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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岳飛

第十三章反擊大捷

人物:岳飛,宗澤,張保,王橫,吉青,牛皋,王貴,湯懷,張顯,施全,周青,趙云,梁興,阮良,金兀術,哈密嗤,粘罕,同文先郎,烏國龍,烏國虎,劉豫,曹榮,

(1)外景;

A、金兵大隊前進,騎兵馳騁,塵土飛揚,

B、金兵大營連營不斷。金兵巡羅。

C、金兀術率眾將巡視黃河,河水滔滔,兀術對軍師哈密蚩道:“軍師,我軍此次二度南下,定要掃平宋軍,奪取宋室江山,一統天下。汝傳令各路元帥,明日大營議事,商量渡河之策。”

(2)內景;金兵大帳。兀術與眾將議事。

兀術道:“我等今率大軍三十萬,再度南來,定要奪取中原一統江山,今被黃河天險阻隔,各位有何良策,可以過得黃河。

劉豫上前獻計:“狼主,臣有一計,可以過得黃河。”兀術“你有何計,快快說來。”臣的女兒親家曹榮,現任兩淮節使之職,鎮守南岸東線一帶,狼主若許諾他一個大官,我可勸他來降。”兀術:“你若真能引他來降,我可以奏請父皇封他王位。只是不能壞了我的大事。”劉豫:“決不誤狼主之事,臣明日就駕船南去。”

(3)外景:黃河河面,一船朝南岸劃來,將近吉青營地,遭遇弓弩打擊,急轉航東去。漸近河岸,船上一親將對劉豫:“大老爺,前面有兩淮節度旗號,是否靠岸?”

劉豫立于船頭觀看,可見江南宋軍兵營,旗幟飄揚,內有“兩淮節度------”旗依稀可辨,劉豫命:“靠岸。”

船近岸,宋軍哨兵見有船靠近,一軍官令一哨兵:“你速去大營告知曹元帥,其余都隨我上船查問。”船剛停,軍官率軍士數人登船查問:“來者何人,從哪里來。”有士兵進窗搜索,控制來人。劉豫:“快稟告你家元帥,有故人來訪。”

岸上傳來曹榮聲音:“來者何人。”說完跨上船來。

劉豫上前:“親翁,別來無恙呀。”

曹榮見是劉豫,忙道:“原來是親家公,緣何到此,快請上岸說話。”

曹榮領劉豫登岸。

(4)內景:曹榮后帳,二人入座,士兵上茶,曹榮吩咐:“你們都退下吧,”又對一親信:“你在營前守著,任何人不準接近。”隨從、親信下。

劉豫起身行禮道:“親翁,前次承你送信,救了敝親一命,至今感激不盡,請受我一拜。”

曹榮急止住:“你我親家,何必如此俗套,不知親翁近況如何。”

劉豫:“自我投了金邦以后,兀術四殿下即封我為魯王,鎮守山東,繼續統軍,此次二度南來,欲度黃河,是我在狼主面前力保于你,欲請你一同事金,殿下答應,只要獻了黃河,可封你為王,不知親翁意下如何。”

曹榮:“自從你投金以后,張所那廝總是猜猜疑疑,最近趙構又派宗澤前來接任,此人更難對付,于我更加不利。我想遲早都要離了這里,既然親翁專為此事而來,正好作個引薦,去了算了。”

劉豫大喜:“親翁真乃人中俊杰也。大軍何時可以南渡?”

曹榮:“現在正是大好時機,宗澤新到,只在汴京城內,岳飛去金陵尚未返回。只須明晚,我這里送些酒食去迷倒吉青那廝,金軍大隊只管南渡來此,保管無虞。”

劉豫道:“好,一言為定,明晚大軍渡河,到時請親家公接應勿誤。”

(5)內景:吉青軍帳。

A、士兵入報,“將軍,有曹節度處派人送來酒肉食品,說是慰問將軍,是否接見。”吉青:“曹節度處是友軍,自然接見。”

B、士兵領曹營士兵入,抬有兩大壇酒,兩個大食盒。一軍官對吉青:“末將拜見吉將軍,在下奉曹元帥之命,特送些須酒肉食品慰勞將軍。望將軍笑納。”吉青:“曹元帥如此客氣,有何見教。”軍官:“并無他事,是我家元帥今日高興,同部下飲酒,想起吉將軍辛苦,特命在下專程送來。小將就此告辭。”吉青:“煩請轉告,多謝元帥。”來人去。

C、吉青命軍士打開酒壇,吉青聞得酒香,已按奈不住。令軍士拿碗來,倒酒,擺上菜肴,自飲起來。道:“好酒。”

(6)外景:夜色昏暗。

A、金軍大隊登船;

B、船隊南渡至曹榮防區,未遇抵抗,劉豫、兀術、哈密嗤等率兵登岸,

C、曹榮上前跪拜:“臣曹榮叩見狼主。”兀術:“不必多禮,你此次立下大功,我已飛報父皇,封你為趙王,繼續統領舊部。圣旨不日便到。”

D、大隊迅速登岸。兀術吩咐劉、曹:“你二人在此調理船只,我與眾將領前去掃除抵抗部隊。”說完上馬領軍而去。

(7)內景:吉青軍帳,燭光搖曳,吉青醉伏于桌上。

A、一軍官急入;“吉將軍,不好了,金兵渡河了,聽說曹榮已經投降,那邊無人抵抗。我已通知各營在營前集合,將軍快快上馬迎敵吧。”

B、吉青大驚,搖晃而起,接過軍士遞過的狼牙棒,跌跌撞撞出營,

(8)夜景:宋營大亂,雙方混戰,金兵隊伍嚴緊,火光中宋軍倒下不少。

A、昏暗中吉青上馬,隊伍舉火把隨行。吉青搖晃著向前迎去。

B、兀術領大軍一路殺,未遇到抵抗,正好與吉青相遇。兀術喝聲:“來者何人。”吉青吐詞不清、斷斷續續道:“你--管老子是--是何人,你--可是--是金兀術么,別--人怕--怕你,你--吉爺爺可不怕你,”兀術道:“怎么碰上個醉鬼了,快快讓開,別來送死。”吉青:“誰醉了,看棒吧。”舉棒朝金兀術就打。兀術:“本想饒你不死,自己要來送死,別怪我手下無情。”舉大刀朝上一舉,吉青手被震得麻木。一個踉蹌。兀術又一刀削來,吉青急避,頭盔已被削飛。吉青急忙勒馬轉入樹林。雙方軍士混戰,各有傷亡。

C、一隊訓練有素的岳家軍,見吉青敗走,隊伍不亂,緊隨吉青撤退。

D、金兀術緊追不舍,金兵部屬掉隊。

E、兀術正欲回馬,吉青從樹林中又喊:“金兀術,你可有膽來追你吉大爺。”

F、兀術被激怒。拍馬來追。昏暗中在山林里轉來轉去,追不到人,迷失方向。天色漸明。

(9)外景;清晨;

A、金兀術單騎從林中出。疲備不堪。

B、金兀術至一小山莊前,竹籬茅舍。兀術前去敲門。一老嫗扶仗出。兀術問:“老媽媽,我在此迷路了,請問此是何處。”老嫗上下打量兀術:“你是何人,為何至此。”兀術:“我乃大金國四太子兀術,迷路至此。”老嫗聞言,持仗便打。兀術用手架住拐仗:“老人家,你為何隨便打人。”老嫗:“打的就是你,我一個八十多歲的老婆子,僅一個兒子被你害了,我正要找你拼命。”掙扎著要打。兀術扯住:“老人家,你且住手,你兒子是誰,為何是我害死。也請說個明白。”老嫗:“我兒子李若水,隨駕被你虜去,不是你害死了是誰。”說完哭個不止。兀術:“原來是李媽媽,兀術失敬了,你兒子是個大忠臣,兀術十分敬重于他。今既死了,人死不能復生。我在這里代你兒子拜你一拜吧。”跪下拜了三拜。李母只是啼哭不止。

C、山林內傳來人馬聲,哈密嗤領人馬找來。見兀術跪地,急上前道:“狼主,我等來遲,快快起來吧。”兀術道:“這就是李侍郎的老母李媽媽。快快行禮。”哈密嗤對李母行禮:“李媽媽,上次侍郎北去,四太子敬重侍郎是忠臣,特派我一路護送,只可惜他過于急躁,被傷了性命,實屬意外,請老媽媽諒解。現今骸骨已令人保存,今日有幸得知貴居在此,小的不日派專人送回歸葬。老媽媽節哀吧。”兀術:“唉,李侍郎一介朝庭大員,家庭竟如此清貧,足見侍郎是一個好官。宋朝的官員若都是如此,我邦又何得不服,豈能到此。軍師。你速拿五百兩紋銀送給李媽媽,聊表我的一點敬意。在李媽媽門上插一支令旗,過路金軍不得騷擾。”軍師:“是。”從隨行軍士包袱內取銀兩放入堂中。又拿一面令旗掛在門首。拜別而去。老母悲哭:“天哪,好好的國家,為何要你爭我奪,搞得四分五裂,民不聊生呀,嗚----”

(10)外景:大道。塵土飛揚。

A、岳飛率大軍前進。人嘶馬嘯,岳飛騎馬居中。

B、前面探馬來報:“啟稟元帥,前面山前有一彪軍馬阻住去路,說是要見元帥。”岳飛:“什么樣人,是漢人裝扮還是金人裝扮。”探卒回答;“都是漢人裝扮,為頭一個黑漢子,手執雙锏,聲若洪鐘,很威風的樣子,但又不像要與我們作對。”岳飛:“前去看看。”

C、岳飛策馬向前。遠遠見一彪人馬,為首一排站著八個領頭的。岳飛眼睛一亮,前面正是牛皋、王貴等八位兄弟。急策馬上前,

D、牛皋、施全等八人見是岳飛,一齊下馬站立一旁,牛皋道:“大哥,你讓小弟們好找啊。”岳飛下馬,弟兄們,你們怎么都在此。為兄也正在打聽你們的下落呢。”湯懷上前說道:“大哥,自從不聽你的勸阻,與你分別以后,在江湖流浪了不少地方。后來聽說朝庭啟用你北去抗金,正欲前去助你,不想王貴兄弟一場大病,只好在太行山暫住,收伏了那里一班強人,我們想,既要助你抗金,何不招納些人馬前往,因此,一邊替王貴兄弟治病,一邊樹起抗金義軍的旗號,招納散兵游勇和抗金義士,已聚得一萬余人馬,正欲前去投奔大哥,卻又聞大哥被召去金陵,橫遭陷害,因此急急趕來,欲去與皇帝理論,救大哥出來。來到此處,卻又聞大哥化險為夷,加封元帥,領兵北伐,故在此等待大哥。今日得見大哥,我等心愿已了,望大哥攜帶我等一同北去抗金。也不枉了大哥教導我們愛國的一番赤誠。”岳飛:“各位兄弟辛苦了,這次朝庭給我增兵十萬,正缺少領兵將領,弟兄們來了,正好同赴抗金大業,待為兄報請朝庭再給各位安排軍職,先一路同行吧。你們的人馬聽候統一編派。”指張保、王橫:“這兩位是新跟我的義士,人品武藝都是極好的,大家見過吧。”張保、王橫:“見過各位兄弟。”牛皋等:“好說,好說。”拱手相見。牛皋對王貴:“這下我們兄弟團圓,今晚可要喝個團圓酒慶賀一番才行。”王貴捅他一把道:“你總是忘不了吃,你不說也不會餓扁了你這牛肚子。”

E、大軍繼續前進。牛皋等八人跟隨岳飛前進。

(11)外景:愛華山,谷狹路險。

A、岳飛與眾兄弟率大軍前進,大隊漸近愛華山。山勢險峻,四周環繞,中央一馬平川,道路河渠縱橫交錯。岳飛駐馬觀看。點頭道,這是用兵的好地方。

B、忽有探子來報:“稟元帥,前面五十里便是黃河邊了,有前面逃來的百姓說,昨晚金兵渡了黃河,雙方發生了大戰。”岳飛;“可有吉青將軍消息。”探子:“尚未探到。”岳飛:“再去探來。”探子去。岳飛對張保:“傳令各營依山扎寨。作好迎敵準備。”

C、宋軍扎營,埋鍋造飯,炊煙四起。

D、岳飛大帳。眾將商議。岳飛:“現今我們已有十一萬大軍,此地正是設伏殲敵的好地方。既然金兵已過黃河,我們就在此處迎擊金兵,”一門衛入報:“元帥,吉青將軍領著一千兄弟南來,聞得元帥在此,已在帳外聽令了。”岳飛:“快請。”

E、吉青入,頭發凌亂,衣衫不整,對岳飛:“元帥大哥,小弟沒有守住黃河,特來請罪。”說完跪下。岳飛:“先別著急,究竟是何情況。”吉青:“真正可腦,我們都不知道曹榮那廝竟是劉豫的兒女親家,被他二人暗地勾結,昨夜引金兵渡河,小弟措手不及,與兀術周x旋了一夜,雙方都迷失了方向,幸得這一千兄弟,打死不散,緊跟小弟,其余人馬都沖散了。不想在此正好遇上元帥大軍,我軍有救了。”岳飛:“可有宗老元帥消息。”吉青:“不甚清楚,只聽得有逃來的軍士講:宗老元帥已領軍去追殺劉豫、曹榮那兩個奸賊,尚未傳來消息。”岳飛道:“兄弟起來吧,此次雖敗,非你之過。快見過各位兄弟。”牛皋等上前圍住吉青,牛拜道:“兄弟,想殺我們了,你到好,已與金兵殺了個痛快,我們還味都沒有沾著。”岳飛:“要殺金兵,有得你殺的。各位兄弟坐下,且聽我分派,吉青兄弟,你稍事休息,仍然這付模樣,領原班人馬轉回去,賺兀術人馬來此,只許敗,不許勝。其余八位兄弟,分為四組,牛皋與王貴,湯懷與張顯,趙云與周青,施全與梁興各領二萬人馬,弓弩手二百名,在四面山間埋伏。其余兵馬隨我同張保、王橫居中守候廝殺。牛皋、王貴兄弟,你倆去北面山口守住,金兵來時,敞開大門讓他進來,然后鎖住口子,待金兵敗退時殺出。其余各部也先不要動,只待金兵竄來時殺出,這樣四邊埋伏,圍追堵截,定能大獲全勝。”眾人興高采烈,牛皋,“這下可以殺個痛快了。”眾人出帳。

(12)內景:汴京城,留守府宗澤大堂,一軍官入:“啟稟大元帥,黃河守將、兩淮節度使曹榮趁岳飛進京未回,于昨夜叛變投敵,引金兵大隊渡河登岸,岳飛部下吉青抵擋不住,金兵大軍南去,河邊仍由劉豫、曹榮守船。現今二賊率船隊在城外駐扎,揚言要來攻城,甚是囂張,請大元帥定奪。”宗澤大怒。“我一向懷凝曹榮那廝與劉豫勾結,放走劉豫,果然不錯。傳我命令,速點三萬人馬,攻打劉豫、曹榮,奪取渡河船只。”

宗澤領兵出城。

(13)外景:山林。兀術、哈密嗤領小量人馬轉出。兀術,“軍師,我們在這山林中轉了這大半日,人也累了,坐下來吃點干糧吧。”

軍士獻上干糧,兀術道拿牛皮水壺喝水吃干糧,對軍師:“昨夜被那酒鬼害得本王轉來轉去,這蠻子究竟是誰。”哈密嗤:“據臣了解,此人名叫吉青,是岳飛的結拜兄弟,頗有些本事。”兀術:“這蠻子一介酒徒,不足掛齒,只是昨夜為何未見岳飛。”軍師:“前次張邦昌送來密報,說他已用計調岳飛去金陵,欲設計害他姓命,不知是否如愿,尚無消息。”兀術:“那奸臣就是只會玩這種害人的把戲,若害了岳飛,本王豈不是沒有對手了。有什么意思。”

(14)外景:黃河岸邊,河邊戰船連接,劉豫、曹榮船上飲酒,劉豫:“親翁,此次立下大功,我亦沾親翁之光,請親翁滿飲此杯,聊表老夫感激之情。”曹榮,“你我至親,何必客套,可腦張所、宗澤二位老殺才,一向與我等為敵,何不趁此殺上岸去,奪下汴京,殺了宗澤,出了我們一翻鳥氣,在金人面前也顯得光彩。”此時有親隨來報:“二位元帥,新任汴京留守宗大元帥領兵前來,要二位元帥上岸說話。”劉豫:“來得好,老殺才自己送上門來了。親翁,你在船上守住,待我上岸去會他。”

劉豫領兵上岸,宗澤領軍趕到。勒住馬頭,對劉豫:“劉豫,你世代食朝庭之祿,不思報效,竟敢擅放俘虜,投降金邦,有何面目前來見我,”劉豫:“宗澤老賊,我與你無冤無仇,你卻累累為難于我,今日金邦大兵至此,你竟還敢出來挑戰,自來送死,看槍吧,”舉槍朝宗澤剌來。

宗澤與劉豫廝殺,宗澤年老,二人相持不下。宗澤部將見狀,一齊掩殺過來,劉豫部下有人道;“弟兄們,我們本系中原人氏,何必與自家人為敵,散了吧。”劉豫兵將散去大半。劉豫見部屬散去,勢孤力單,敗下陣來,宋兵乘勢追殺,劉部不少投降。劉豫見勢不妙,急退下船,曹榮命部下速速開船離岸。宗澤見劉豫逃走,因無船追趕,收兵回城。

(15)外景:日慚西斜。金兵整裝出發。忽一彪軍馬殺來。為首吉青大叫。金兀術:“昨晚你吉爺爺多喝了一杯,被你占了便宜,今日同你戰三百合,有本事的來吧。”

兀術大怒:“你這蠻子,昨夜害我一晚不得安寧,正要找你算帳,今倒送上門來,看刀吧。”舉刀來戰。

兩人戰不幾個回合,吉青虛晃一棒,轉身敗退。兀術拍馬來追。兀術馬快,看看追上,吉青回馬又戰,幾個回合又退。兀術又追。

哈密嗤趕來:“狼主,兵法云:‘窮寇勿追.’前面恐有埋伏.”兀術勒馬不追,

吉青見兀術不追,停下道:“金兀術,我這后面設有十萬伏兵,你敢來追么。”兀術大怒:“你不說伏兵,我且不追你,你若提起伏兵,我難道怕你不成。”說完又追了過來。吉青接住廝殺,看看殺不過。轉身拍馬又追。哈密嗤又急追上來:“狼主,前面山勢險惡,恐真有埋伏。請先回大營整頓大軍前來再追。”兀術:“此處正是通往金陵的必經之道,你速回去通知各位王爺元帥率大軍前來,即使有埋伏我也不怕。”哈密嗤急去。

兀術追吉青進山口。吉青接住又戰。數合后,又退。

兀術追入谷內,見四面環山,警覺道:“不好,”率軍回馬急退。

忽然一聲炮響,四面山上埋兵吶喊不止,牛皋、王貴將輜重、石頭擋住谷口。岳飛領二萬兵馬殺出。前來迎戰兀術。兀術問道:“來將何人,快報上名來。”岳飛:“你不識我,我卻知道你就是金兀術。”

兀術:“敢莫你就是岳飛么,岳飛,我早聞你有些本事。只可惜投錯了主,你若能順了金邦,包你封王拜帥,富貴一生。”

岳飛道:“金兀術,我聞你也是個英雄,可不明事理。自古以來,漢族、女貞族同其它各族一樣和睦相處,中原皇帝歷來尊重你邦,曾與你邦共同伐遼,可汝等卻再三舉兵犯我疆界,利用我邦奸妄之臣,虜二帝北去。使國家蒙難,生靈涂炭。我勸你早日收兵,各安本分,維護國家團結統一,方不失你是英雄。否則,不僅于雙方無益,于你本人也毫無出路,何不三思而行。”

金兀術:“岳飛,你剛才所言并非全無道理,只是宋朝皇帝昏憒糊涂,放任貪官橫行,吏治腐敗,不興水利,不安民眾,人民苦不堪言,早該退位,你不要小處精明,于大事卻糊涂,到時悔之晚矣。”岳飛;“休得胡言,你今被我四面包圍,進退不得,還不投降。”兀術大怒。舉刀來戰。

二人大戰。不分勝負。吉青回轉來,揮軍圍殺金兵,金兵死傷眾多。(特寫)金兵被圍殺近景。倒地掙扎慘狀。

(16)外景:哈密嗤帶大軍急進。前隊有粘罕、銅文先郎、烏國龍、烏國虎等。

(17)外景:戰場。岳飛、金兀術繼續大戰,金兀術漸顯敗相,即轉身向左面沖去,岳飛、吉青隨后追去,山上一聲炮響,殺出張顯、湯懷二將,兀術不敢戀戰。折身往北殺去,身后隨從已不剩幾個。岳飛令各部眾將跟進。

(18)哈密嗤、粘罕領軍急進。接近愛華北口,探子來報。“啟稟軍師,前面山口被輜重、石頭擋住,前鋒無法前進。”軍師對粘罕:“大太子,肯定是四太子被困,快快拼死進攻,方可保四太子無憂。”粘罕對銅文先郎:“你我二人拼命殺去,看他何人敢當。”

二將奮力上前,向山上沖鋒。

山上牛皋、王貴見金兵殺來,牛皋急了,對王貴:“兄弟,我等快領軍殺下去吧,不要讓金兵殺了進來。”二人揮軍往山下殺去,喊聲振天。

山下,牛皋、王貴分別接住粘罕、同文先郎廝殺,四人勢均力敵。雙方軍士混戰。殺聲振天。特寫:雙方交戰近鏡。士兵倒下。雙方各有死亡,死尸近鏡。

兀術別開岳飛、張顯等人,急往北奔馳,數十騎殺至北山口,見退路已斷,急策馬登山逃命。

兀術與隨從策馬奮力登山。未遇阻擋。岳飛等大隊追至山下,未見山上阻擋,隨后跟進。

粘罕與牛皋,同文與王貴激戰,不分勝負。

兀術率少量士卒逃出,哈密嗤急忙接住后撤。

岳飛等大隊人馬追至。吉青見同文:“哈,你這手下敗將,卻又來丟人現眼,還不快快下馬受縛。”同文見是吉青,慌了,丟下粘罕急逃。粘罕抵擋不住,急揮軍后退。

烏國龍、烏國虎從后面趕來,被吉青,張顯等眾將迎頭殺去,頓時敗退。

宋軍乘勢追殺。金兵前后互相踐踏,死傷無數。(特寫)士兵搏斗,金兵被殺,戰場上:死尸,硝煙,孤馬,棄地的槍械,------

天明:兀術、粘罕等領金兵急逃。棄甲丟盔。

岳飛等率宋軍追擊。牛皋、吉青等在前。

(19)外景:上午。金兵大隊慚退至黃河邊,探馬來報:“稟狼主,前面已是黃河了,請狼主定奪。”金兀術急與哈密嗤、粘罕等商議,“我等今日中了岳飛埋伏,宋軍窮追不舍,現需分兵對應才有生路。”對粘罕:“大哥,你與同文先郎率本部人馬往東殺去,殺開一條血路,尋找機會過河,軍師,你速去河邊尋找劉豫他們,速將船只調來,其余眾將隨我在此迎敵,抵住宋軍攻勢。”粘罕、同文率部分金兵離去,哈密嗤領小隊人馬去。

金兀術率烏國龍、烏國虎等眾將迎戰宋軍,牛皋、王貴、等先頭趕到,烏國龍、烏國虎接住廝殺,雙方兵將混戰。

(20)外景:大河邊。哈密嗤等來至河邊。正在觀望,忽見劉豫等率船從上游而來,哈密嗤急令軍士上前搖旗招呼。并派軍士:“你速去稟知狼主,船隊在此,快快前來。”

兀術來等趕到河邊,哈密嗤正招呼船隊靠岸,因岸邊水淺,無法靠邊。有士兵試圖涉水上船,有人被水推走。

(21)宋、金雙方混戰,烏國龍、烏國虎且戰且退,漸近河邊。

(22)河邊,金兀術等正在著急,忽從蘆葦中蕩出一只小船。兀術急上前招呼:“船家,你來渡我過去,重重謝你。”船家答應:“來了。”船至岸邊,兀術棄馬登船,船家將船劃開。

(23)河畔。金兵將士紛紛浮水登船,(特寫):小部份登船;大批人被水推走、淹死;有人騎馬涉水,人登船,馬掙扎被水卷走;有金兵抓住船幫,船上人滿,擠不上,叫罵聲不斷;一只船被弄翻,慘叫、哭叫聲不斷。

(24)岳飛、牛皋等趕至岸邊,牛皋對載兀術的船大喊:“你那船家好不曉事,為何將金兵主帥救走,壞我等大事。”船家回答:“這是我發財發富的主,為什么要送與你做功勞,朝庭又不認識我是誰。”岳飛大聲道:“傳上那位好漢,聽你口音,也是中原人氏,你祖宗家業諸在中原,卻為何助了金人,你可知你那船所載何人嗎?”船家道:“管他是誰,你又是何人,為何對我這等說話。”岳飛:“在下抗金元帥岳飛是也。你若將此人交來,朝庭必將重賞于你。”

(25)船上,兀術對船家。“實話告訴你吧,我乃大金國四太子、掃南大元帥金兀術,你送我過,我一定封你個王位。決不失言。”船家道:“我也實話告訴你吧,我乃昔日梁山好漢阮小二之子阮良,我已在此等候多時,正要抓你送給岳飛,你倒不如自己脫了盔甲,待我用繩子捆了,免得爺爺動手,大家都要吃些苦頭。”兀術大怒:“你原是個南蠻賊子,今天是有你無我,有我無你了。”提現刀朝阮良砍來。

阮良轉身往水里一跳,順勢將船一蹬,小船在水中旋轉,兀術不識水性,在船上站立不穩,搖搖晃晃,阮良在水下推著船往岸邊靠。兀術慌張對在前面船上的哈密嗤大叫:“軍師,快來救我。”軍師見狀,急令船只向小船靠攏,

阮良抓住船幫,將船連搖幾搖,兀術站立不穩。一下跌入水中,被阮良撳在水里,連連往水里汆,兀術狼狽不堪,幾個會水的金兵拼死來救。兀術大叫一聲,從阮良手中掙扎出來,金兵奮力救助,將兀術救走。阮良無奈,只得游開。

金兵扶兀術上船。船隊朝北岸馳去。河上乃有金兵掙扎,與死者一同隨波飄去。

(26)外景:岸上,戰場,尸體,棄械,宋兵打掃戰場。

岳飛、牛皋、等眾人立馬岸邊,岳飛:“真是可惜,被金兀術逃脫了,不知那位好漢可否無虞。”

阮良從水中伸出頭來,牛皋見了大喊:“水鬼朋友,你快上岸來,我們元帥想你哩。”

阮良上岸,對岳飛:“小人阮良拜見元帥,只怪我一時失手,走了兀術。”岳飛下馬:“好漢真是水中英雄,我們在岸上看得明白,兀術逃脫非你之過。好漢剛才說叫大名阮良,有這等本事,莫非是梁山好漢阮氏兄弟之后。”阮良道:“正是,小人是阮小二之后。”岳飛:“阮兄弟有這等本事,何不同我等一道,共同抗金,為國立功。”阮良:“小人久聞元帥當今英雄,正欲投效,愿跟隨左右,保境安民。”岳飛大喜,對張保:“你領阮良兄弟去換了干盡衣服。”對王橫:“傳令各營沿河扎寨造飯,整頓兵馬,準備再戰。”

(27)內景:翌日,宗澤大堂。岳飛對宗澤:“恩師,末將此番入京,方知恩師來此赴任,剛到金陵,卻是張邦昌假傳圣旨,意欲乘機陷害,幸被李綱老大人拼死挽救才得脫險。即奉皇命提兵前來,正好與金兵遭遇,在愛華山大勝金兵,敵軍死傷甚眾,金兀術也差點被義士阮良抓住。此次大戰前后,末將共收得好漢強將十余名,昔日兄弟,皆來投效,諸各驍勇善戰,各有功勞,今待將名單功跡具報,請恩師準其授與軍職,以示獎勵。”宗澤接過戰報,略觀片刻,對岳飛:“此次大勝金兵,賢契功不可滅。老夫自當報請朝庭另行加封。所收各位軍將,可封牛皋、吉青為都統制,作前部先鋒。其余均為統制,分統兵將,歸你統一調配指揮,若兵力不夠,可隨時派人來此調用,老夫年邁,已遠不及賢契矣。”岳飛流淚道:“晚輩無能,尚須老前輩親自臨陣,實在萬分慚愧。”

瀟湘三月山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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