋陽所站的方位,所以才選擇了一個恰到好處的位置假意摔倒,倒下的侍星是把身體擺出一個弓形以便騰身而起。
我們都被侍星的睿智所震撼,聰明伶俐的侍星只是不住地微笑。
看著地面上從六只貍貓獸的尸體里流出的鮮血慢慢地浸入大地巖層之中,我預感到事情不像我們想象的那么簡單。
忽然,一股刺鼻的血腥味直透人的大腦。
一個手持占星杖的老婆婆出現我們面前,她那長長的白發遮住臉頰,只露出一只閃爍著幽藍的眼睛,那種眼神我所見到過的最為可怕的眼神。
那神秘的老婆婆先咳嗽了幾聲說道,你們這群無知的小兒居然殺死我最心愛的寵物,我要你們為此付出最慘重的代價。
我能隱約地感受到從老者身上所散發出強大的靈力,而我們里面已沒有人能使出仙術與之抗衡,我突然感覺從心底翻起陣陣的惡心。
這時我發現姐姐也是顯得面容憔悴,她吃力地握著圣劍似乎連舉起來的力氣都喪失了,釋陽和瞳澤也是在不住地在嘔吐心神渙散,月影和侍星相互攙扶著把背依附在墻壁上。
我感到劇烈眩暈,便舉起雙手在額頭上不停地,我突然感覺自己慢慢恢復了心智,我看了看左手腕上的神界之靈正在閃爍著輕微的光芒。我漸漸感覺到一股從未有過的靈力從左手腕上源源不斷地流入我的身體。
那閣老婆婆發出怪異的嘲笑聲,你們是不是感覺自己的頭暈目眩呵,很快你們就會七竅流血而死,你們就慢慢享受我的瘟神邪霧的滋味吧。
我緊緊抓了抓五行傘慢慢向那個老者身邊晃動,我意識到只有在她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一舉打破她的靈源才會使得這瘟神邪霧消失。
這個年邁蒼蒼的老婆婆就是曾主宰世間病惡饑荒的神靈之一,一切罪惡的源泉都是來自于她的邪術,雖然已然墮落成邪靈可其令讓窒息的靈力說明她不可一世的曾經。
我一直在觀察瘟神靈源的所在,可姐姐和其他人像身中劇毒一般開始口吐白沫,我知道如果時間在耽誤下去不但他們會又生命危險,而我本身也會被瘟神察覺沒有被瘟神邪霧所毒噬。
這時瘟神轉過神來,用那只透著邪氣的眼睛盯著我們,或許對于她來說看到別人慢慢垂死掙扎是種樂趣。
就在我感到無比絕望之時,忽然感覺到有源源不斷的靈源從我的手臂傳入丹田,我抓住機會揮動五行傘使出神傘驚云術的第四式,銀河傾世。五行傘上閃現出無數的星塵迅速化成流星向瘟神長發遮住的另一只眼集中飛去。
當瘟神看到我出乎意料地使出五行傘的必殺技時,已然來不及躲閃。她被銀河傾世巨大的沖擊里推出十幾丈遠死死地跌落在地上。
瘟神抬起那血流不止的頭顱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我說,這不可能,我的瘟神界結就是神的靈力都能封印住,這怎么可能,這不可能,除非,你是……
當瘟神滿懷狐疑地死去后,瘟神邪霧頓時消失,姐姐和瞳澤的嘔吐漸漸止住,但他們的身體明顯受巨大的創傷。
我提議大家多休息會再進第四階地域,但格急躁的瞳澤卻非得要立刻進入第四階地域,我們只好跟隨他慢慢走進下一階地域,瞳澤一直橫刀走在最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