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這次在吉薩金字塔舉行的拼藝大賽,向澤向西洋街的眾商戶們收取的高額參賽費為開羅政府的高層正領(lǐng)事賺取了高額利益,而且在這之后,向澤又賄賂了開羅政府的高層正領(lǐng)事,所以開羅政府的高層正領(lǐng)事決定,下個月的第一天要把向澤調(diào)往吉薩金字府,提拔向澤為開羅政府的高層副領(lǐng)事,還要在吉薩金字府為向澤舉行上任開羅政府高層副領(lǐng)事的上任儀式典禮。
吉薩金字府是開羅政府的最高領(lǐng)導(dǎo)層。
“大人,恭喜您晉升為這開羅政府的高層副領(lǐng)事,這次的拼藝大賽能取得這么高的利益那都是大人您的功勞啊。”鐘平對向澤馬屁不斷的說道。
“哈哈,只不過穆雄、穆林等人不能為我所用,我還是有點不甘心啊。”向澤坐到這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座位上說道。
“大人,依小人看,既然穆雄、穆林等人不愿意為大人效力,不如直接結(jié)果掉他們,以防成患。”鐘平一臉陰險的表情對向澤說道。
“哎,畢竟那穆雄和穆林兄弟二人是我慧聰師弟的愛徒啊,畢竟我也是穆雄和穆林兄弟二人的師伯啊。”向澤一臉假惺惺的表情對鐘平說道。
“大人,您就別顧慮了,成大事者何須在乎這些。”鐘平接著一臉陰險的表情對向澤說道。
向澤站了起來,走到門外,看著這豪華尊貴的吉薩金字府,然后突然間對鐘平說道“穆雄、穆林等人要的開店文書批了沒有?”
“回大人,您還沒有給穆雄、穆林等人批開店文書。”鐘平對向澤說道。
“這樣,我在給他們一次機會。”向澤說著分別批給穆雄和穆林、宿海、朱秀四人每人一封開店文書。
鐘平有點看不明白。
向澤不僅批給穆雄和穆林“千日香”小吃鋪,批給朱秀“三步閣”小吃鋪和宿海“紅人館”武館,而且還把四人的店鋪以及那秦湯的“五仁糕坊”一并封為“金店鋪”,因為五人是今年開羅西洋街拼藝大賽的并列冠軍。
“大人,我實在想不明白,您這是什么意思?為何對這些人如此之好?既然他們不能效力于您,應(yīng)當(dāng)根除啊。”鐘平繼續(xù)挑撥的說道。
“你懂什么?他們幾人雖獲得了大賽冠軍,但那天我還沒賜給他們獎賞,現(xiàn)在就給他們,正好他們還在為如何在這開羅生存而發(fā)愁,我就順?biāo)浦郏鰝€人情,哈哈。”向澤說道。
“哦,大人,小人明白了,您這樣做是要看看此些人的反應(yīng)如何,您這樣恩惠他們,是想讓他們自動送上門為您所用啊。”鐘平陰笑著說道。
“哼,倘若他們答應(yīng)為我辦事,就準(zhǔn)他們幾人在這西洋街經(jīng)營;若不從,再除他們不遲,咱們就等著好消息吧,哈哈。”向澤露出一絲陰險的嘴臉說道。
秦湯店——五仁糕坊
此時已入夜。
五人正在店里徘徊著。“向澤這狗官,通過這次拼藝大賽賺取的高額利益竟然和開羅領(lǐng)事平分,還被調(diào)到了吉薩金字府,真是可惡。”穆林在徘徊氣憤的叫罵著。
其他人也嘆氣聲不斷。
“穆雄、穆林、宿海、朱秀何在?”衙役走進(jìn)店里喊道。
五人驚訝地看著衙役,然后站起身來。
“我就是穆雄,官差何事?”穆雄說道。
“這是向澤大人批給你們四人的經(jīng)營文書。”衙役一邊說著一邊把經(jīng)營文書交到穆雄手上,隨后轉(zhuǎn)身而走。
穆雄和眾人有點發(fā)懵,穆雄打開文書一看,然后驚訝的說道“向澤答應(yīng)我們兄弟在這西洋街開店,怎么回事?他怎么突然對我們兄弟這么好?而且咱們兄弟還有秦湯大哥的“五仁糕坊”都被向澤封為“金店鋪”。”穆雄疑惑驚訝的說道。
宿海、穆林、朱秀高興地?fù)屩次臅?/p>
“這向澤夠細(xì)心地啊,連店鋪的名字都給咱們兄弟起好啦。”宿海高興的說道。
“大哥,你開武館啊,以后大哥你就是宿海大館主啦,哈哈。”穆林笑著對宿海說道。
“朱秀兄弟還有我和哥哥,都有自己的店啦,哈哈,而且咱們五兄弟的店鋪都是“金店鋪”,我就說嘛,只要有我穆林在,這“金店鋪”自然就是咱們兄弟的。”穆林高興的說道。
“咱們兄弟是今年開羅拼藝大賽的冠軍,咱們兄弟的店鋪被封為“金店鋪”,這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哈哈。”宿海和朱秀笑著說道。
秦湯看出穆雄的疑惑,然后說道“賢弟,我也覺得此事蹊蹺,比賽那天我們和向澤不歡而散,很明顯,他是想讓我們替他賣命,如果我們不從,向澤肯定會加害咱們兄弟。”
“兄長說的是啊,向澤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們聽從于他,替他做謀害百姓的勾當(dāng),他做夢。”穆雄氣憤的說道。
“兄弟們,此事絕非這么簡單,向澤一向陰險至極、利欲熏心,在他的眼里除了利益還是利益,他的眼里沒有親情、友情,是個冷血動物,未達(dá)目的,不擇手段,所以這件事我們要謹(jǐn)慎對待。”秦湯憂慮、嚴(yán)肅的說道。
“哥哥,您說怎么辦吧,您對向澤的了解比我們深。”穆林對秦湯說道。
“是啊,哥哥,想想那天的情形再看看如今的經(jīng)營文書,確實蹊蹺。”朱秀接著對秦湯說道。
“各位兄弟快來看,向澤給各位兄弟分配的店鋪地點相隔甚遠(yuǎn),穆雄和穆林兄弟的“千日香”小吃鋪在東街,朱秀賢弟的“三步閣”小吃鋪在西街,宿海大哥的“紅人館”武館在南街,而我的“五仁糕坊”在北街,西洋街如此之大,看起來是東西南北四個位置,其距離相隔甚遠(yuǎn),而且如果有什么是聯(lián)系的話,很難取得聯(lián)系。”秦湯分析著說道。
大家都在深思熟慮著。
“很明顯,向澤是想分開咱兄弟們,好讓咱們兄弟顧了左不能顧右,首尾不能互應(yīng)。”宿海說道。
“不錯,這更加說明向澤這條計策的陰險之處,若我們答應(yīng)他,則讓我們經(jīng)營;若不答應(yīng),除掉我們就容易多了,畢竟西洋街之大,把我們分開除掉,向澤他還是有把握的。”穆雄解釋說道。
“這鳥官,豈有此理,他的眼里根本沒有我和大哥(穆雄),他還算什么師伯,哼,竟然如此的算計咱們兄弟。”穆林氣憤的大聲的說道。
停頓了一會。
“我看我們不如將計就計,畢竟兄弟四人還沒有生存的落腳處,既然向澤大發(fā)善心的給咱們店鋪,那咱們豈有不要之理。”秦湯坦然的說道。
“賢弟的意思是?”宿海問道。
“我的意思是,咱們先把店開了,看那向澤如何做,想必那向澤肯定會派人來收店,到那時,咱們不同意,就可以和向澤對著干,必要時咱們兄弟就一起除了向澤這狗官。”秦湯淡定的分析說道。
“到那時咱的店都開了,西洋街也都傳開了,那向澤也不敢有什么大的動作。”宿海說道。
“就算我們答應(yīng)他(向澤),想必他(向澤)日后也會找機會除掉咱們兄弟。”穆雄更深一層的分析著說道。
剛剛的兩名衙役并沒有走,而在屋檐竊聽穆雄等人的談話。
豪杰們分析問題太過透徹,也沒覺察到。
“什么?他們真這么說。”向澤大發(fā)雷霆的說道。
“他們的確是這么說的,小的一字一句聽得清清楚楚。”衙役回道。
“這幫乳臭未干、年少輕狂的小子們,竟然敢算計本官,事情既然如此,就別怪我不仁義了,本官明天就把你們趕出西洋街。”向澤接著憤怒的說道。
鐘平做了一個手勢讓衙役退下。
“大人,您先消消氣,我看大人不必著急,先讓他們分別經(jīng)營而好。”鐘平說道。
“鐘平,你什么意思,難道你是想讓他們除掉本官不成。”向澤對鐘平怒斥的說道。
“不不不,大人誤會了,小人不是那個意思,小人的意思是先讓這穆雄、穆林、宿海、朱秀這四個人在咱們的西洋街里經(jīng)營上一個月,先穩(wěn)住這四個人一下,等到一個月后,咱們再把穆雄、穆林、宿海、朱秀、秦湯這五個人的店給全砸了,然后再把他們五個人全部都給趕出這開羅西洋街,不然這開羅西洋街里的百姓們會說咱們這開羅西洋街里容不下人。”鐘平一臉陰險的表情對向澤說道。
“反正這如今的西洋街是大人掌管,而且馬上就成為開羅金字府的副領(lǐng)事了,別說小小的西洋街,就是整個開羅都是大人您的啊,再說了大人您的話誰敢不聽啊。”鐘平一臉猥瑣的說道。
“哈哈,說的好,那就讓穆雄、穆林、宿海、朱秀這四個小子先在咱們的開羅西洋街里經(jīng)營上一個月,等到一個月后再去把穆雄、穆林、宿海、朱秀、秦湯這五個人的店給全砸了,這就是算計本官的代價。”向澤大笑著說道。
“嗯,對了,下個月的第一天就是本官上任開羅政府高層副領(lǐng)事的重要日子,我們就要搬進(jìn)吉薩金字府了,所以這次在吉薩金字府為本官舉行的開羅政府高層副領(lǐng)事的上任儀式典禮絕對不能出現(xiàn)任何的閃失,知道嗎?還有砸店的事,你就派石滄前去,等到石滄把他們五個人的店給全部都砸完之后,你再用我的命令把他們五個人全部都給趕出這開羅西洋街,我要高枕無憂、高高興興的住進(jìn)吉薩金字府,”向澤接著對鐘平吩咐道。
“是,大人放心,小人一定辦好,保證順您的心意。”鐘平回應(yīng)道。
轉(zhuǎn)眼間,穆雄、穆林、宿海、朱秀四人在這開羅西洋街里已經(jīng)各自經(jīng)營一個月了,而就在下個月的第一天里,也就是向澤在吉薩金字府舉行上任開羅政府高層副領(lǐng)事儀式典禮的那一天里。
千日香。
“小二,上你們這最好的點心和茶水。”一位面帶怒色、手拿官刀的來客說道,此人正是石滄。
石滄是吉薩金字府的第一殺手,效力于向澤。
“點心、茶水來嘞,客官,您慢用。”小二說道。
“唉,先別走,我們你個事,你們的老板哪去了?”石滄一邊喝著茶水一邊問道。
“哦,二位老板去石家營購貨去了,一會就該回來了。”小二答道。
“哦。”石滄回應(yīng)道,然后吃了一口點心。
“呸,這什么破點心,竟然有沙子。”石滄剛說完,還沒等小二反應(yīng)過來,就和手下開始砸店。
小二見狀就立刻上前阻止,然后小二就被那石滄打成重傷。
隨后,石滄飛身一躍就把“千日香”的門匾給摘了下來。
石滄在小二面前把“千日香”的門匾狠狠的踩在腳底下,然后一臉囂張的表情對小二說道“等穆雄和穆林兄弟二人一會回來記住告訴他們倆,就告訴他們兄弟二人說我是向澤大人派來砸你們的店的,我叫石滄。”石滄一臉囂張的表情對小二說道然后又一臉囂張的表情離開了“千日香”。
鐘平查到今日穆家兄弟會去石家營購貨,所以就特派石滄來砸店,先從穆家兄弟開始,緊接著再是宿海、朱秀、秦湯的店鋪。
由于今天是向澤上任吉薩金字府副領(lǐng)事的日子,石滄率人就先砸了穆雄和穆林的“千日香”,其他四人的店鋪等過了今天再去砸,所以石滄率人砸完“千日香”后,就立刻返回吉薩金字府去參加向澤的開羅政府高層副領(lǐng)事的上任儀式典禮去了。
不一會兒,穆雄和穆林兄弟二人購貨回來了,兄弟二人突然看到店門前圍著一群人還有“千日香”的門匾也掉在了地上。
穆雄和穆林兄弟二人覺得出了事,就立刻飛跑進(jìn)店里,然后穆雄和穆林兄弟二人看到自己的店里亂七八糟的一片還有小二也鼻青臉腫的坐在地上,穆雄和穆林兄弟二人就立刻上前扶起了小二,然后穆雄就對小二問道“小二,你沒事吧,咱們店里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咱們店里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
小二急忙的對穆雄和穆林兩位老板說道“是一個叫石滄的人,他帶著好多人來砸的我們的店,他還說是向澤大人派他來砸我們的店的。”
“什么,簡直是豈有此理,真是可惡至極,向澤這等鳥官,我這就去宰了他。”穆林聽后十分憤怒的大罵道,緊接著迅速的朝那吉薩金字府沖去。
“向澤師伯,你竟然派人來砸我們的店,你竟然這么狠。”穆雄氣憤的自言自語的說道,然后淡定的安慰著小二說道“放心吧,沒事的,我們?nèi)ヒ惶思_金字府,一會就會回來的。”,說完也迅速的直沖那吉薩金字府而去。
就這樣,石滄怒砸“千日香”的消息沒一會就傳遍了整條西洋街,隨后,宿海、秦湯、朱秀兄弟三人紛紛趕到“千日香”,看到“千日香”店里亂七八糟的一片以及店里的小二正在收拾著那些被石滄砸壞的桌椅板凳,“千日香”里的小二看到宿海、秦湯、朱秀兄弟三人急忙趕來就趕緊的告訴了他們穆雄和穆林兄弟二人已經(jīng)去了那吉薩金字府。
“今天正好是向澤那狗官上任開羅政府高層副領(lǐng)事入住吉薩金字府的日子,向澤這會肯定正在吉薩金字府里舉行他的開羅政府高層副領(lǐng)事的上任儀式典禮,那咱們兄弟五個就殺進(jìn)那吉薩金字府里,搞砸向澤的上任儀式典禮,大鬧那吉薩金字府。”秦湯痛快的說道。
“好,兄弟們,殺進(jìn)吉薩金字府里,趕快去追趕穆雄和穆林賢弟。”宿海說完,隨后大家一起也直沖那金字府。
向澤的開羅政府高層副領(lǐng)事的上任儀式典禮此時正在這吉薩金字府里舉行著。
“狗官,你謀取百姓利益、嫉賢妒能、禍害賢能、不擇手段的家伙,有什么資格上任副領(lǐng)事,看我今天替百姓替唐人們懲罰你。”穆林大罵道,罵完直殺向澤而去,上前便與向澤交起手來。
這時,穆雄也趕到。
石滄看到穆雄,大叫道“穆雄,你找死。”說完上前也與穆雄交起手來。
宿海、朱秀、秦湯紛紛趕到,所有官兵一哄而上。
開羅政府的正領(lǐng)事和其他領(lǐng)事們見此情勢,紛紛倉皇而逃。
官兵被宿海、朱秀、宿海打的丟盔棄甲。
穆林中了向澤一掌倒地,向澤見此不妙,翻身而逃。
石滄與穆雄不分上下,但持久戰(zhàn)石滄不是穆雄的對手,被穆雄擊潰而逃。
整個豪華尊貴的吉薩金字府轉(zhuǎn)眼間被五位豪杰大鬧得涂炭飄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