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是一種年華過程,有過傷痛的灰燼,無法熏染的歲月,會在你我回憶的站點,等我們回頭,看那些有關我們的過往。
時間揮霍掉的總是最好的。
遙遠在你我記憶里的,總是曾經我們所刻骨銘心事情,也是你我最容易忘記的。
漫長而無際的歲月,等待著時間一點一點的去風化,最終會變成老人臉上的皺紋,或者是他(她)們頭上的白發。
青春像是流淌著的溪流,流走不止是我們的年華,還有我們的成長。
當無盡的黑暗在黎明前蘇醒時,它變得越來越渺小,就像是清晨的第一道光束,從地平線射出的時候,從絕望變成了希望。
像是綠色的毛毛蟲,脫變成美麗的蝴蝶。
清晨的陽光從樹隙間,投射進寬大臥室里,室內開始溫熱起來,不過對于夏天來說,我們需要的是足夠的冷氣,而不是在寒冷的冬天所需要的熱。
奕湘從和煦的晨光里醒來,看了一眼對面的熟睡的媽媽,奕湘開心的笑了一下。
學校對面的房子里,左安醒來看著對面的床上,依然是空空的。
呂倩一夜都沒有回來睡。
是啊!她昨天回家了。左安這樣想。
左安從床上起來,走到電腦桌前,把電腦打開,開始放歌。
當晨曦透過玻璃窗戶,散在一個賓館臥室里的木地板上時,他從床上,驚慌的坐了起來,掀開被子,看見自己裸露的身體。
旁邊的椅子上,整齊的放著自己的衣服。
他快速的穿好衣服,然后逃離了這個地方。
逃到已經從黑夜里醒來的城市里,他站在馬路邊上,腦子不斷想自己看到自己裸露身體的那一刻,同時還有出現在身體旁邊的那片血澤。
越來越深的洞穴,開始呼嘯出冷冷的寒風,他單薄的衣衫,在夏天早晨,開始變得不堪一擊。
他突然想起,那張熟悉的臉頰。
那張天真的笑臉,同時還有在她手中的那瓶營養快線。
楊怡從臥室出來的時候已經上午八點多了,因為昨天回來的太晚了,所以楊怡出奇的睡了個懶覺。
客廳里,閔燕一邊看雜志,一邊喝著咖啡。
楊怡走了問:“奕湘呢?”
“她和她媽在房間里,還沒有出來。”閔燕抬起頭看了一下楊怡。
“我有事情,先出去一下。”楊怡說:“等她們出來,你和奕湘說,叫她媽媽到周園西路的金店里,找王經理,他會安排好她媽媽的工作。”
“好。”閔燕說:“你要去哪里?是不是謙城約了你?”
楊怡笑了笑,沒有回答,就離開了客廳,出去了。
出了別墅,楊怡的電話響了,是謙城的電話。“謙城,我在路上,一會就到。”
電話里,謙城呵呵的笑一下,說:“路上開車慢點。”
整個上午呆在臥室里的左安,一直沒有見到呂倩回來。
她拿起手機給呂倩打電話,誰知呂倩的手機關機,左安翻了一個白眼,將手機扔在了床上,準備懶到十二點,再起床。
九點鐘的時候,呂倩從一家洗浴城里走了出來,她看了看粘著創可貼的手指,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用刀片把手指劃破,把血滴在潔白的床單上,心里頓時產生一種后怕。
他真的結受自己嗎?或者,我能和他這一起嗎?
呂倩抬頭看了看和煦的陽光,然后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消失在馬路上。
六月份剛剛完工的盛世休閑廣場,此時被各種商店,休閑會所,娛樂場所占據,足足有倆個足球場大的廣場,在蒙城最繁華的地段,很容易讓人覺得,站在盛世廣場上,就等于站在了一塊巨大的金塊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