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皇帝宣召入宮,南霜沒有任何的反應,顯得平淡之極。而本來未起疑心的司徒玄幽,看到南霜如此,不禁心生疑惑,但是并未問及。因為有些事根本不必問,問了倘使對方不想告訴你,你得到的也不過是句謊言罷了。
南霜收拾了很多衣物,司徒玄幽看在眼里,心里的疑惑更深,不知道南霜為什么這樣做,難道是想常住在宮中嗎?可是,三年前回到這里的時候,她明明怎么也不肯讓自己住在水云居的,可如今卻、、、、、、
永樂王攜家眷進宮,入住水云居。
魏伊書聽到這個消息,心中一顫!為什么啊?這樣一來,豈不是讓自己難以自處了嗎?皇上怎么會做出這樣的決定?還是,還是那個南霜?這到底是為了什么呢?
回到水云居,司徒玄幽仿佛被什么震到了似的,頭疼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好了。所以南霜也未曾發覺!
在水云居里安頓一切,司徒玄幽走進屋子,突然回想起那日在這里見到魏伊書的樣子,她好像認識自己似的。想著想著,對南霜說:“這個屋子我不喜歡,咱們還是住在偏殿好了。”說完便轉身出去了。
南霜不解,但是看到司徒玄幽的樣子似乎不能反抗是的,這可是三年來第一次啊。
“王爺到底還是記得的。”展少羽跟著出去了。(三年前,那件事之后,唯一留下的除了司徒玄幽和南霜,只有展少羽了,畢竟他從小與司徒玄幽一起長大,而且很多事他還不知道的很清楚,所以司徒玨留下了他。)
南霜并不知道魏伊書曾經還住在這里過,三年前水云居里發生的事情連司徒玨都不知道。所以他們本想因此逼魏伊書答應與南宮靖遠的婚事,可卻不知道這里很可能刺激司徒玄幽,讓他沖破玄術,恢復記憶,尤其是憶起魏伊書來。
對于這件事,南宮靖遠倒是一時不解了。
“太子,您說這司徒皇帝讓那個永樂王進宮,到底有什么意思?”君瑋說道。
“呵呵,靜觀其變吧。怎么說這也是人家的家室。”南宮靖遠淡然說道。
但是南宮靖遠還是心里不大舒服,自從中秋夜宴司徒玄幽對自己的態度,就讓他知道魏伊書和司徒玄幽肯定不是什么兄妹那么簡單的,而魏伊書的樣子很大程度也告訴自己,他們關系的不一般。而其中道理南宮靖遠倒是一時沒能明白,可是他卻想魏伊書是自己的就一定不能成為他人之妻。
“君瑋,去打聽打聽這個公主的習慣,愛好和興趣所在。”
“太子,這是、、、”
“她將是我的妻子,我這個做夫君不該多知道些嗎?”
“太子,您可從沒這么在意一個女人,就連曾經那個人也是慢慢問的,還沒這么著急過。”
“君瑋,你的差事當越來越好了。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不該說什么了?”
“太子,恕罪。奴才多嘴了。”
“好了,你走吧。都打聽清楚了。”
“是!”君瑋轉身退去。
南宮靖遠站在清風閣的閣樓上愿望天邊,這北國的秋色的確是勝于南國。南國四季如春的,少有這秋日的景象,不似春色奪目,不如夏日熱烈,也不像冬日肅殺,一片安然自若的景象,更讓人心中沉淀安靜。
倘使南北國并在一起,那么自己不僅可以擁有萬里春色,還可以將這份寧靜擁入懷中,那一切將是和諧!但這個想法的第一步就是把魏伊書爭取到手!
自從知道司徒玄幽進宮之后,一天中魏伊書都沒有出湘東苑,連林夕閣的桃林都沒去,她想倘使碰到他自己該怎么好?前兩次都有旁人在的,而現在若是單獨碰到,就真的叫他皇兄嗎?
還有便是那個什么南國太子了,自己的相親對象?簡直是混亂,最好一切都像沒發生過,最好一覺醒來,自己在家里的床上,媽媽叫自己起床,爸爸給自己做早餐,還可以約著趙歡和心儀出去瘋。可是一切又如何隨人愿?
這是舊愛與新歡的較量嗎?那自己到底何去何從,又如何自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