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應該在自己三十歲之前做點什么有紀念價值的事情,眾多閨蜜獻計獻策說:一個人去旅行?一個人去外遇?一個人去吃大餐?一個人去找信仰?一個人……
Yellow姐沒有那么多小資的時間去做那么多一個人的事情,本身就是俗人一個,也只有在很好的滿足了自己的生存狀態之后繼而更好的生活。覺得冥冥之中有種力量的牽引在不打擾上班的情況下,覺得寫一本自言自語的小說給幾年后即將三十歲的自己也不錯。于是開始新建文檔對著空白的頁面噠噠噠的敲字……
小說名字是忽然想到的——可能會很俗氣,但千萬別介意。
【深入骨髓我愛你】
1——得不到的在騷動,被偏愛的都有持無恐。
當早上第一縷光線透過落地窗斜射進房間的時候,家林睜開惺忪的睡眼疑惑的看著懷中頭發凌亂的女子。也許是酒精的作用還沒完全散去,家林只覺得頭疼得快爆掉了,口渴難耐。掙脫掉陌生的一夜情的女子,快速穿好內衣批著浴袍徑直走到冰箱旁,從里面拿出一瓶冰水咕嚕咕嚕的喝起來。也只有在喝冰水的時候才能夠感覺到自己還是有著火熱的血肉之軀的,才能夠感覺到自己還活著,只是活得這么恬不知恥的。
也許不交代,你會單純的認為家林是個有錢的富二代、生活奢靡、荒淫無度、花美男外形、良好的教育等等之類的。其實不是的,他也曾非常單純的執迷不悟的愛過一個女子——茵曼。只是那個女人最后莫名其妙的離開了他,沒有任何理由甚至連個借口都沒有,就那樣悄無聲息、無影無蹤、遍尋不著。可能是在感情中處于主動的那一方永遠是被傷害的吧!所以家林使勁的執著的愛過之后被傷得體無完膚,甚至連基本的“對不起,我不愛你”之類的都沒得到。所有的寄托與安慰在一夜間瞬間崩塌。
也許你會覺得,一個大老爺們至于這樣嗎?不就是個女人嗎?四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只腿的女人到處跑不是么?你會碰到這樣的人嗎在生活中,要么不愛,一旦愛了便是全部。家林就是這種一旦喜歡上你甚至愿意為你付出整個生命,而且說到做到。
“這么早就起床,不像你風格呀!過來再睡一會可以嗎?”
“你那么喜歡睡,這張舒服的床就全部給你咯,我要去忙了,整天被你們這些妖孽折騰,得去補充些元氣才成。”家林說
“你昨天晚上可不是這樣對人家的咯!”
“既然那么喜歡,你可以慢慢回憶啊!走出這個門之后你我便是路人,OK?”家林說完就整理好衣服帥氣的出門而去
“果然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切!誰稀罕!”
從酒店出來,家林就直奔公司。在工作上他絲毫不會像一夜情那么隨便,只是有時候他還是會想起那個悄然離他而去的女人,也許他要的只是一個當時離開他的理由。只是這個信念外加憤恨的因素使得茵曼的影子像幽魂似的在他腦海中遲遲不肯散去。有時候他自己都懷疑是不是已經不愛了或者不會再愛了,所以才有現在的這樣無所顧忌。
時間倒回到一年前,那個時候的茵曼還在家林身邊,那個時候家林每天醒來第一件事情就是輕吻茵曼的額頭然后微笑,一直都認為所謂的幸福就是早上睜開眼睛的第一刻看到自己喜歡的女人在自己懷中安然入睡,這樣的滿足感和幸福感能帶給家林整天的工作活力,他甚至都計劃好了他和茵曼的未來。這樣的對話每天都會出現:
“親愛的,你今天早上想吃什么?”
“你愛吃的,我都喜歡!”家林說
“親愛的,今天公司有加班就不能按時回來了。抱歉噢!”
“沒事,你晚上能回來就行!”家林說
“親愛的,那家店的新款衣服真的很好看額!”
“你穿上會更好看!”家林第二天便拿下,喜滋滋的雙手承上
“親愛的,明天我生日誒!”
“放心會有你的生日bigsurprise!”家林露出孩子般神秘的笑
“親愛的,……”
“……”
總之無止盡的要求總是會被家林無條件的滿足,茵曼就這樣被家林奉若神明似的供養著,家林以為就這樣會恩愛一輩子下去。以至于某天清晨起來,看著空蕩的床鋪,叫了N個親愛的也無人回應的空蕩屋子跟家林的靈魂一樣空洞,他似乎意識到了某些不好的事情發生,小心臟蹦蹦的跳著,只是覺得有些惶恐,看到桌邊放著一張白色信箋,上面清晰的寫著:
家林
我走了,請不要找我。你也找不到我,再見!
就那么簡短的2行字家林目不轉睛的看了足足有一個小時,打茵曼的電話提示您撥打的用戶不在服務區,打茵曼住宅的電話提示您撥打的號碼是空號。看來這一切都是茵曼早就計劃好了的,只是自己像白癡一樣的傻傻被套牢,甚至還給自己描摹了幸福的假象。也許身在感情里的自己在茵曼看來是多么像個滑稽的小丑。思緒還停留在尋找茵曼為什么離開里,電話不自覺的響了起來。
“總經理,原定于10點的會議要開始了,您可以準時到場么?”
“嗯”
“那資料我已經幫您準備完畢了,需要來接您嗎?”劉特助說
“嗯”
“那您現在是在家里還是在哪里”
“嗯,家里!”那種絕望的落寞甚至只用聽聲音都可以想得出來
“那我半個小時之后到,您做好出門的準備!”
“嗯”
劉特助能感覺到家林今天的反常,但是具體是發生了什么事情他自己也不能確定,但可以肯定的是絕對不是工作上的事情。半個小時后劉特助出現在家林門外,打開門看見非常帥氣的家林站在門后,沒人能單從外表看出絲毫破綻,雖然此時內心正在發生撕裂般的疼痛。會議準點舉行,家林做了非常精彩的發言,眾人走后只留下家林一人在會議室,他癱坐在辦公椅上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光彩,緊閉的雙眼和深鎖的眉頭及輕微的嘆息,無時不刻的不顯示出他內心的疲累。劉特助識趣的安靜的奉上一杯咖啡離去,連關門都沒有發出絲毫的聲響。也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對待感情再也不那么掏心掏肺了,甚至徹底變成一個無法交心的浪蕩男子。
游蕩于不同的夜場、玩轉于不同的女人身邊、徘徊于不同的酒店門卡。但是他有一個原則就是不把那些個一夜情的女人往自己家里帶,說什么都不會。可是家林還是會感到徹頭徹尾的寂寞與空虛,而且是那種沒有辦法填補的、漫無邊際的。現在家林的感覺是那些個一夜情的女子都對他百依百順,但其實她們只是膚淺看到家林有一個花美男的外表、不俗的金錢魅力、優雅的談吐以及見多識廣。沒有一個能真正交心的,紅樓女子、過眼云煙罷了!
每個月的第二個星期三是安柔準時去郵政儲蓄兌匯款單的日子,她需要這些單子來滿足自己日常的生活開銷,雖然瑣碎但是必須。也許是跟文字打交道的關系,安柔平日里話不是很多,對陌生人那就更加沒什么話語,也許只有冰冷的眼神。安柔只穿白色的棉布吊帶長裙,外加簡單的罩衫,梳2個長的馬尾辮,沒有劉海,白皙干凈透亮的皮膚,明亮的眼神,高高的鼻子,柔媚紅唇。手腕上始終帶著一個刻有“All”字樣的銀鐲子,閃著暗暗的光澤。兌完匯款單之后安柔習慣的去附近超市采買自己所需的生活物資,她覺得這是個接地氣的活計,可以看見不同人的生活狀態。只是從來不主動對外人或者陌生人有任何過多的言語。但是阿喜除外,他是安柔在這個城市里唯一會覺得內心溫暖的人。也是她在身受繼父懷仁圖謀不軌的蹂躪下解救出她的人,這種感激對于安柔這始終沒有安全感的女子來說是很重要的事情,甚至比感情還要重要。安柔雖然把自己偽裝成百毒不侵的冷漠外表,但是阿喜是唯一見過她所有喜怒哀樂的人,包容她所有的小情緒,幫助于她于危難之中。很奇怪的是安柔始終無法把阿喜當做她人生的另一半對待。也許阿喜在安柔心中是恩人、是朋友、是哥哥、是知己,是除男友以外的任何關系。阿喜呢從來只是笑笑,也許在他看來,安柔的陪伴顯得尤為重要。說得可憐一點他們在這個城市里就像2個孤兒一樣抱團取暖,沒有任何親人的照顧所以彼此是自己最親密的人。為節省開支,他們共租一間二室一廳。彼此承擔彼此照顧。雖然安柔完全憑自己的能力可以照顧好自己,但是阿喜還是會以各種由頭給予安柔極細致的照顧,內心感激的安柔也會相應的反過來給予阿喜適當的照顧,不明事理的人完全可能誤以為他們是老夫老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