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伊書自己跟南霜說自己做的事事作為一個妻子的責任,自己也感到意外。難道自己也承認了嗎?其實自己也不是真的排斥司徒玄幽的,自己對他還是不能釋懷的,就算他真的是無情之極,就算他剛剛還和自己那么無理取鬧,自己也同樣無法真的釋懷,這算什么呢?犯賤嗎?
是啊!有時候一個人總是會為另一個人犯賤的,而且這樣的期限是一生一世,哪怕中間出現多少互相傷害的故事,到最后還是不可以放棄的!
正在魏伊書正恍惚時,南霜一把把魏伊書拉了回來,而且順勢把她推下了河。魏伊書因為沒有注意,所以瞬間就掉了下去,還嗆了幾口水,南霜像個勝利者一般站在岸邊,大聲說道:“不要以為我是側室,你是正室,你就可以對我熟視無睹,咱們倆還不一定誰贏誰輸呢?”
南霜以為魏伊書肯定不會水的,而且肯定會喊救命的,于是匆忙離開了。可是在現代生活的魏伊書家庭也算小康,而且爸爸媽媽總是要她全面發展的,她自己是熟悉水性的。于是沒兩下回到岸上了,還費了好大力氣把司徒玄幽的衣服在水里涮干凈,拿回來。
回到大帳,看到司徒玄幽已經不在這里了,想必是皇上叫他走了吧。于是,魏伊書只能又轉身出去先將司徒玄幽的衣服在外面曬好,然后回到大帳準備換衣服??烧l知剛剛把自己的濕了的衣服脫下來,司徒玄幽竟闖了進來,魏伊書本能的躲到了屏風后面,不知所措。
司徒玄幽好像很是氣憤的,一把打翻了屏風,怒視著魏伊書,說道:“你究竟是怎么把南霜的手臂弄傷的?”
什么?明明是那個女人把自己推下水,然后一走了之,怎么成了她傷害她了?魏伊書暫時忘記了自己只穿了內襯的衣服,惡狠狠地盯著司徒玄幽,她魏伊書最恨別人誣賴了,要是在現代,她可以去告那個女人誹謗罪!
“我沒有!”魏伊書很認真地說道。
司徒玄幽忽然“哈哈”笑起來,走到床邊,順勢躺在了上面,還說道:“唉!南霜可是說我的正王妃因為前日里,我與她在一起,而吃醋,所以將她推到,使她的手臂受傷的。我就說嘛,你怎么可能真的不在乎本王呢!”說著還若有所想地看著魏伊書。
可是,說完話,司徒玄幽就變了臉色,因為他感覺到自己身子下面魏伊書的衣物是濕的,他很快地站起身來,拿起衣物,問道:“這是怎么一回事?為什么這么濕?”
魏伊書搶過來衣服,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沒什么。”然后就自己坐在了床上。
司徒玄幽站在她對面,認真地說:“到底怎么回事?你現在是我妻子,我有權利知道你的一切?!?/p>
“因為給你洗衣服,掉到河里了。”魏伊書揚著臉生氣地說道。
額,什么?司徒玄幽啞口無言,怎么會?好好地,怎么可能呢?
“不,不可能。好好地怎么會呢?”司徒玄幽有些心虛地說道,也坐到床上側著臉,畢竟是因為自己,還是不禁有些心虛。
“我要說是你那位可人的,迷人的側妃推下去的,你信嗎?”魏伊書故意地說,好像是試探什么。連魏伊書自己也很吃驚自己的話語好像真的在吃醋是的。
“怎么?是她?”司徒玄幽明顯很吃驚。
果然,看吧。他根本不會相信,是啊,是誰也不會相信的,現在她正在那兒嬌滴滴地撒嬌,司徒玄幽怎么會信自己的話呢?
可是,司徒玄幽下面的話完全出乎意料,他說:“她推了你?你有沒有傷到哪里?掉下河里,有沒有嗆水?”很擔心的樣子。魏伊書受寵若驚地傻掉了。
“這個女人,竟然這么大膽!敢動我的女人!本王會讓她好看的!”司徒玄幽很氣憤地說著。
魏伊書真是覺得有一瞬感到心中一震,他這樣擔心自己,自己真的該相信的,這樣子不像是裝的,可是那從前的點點滴滴呢?把自己抓回來,又怎么解釋呢?魏伊書看著他,眼里水盈盈的,思緒纏繞自己,像要透不過氣了。
司徒玄幽看著她的樣子,她肯在自己面前哭了,那是不是自己得到了她的原諒?
兩個人的想法根本不在一個點上,但是就那么彼此對視著,良久。
司徒玄幽慢慢才發現自己的手不知何時搭在了魏伊書白皙的肩頭,圓滑新嫩,但是由于剛剛掉進河水,所以冰冰涼涼的,觸感很好,但是想要去溫暖它,于是司徒玄幽的手不自禁地慢慢在上面游移,甚至到了最后根本停不下來,糾纏不想放開,漸漸地變成了擁抱,對視的雙眼也漸漸接近,直到嘴唇相觸。
司徒玄幽自不必說,心里不知道多希望伊書可以接受自己,她肯為自己爭風吃醋,就證明自己還是在她那個小小心里是有位置的。而魏伊書此時像被人施了咒語一樣,不聽自己控制的,任憑司徒玄幽的擁抱,親吻,甚至還有撫摸。似乎自己的潛意識中對他的愛不僅沒有減一分,甚至還在漸漸地增多。
大帳的簾幕隨風輕輕擺動,簾縫中間飄進來外面陽光的味道,還有野花的清香,沉醉了帳中的人。帳中人手中的濕濕的衣服垂落置地,帳子里安靜得只剩下兩人的呼吸。
時間倘若總都是這么美好,那該多好,那樣一切都該是優雅而美輪美奐的!
“王爺!”帳子外一聲叫,打碎了寧靜的一切。魏伊書如夢初醒一把推開司徒玄幽,躲到一邊去了。司徒玄幽只是以為她害羞了,然后便安慰了一句:“我出去一下,你先把衣服換了吧,濕漉漉的,對身子不好。”
說完便出去了。
司徒玄幽走到外面,看到是南霜身邊的侍女靈兒。剛剛的欣慰和喜悅還沒有完全散去,只能清了清嗓子,佯裝淡定,問道:“靈兒?你怎么來了?你家主子不是還傷著嗎?你怎么不照顧著?”
“王妃手臂疼不行,軍醫要給她上藥,她受不住,要王爺過去一趟。”靈兒低著頭說道。
“等等!本王大帳里的才是王妃!她不是!”
“是。是側王妃?!膘`兒立即糾正了。
“好吧好吧。”怎么也是皇上欽賜,現在還不是和皇上撕破臉的時候,自己還是去看看的好。
唉,從前自己也曾羨慕有三妻四妾者,今天才知道有多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