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的“萬紫花開”事件之后,司徒思穎簡直是每天躲司徒靖宇就像躲瘟神一樣,但是傳說的皇宮很大,可是怎么這會兒這么小呢?越不想看到就越會看到。
說是皇子們都去野外狩獵了,皇宮里肯定安全了。于是一直稱病的思穎,帶著梅兒出了自己的住處。
“啊!外面的空氣就是新鮮!嗯!”司徒思穎伸了一個大懶腰。
“郡主,靖王爺是整個皇室里最率真的一個王爺了,他從來不爭搶,還對下人十分好。你為什么不喜歡他呢?”梅兒不解。
“我沒有不喜歡他。只是、、、”思穎也不知道怎么說,便說了句,“梅兒,你知道什么叫感覺嗎?兩個人在一起是需要有感覺的。不是隨便就能在一起的。”
“可是郡主,通常女子只能在洞房花燭夜才能見到夫婿,夫婿好壞都不知道,日后待自己如何都憑自己的造化。你和靖王爺已經(jīng)相處這么久了,而且靖王爺也不壞,已經(jīng)很好了!”梅兒跟著思穎身后走著,邊說。
“我也不知道。可能以后會喜歡他吧。”思穎走著走著來到一個湖邊,看著波光粼粼的湖面,想起了自己在現(xiàn)代的時候,那個時候看到的那個調(diào)酒師,自己是真喜歡他嗎?還是只是為了和趙歡她們湊熱鬧?
想著想著,突然耳邊飛過一枚石子,擦著自己的耳墜而過,打到了水面,石子在水面飄過。
“好好好,誰這么好手藝,水漂打的這么厲害!”思穎拍手稱快。
“除了本王還有誰?”身后的聲音好熟悉啊,熟悉的思穎都不敢回頭。還是那個聲音的主人主動走過來,硬把思穎的身子扳過來,向著自己:“怎么?我那么可怕嗎?”
“沒有啊,就知道是你。所以不用回頭了。”
“哦?是么?怎么不多在屋子里了?”
“我沒躲啊,我是真的身體不適,今天才好一些,所以、、、、、”
“我今天本也是很皇兄一起去狩獵,但是擔心你才提早回來,到你住處才知道,原來你不過是為了躲著我。”
思穎看著司徒靖宇,發(fā)現(xiàn)他眉宇間有一種受傷的樣子,那眼神像極了一只受傷了的小鹿。但是,自己真的不是想躲著他,只是因為他那么做,讓這個皇宮都以為她成了準王妃了。她覺得很別扭。
思穎看著他的樣子,本想安慰他,可是嘴里卻怎么也說不出安慰的話。
“對啊!誰讓你沒事往我那里跑,還說什么我是的準王妃,我討厭你,更加煩你!”司徒思穎說完,看著司徒靖宇的反應。
誰知司徒靖宇三步并作兩步走到她面前瞪著她說:“你這個蠢女人,你知不知道,從此以準王妃的身份,可以保你命長久!”
司徒思穎又一次聽到這種話,為什么她被迫來到這兒,每個人都這樣提醒她,讓她嚇得幾乎每天都會從噩夢中醒來。難道自己這個身份就那么該死嗎?那就讓自己死好了,總好過這每天的擔驚受怕!
“我的死活不用你管,再說了就算是這樣,皇宮里也不止你一個王爺!我用不著你救我!”司徒思穎大喊道。
梅兒因為剛剛被司徒靖宇遣去遠處,不讓她聽他們對話,所以梅兒只看到他們似乎起了爭執(zhí),便跑了過來,問道:“郡主怎么了?”
看梅兒過來了,司徒靖宇裝過身去,司徒思穎氣哄哄地說道:“沒什么!我們走,讓救世主靖王爺在這兒獨賞美景吧!”
說著司徒思穎便走了,梅兒向司徒靖宇行了禮,也追了過去。
司徒靖宇怒氣沖天,指著司徒思穎離開的方向又說道:“你這個笨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