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城市的郵筒旁邊,我不知道該把自己的寂寞寄往何方!
是不是所有繁華的青春年華,都是那么的肆意,是不是所有的青春年華,都像手中的鮮花。
記得你曾說過的永遠,但我卻怎么看不見,曾經是那樣的親昵在你的身旁,卻不知,在轉身之后,被牽起的手不是我的。
坐在溫暖柔軟的床上,左安拿起手機,看了一下時間,然后再看看外面依舊灰蒙蒙的清晨,然后給睡在自己對面的呂倩發了個短信。
在呂倩的手機閃出了藍色的后,呂倩睡意的眼神,撇了一眼手機屏幕。然后對著對面的左安罵道:“你更年期的到了?半夜三更的發短信?”
左安并沒有理會呂倩的言語攻擊,笑著說:“于秋澤約我去吃早飯?”
對面的呂倩在之前的一秒鐘前還是睡死過去的樣子,而聽到左安的話時,一下子從床上蹦了起來,一手掐著腰,一手伸著蘭花指,指著左安(左安形容呂倩的姿勢,像是電視劇里的地主婆罵街),大聲的說:“靠,幸虧我醒了,不然你想獨吞那小子?”
左安鄙視的看了一眼呂倩。“你去不去?”
呂倩立刻接道:“當然去。”
身為體育生的左安和呂倩,不得不在別人正在睡夢時候,而起身去學校訓練,唯一可以欣慰的是,在周六的早晨不早起去訓練。
當左安和呂倩在六點四十的時候,出現在學校門口,(事實上學校的大門就在自己的住所對面,中間只隔著一條馬路而已。)兩人看見了穿著黑色外套的于秋澤,站在門口。
于秋澤看見了左安同時也看見了呂倩,眉頭皺了一下,走了過去,晴朗的笑了笑,說:“Hi,呂倩你也來了。”
呂倩臉上的花似的,說:“是啊!我來陪左安,她一個人有些害怕,所以,叫我和一起來,你不會介意吧?”
于秋澤苦笑著,說:“怎么會呢?”
而在另一個地方,和她們兩個有著姐妹相稱的楊怡的別墅里,同楊怡一個房間的奕湘,她的手機屏幕亮了起來,奕湘被吵醒了,她拿起手機,是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彩信,打開彩信,奕湘的眼淚一下子涌了出來,小聲哭了起來。
同樣醒來的不止是奕湘自己,旁邊的床上的楊怡也醒了,聽見奕湘哭聲,問:“怎么了?”
奕湘看著坐在床上的楊怡,從床上下來,鉆進楊怡的被子里,把手機里的圖片拿給楊怡看。
楊怡看到手機上的畫面,沒有說話,伸出白玉的手把奕湘臉上的眼淚擦去。
過了好一會,楊怡才開口說:“你打算怎么辦?”
奕湘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
是啊!她能知道怎么辦?看到自己喜歡的人和另一個女生睡在一起的畫面,她只有流眼淚,她知道,自己不是楊怡,沒有她百毒不侵的堅強。
早晨起來的時候,奕湘已經從悲傷的情緒中,走了出來。但是楊怡知道,她的心里是痛楚的,像是一把銳利的尖刀,在她的心上劃開一個口子,鮮血不斷的溢出,也止不住陣陣的痛疼。
整個別墅里,只有楊怡和奕湘兩個人,因為昨天黃金妹要回去準備一下,沒有住在別墅,而閔燕,自然是和南宮在一起。
外面的春風,從和煦的暖意里逐漸的燥熱起來,這個夏天已經來了。
上午九點多的時候,訓練就結束了。
于秋澤邀請左安去喝咖啡,在左安還沒有決定要不要去的時候,從女廁所里跑出來的呂倩,在聽到‘不如去喝點咖啡吧?’的時候,順口接到,說:“左安,反正我們也沒什么事情,就去吧?”
左安看了一眼于秋澤,發現他的臉都快黑了。
呂倩沒有顧忌于秋澤扭曲的表情,接著對左安矯情著,“去吧,左安?”
于秋澤狠狠的吸了口氣,心想:我請的是左安?還是呂倩?
左安笑了笑說:“不去了,楊怡發短信說有點事,叫我們過去。”說完,對著郁色的于秋澤說:“下次有時間再請吧?”
于秋澤立刻舒展了眉頭。
呂倩矯情的扭捏著粗壯的腰,以示對左安的不滿。
當左安和呂倩剛到別墅的時候,就見楊怡和閔燕神色凝重的從屋子里出來。
“黃金妹呢?”左安問楊怡。
楊怡冷笑了一聲,說:“走了。”
左安發現楊怡的神情不似以前,心里一沉,問:“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奕湘呢?”
楊怡看著左安,神情一怔,笑了笑,說:“上了車再說?”
左安看到楊怡冷冰冰的笑臉,心里一陣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