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決定兩天后回底比斯,公主有意見嗎?你還是想在這里多待幾個月在去南方。”
“你這樣問我既不合情又不合理,我自然應當和你一同去南方,那已是我的家了。何況作為公主我還沒有去宮殿拜見過法老,也是極不禮貌的。”
“那就快去和你的隨從講,我可沒有更多的時間花在等待上,穆麗婭你也要去準備這些事了。”穆麗婭應了一聲轉身就走,“等等。”西提叫住她,“去和尤普特說,把卡拉門荷普的小兒子菲利斯叫來,我想要他為我做點事。他早過了十六歲,卻在小神廟里侍奉凱庫和凱拉特,待在那個黑暗之神的神廟里別想做出大事來。”
“您要帶他去底比斯?卡拉門荷普會同意嗎?”
“我想他是求之不得。”
“您也做好回去的準備吧!”穆麗婭走開后西提沒理維吉爾也走開了。他站在河岸邊,今年的汛期快過了,馬上又是農忙的時節。等到明年的四月他就該出征了。一個穿著黃色衣裳的少女捧著大把的紫蓮花從河邊上來,她有著和愛伊達一樣白晰透明的膚色,栗色的頭發用一根長長的無與倫比的金色發帶纏起來,好像一位塞浦路斯的女神,西提從沒見過這里有這樣一位美麗的女郎。
少女看見他便躬身向他致意,西提不禁問道:“你是從哪來的?”
“我叫特沃斯拉是您兄弟坎塔拉的仆人。”
“我從沒見過你,也沒聽他說過身邊有這樣美貌絕倫的人。”
特沃斯拉微微笑著那對眉毛彎的更美,”您過講了。我來到這里時間不長所以您沒見過我。”
“你是出生在這里嗎?”
“不,我是流落到這里的,幸虧遇見了坎塔拉,他真是個好心人。”
“你說的對,他一向很善良,比我的脾氣也好多了。”
“我聽說過您是個脾氣很糟糕的人,可您在跟我講話時我并沒那樣的感覺。相反,我覺得您也是個可親近的人。也許是因為您是這個國家保護者的統帥,所以會有些鋒芒,給別人一種錯覺。總有人會懂您的,也許那個人就是我啊!”她笑的很艷麗,是拿西提打趣了。
“你拿這花去侍奉神靈嗎?”
“啊!這是獻給海赫和海亥特神的。”
“你想要誰獲得永生?”
“我所尊敬的人,我要讓他看到那句話的法力并且使他感受到。”
“什么?”
“是奔鳥呀!它身披火紅色和金色的羽毛,每五百年飛來一次,當它五百歲死期來臨時,就在鋪滿香草的窩中自焚,而灰燼之中它又飛了出來獲得重生。它在太陽前飛舞,以其雙翅為世人擋住烈焰般的陽光,它說‘負載我的非天亦非地,而是烈火中的雙翼’。”特沃斯拉看到坎塔拉站在遠處,她向西提行了禮跑過去。而西提還在那里久久的回味著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