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您的一向太明顯,誰都知道您把西提看得比我們還親。父王——他哪點像您啊?”
“哥哥!”拉利爾正巧進來,他不滿的叫了一聲。
郝列赫姆哼了一聲,“他要真是你們的兄弟我倒會高興死。”
“但是有個事實不容爭辯,您就是太寵、太縱容他。”
“哥哥不要說了,父王還生著病呢!”拉利爾倒了杯水送到床前。“剛才我收到母后的來信,她十分擔心您的健康。”郝列赫姆恩了一聲拉利爾繼續說:“母后說她給哈美萊爾定了門親事,不過,具體是哪家她沒說清楚。”
“是嗎?你們的母親一直很擅長找合適的親家。”
“哈美萊爾那小可憐出去只有受氣,她哪里像個驕傲的公主?”法普說。
“她只是不那么盛氣臨人!”郝列赫姆沒好氣的說,“都出去,我想睡會了。拉利爾回信的的時候問一下她把哈美萊爾許到誰家。真是個小可憐,她自己有喜歡的人呢!”他睡下不再理兩個兒子。
“我說不行!努比亞給我們的數字就這么多……”
“這太可怕了,我從沒想過還會退到西奈……”
“那邊說什么?我可不管那么多,到時候就給我交上來。”
“把這個給我送過去,越快越好!”
……
普拉美斯翻看文件同時回避開來來往往的人,家里的大廳已經堆滿了需要處理的文件。還有這些忙碌不停的大臣。他真想插上翅膀飛到前線去看看,都記不得失敗是什么滋味了。給兒子的信昨天才發出去,今天都想到點事。他要求尤普特每三天向他匯報情況。唔!他是不是還忽略掉什么人?給他制造麻煩甚至想取而代之的,他的敵人。
塞特拉將酒擺到他桌案上,“先休息一下吧!”
“你怎么跑到前面來了?”普拉美斯放下手里的筆。
“尼菲爾特拉一晚上都沒睡好,你昨天沒睡我才想過來看看。有門瑪拉和坎塔拉的消息嗎?”
“他們已經和法老匯合了,放心吧。”
“坎塔拉是我妹妹唯一的孩子,妹夫又不在了。我可不希望他出什么事。再說這孩子都沒娶妻生子……”
“我會叮囑門瑪拉照顧弟弟的。”
“你讓門瑪拉自己也多注意點,從他出門到現在我心里就沒塌實過。這一季又快過完了,也不知道這仗要打到什么時候才算完。”
“塞特拉到后面去,你在這兒把我的腦子都攪亂了。”
“我好心好意來看你。普特拉魯下個月回來住兩天,你別拉長著臉。她是個可憐的孩子,尼菲爾特拉是她唯一的娘家人,我們應該照顧她一些。”
“噢,她要不是那副德行,或許能更討我歡心一點。”普拉美斯喝下酒有了點精神,他拿起筆繼續批閱文件。塞特拉識趣的退下去“等一下,我問你件事。王后給你的信里面說什么?”
“她說她想把哈美萊爾公主許配給坎塔拉。”
普拉美斯詫異的抬起頭,他瞇起眼睛看著妻子一本正經的樣子絲毫沒有看玩笑的意思。“我還以為她會把哈美萊爾給門瑪拉呢?”
“你以為你兒子很搶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