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海對影楚像是親姐妹般的好,并沒有那種塵俗女子的妖嬌和傲慢。與外面的胭脂俗粉更兩極分化的厲害。
晚上,她們倆睡一床,影楚馬上對這個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姐姐”有了好感。(雖然同齡,可是人家比較成熟嗎,呵呵。)
影楚通過和香海聊了一晚上,知道了以下情況:
首先,香海也是被逼賣入妓院的,由于姿色脫穎而出所以當了頭牌花旦。
她在十歲時被綁架入了一個山寨,一直當著丫鬟,直到前不久以為自己終于可以離開那個牢籠,沒想到是又入了一個地獄。
好在如今的香海還不用賣身,只是以賣藝招待客人。
聽別人解釋說,這只是為了一年后的“香海初夜拍賣”而做準備。
影楚聽著殘酷的敘述,有的時候真恨這個不人道的世界。沖動的想殺了那個老鴇。
可是香海總是安慰她,安撫她。
“我這是為你打抱不平啊,你為什么還要這樣。”
“我反正也習慣啦,如果你這樣生氣不是傷你的身體嗎?”香海調皮的語氣感覺不到悲傷,可是透徹的眼神卻流露著絕望。
“好了,睡覺吧!明天還要干活呢。”香海拍了拍影楚的頭,為她蓋了蓋被子。
“什么活啊?”
“呵呵,你到這里來當然要做事啊!放心,你只要服侍我的衣食起居就可以了,接客時你只要呆在里屋就可以了。”
“哦,這樣啊。好,我一定會努力做得。”影楚沒想到自己的工作量這么少,看來自己可以有多余的時間去探密咯。耶。
影楚故意縮進了被子,靠近香海的身體憨憨入睡。睡得好舒服。。。。。。
影楚想得沒錯,她的休閑時間是很多,早上香海很早就起來了,而影楚由于第一次睡得這么舒服,所以還當著小豬等著太陽的照耀。
說什么影楚照顧主子,人家主子倒為她穿衣端茶,好不體貼呢。讓影楚不免不好意思了起來。
說著說著,香海的第一位客人來了。。。。。。
這妓院生意好,晝夜的忙碌。歌舞升平從不停息。
幸好這屋設計的好,中間的簾布將空間分為兩邊,影楚能很好的躲在里邊“偷聽”著外面的對話。
憑她的的超強記憶再加上自制的“鉛筆”和小本子,日日夜夜的情報就這樣保存了下來。
如果遇到不守本分的客人,敢對香海動手動腳,影楚就會用茶杯或其他物品當暗器射向那人。
每每這時,影楚看著那些臭男人的失魂落魄,她就會笑的天翻地仰。
這天,影楚在屋里呆的悶可,就換上一套香海的衣服翻窗出去晃了。
樓道中常常有衣衫不整的男女勾搭,或有端酒走路踉踉蹌蹌的。
影楚用絲巾小心的遮蓋著面容在這魚龍混雜中穿梭。
“媽的,那個丐幫真是愛管閑事。”突然一句憤怒的聲音從影楚經過的一間房中傳來,同時也讓影楚停下了腳步。
“咦,好像和丐幫有關。”影楚在門外想再聽聽,可是沒有了聲音。
這時一個姐姐端著酒走到門前,正要敲門,影楚靈機一動忙攔了下來。
“姐姐,你看你的手都被抓傷了,這里還是我來吧,姐姐回去好好休息吧。”影楚憑著敏銳的觀察力,找到了借口。
“呵呵,那就麻煩你咯,小心一點哦。”
“恩,好,姐姐注意身體哦。”
就這樣影楚光明正大的拿到了“通行證”。
她又整了整衣服,拉了拉絲巾。敲門進入。
“那個乞丐幫真是的,上次妨礙我們金山幫去打劫,昨天竟又插手我們的事,媽的,真是不爽啊。”
一個袒胸露乳的大漢不滿的抱怨著,沒理睬進門的影楚。
影楚就站在一邊,豎起耳朵聽著。
“大哥,不要氣了,明個我派我們幫中的“毒霸”去他們老巢下毒,看不毒死他們。”
“恩,對,毒死他們,讓他們再害老子的好事,來上酒。”
“是”影楚扭著柳腰向他們走去。“奶奶的,感毒我丐幫,找死啊。你以為自己“金山毒霸”了不起啊,你以為丐幫有這么弱啊。要不是我今天毒沒帶,你休想豎著出去。”
過不了多久,影楚找了借口就出了房,怒氣在她頭頂熊熊燃燒。
“看來,我得出去一次去提醒一下本地的丐幫,免得真被小人暗算。”影楚走在回房的路上思考著。
沒想到剛翻窗進去,就看見一個小白臉把香海按在桌上準備“非禮”。
“今天你奶奶我火氣正大呢,你還火上澆油,找死。”影楚說著,一個翻身來到他身邊,也不管香海不知道自己會武功就對那色狼一頓拳腳。
幾分鐘后,影楚發泄夠了。
原本的小白臉也成了發糕,青一塊紅一塊。
“哼,叫你動手動腳,看我不把你的手給斬了。”影楚雖這么說著,還是叫來了妓院的“保安”,把他給拖走了。
“香海,你沒事吧。”影楚這才想起還趴在桌上的美女。
可是香海沒抬頭,只是身體在不停的打顫。
“怎么了,生病了嗎?”影楚覺得不對勁,忙把她抱起走進里屋放到了床上。這才看見香海緊閉著雙眼,全身已香汗淋漓。
她撩起了香海的衣袖,忙為她把脈。
“不好,怎么會是春藥,一定是剛才的兔崽子,早知道把他給“淹”了。”影楚得出結論,卻束手無策,她只能診斷這病,但如何醫療她以前從沒接觸過,這該讓她怎么辦啊。。。
無奈下,影楚封了香海的穴位,抑制住藥性。
現在也只能等奇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