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以這么殘忍的當著一個深愛他的女人面去贊美比較另一個女人?愛伊達看著她悲憤的走出門居然沒有落淚,她在努力維持她的自尊。“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這樣對待她?你不該這么說。”
面對她的指責西提沒有一絲愧疚的樣子。“我該怎么說?”
“你不應該當著我的面,至少也是在只有你們兩個人的時候說。”
“這不是表演。”西提表情很嚴肅,“我只是想讓她對我徹底絕望,因為我是真心的愛你。”
愛伊達覺得天旋地轉,盡管她也有預感,但是她完全完全不敢相信西提會說出口。“你,難道沒有真心愛過她?”
“她的美貌只代表欲望,追求她的人大部分也是這么認為。”
“可是,可是她本人并不想只滿足那么簡單的欲望,她也有思想,有愛。她對你的愛不會僅僅是虛榮,否則她就不會那么難過。你怎么可以這么傷人?”
“是不是為了不傷害她就可以傷害你?”
她遲疑的說“我們……我們之間有愛情嗎?”
“如果還沒有,我會用盡全力去爭取你的愛。”這一次他顯得非常有耐心。
“我說這樣不行!你現在必須聽我的,我才是這場戰爭的指揮官。”法普氣憤又傲慢的說。他并不知道現在坎塔拉只想狠狠揍他,但是他喜歡看見對方那樣的表情,憤怒、兇悍、卻又無可奈何。完全和關在牢籠里的獅子一樣。
“可是王子殿下,現在外面的情況非常不妙……”尤普特說道。
“閉嘴!”他用厭惡的口吻說,“有人請你開口了嗎?你只不過是個副官。”
“可是連我哥哥也沒有用這樣的語氣和他說過話!”坎塔拉很不客氣的說。
郝列赫姆被人扶過來參加他們的爭論。他的病沒有什么起色,只是偶爾有好的精神可以走兩步,可這樣的時候并不多見。“我們又損失了一個步兵營!就在你們剛才爭吵的那會兒時間里。法普這都是按你完美計劃行事是嗎?我的確很想再有點耐心看你有什么本事挽回頹勢,可是我恐怕拿不出更多的人來供你揮霍了!坎塔拉,馬上接手指揮,我要保存我的士兵,每一個都要是好好的。”他看坎塔拉出去滿意的點了下頭再轉過來看著自己的兒子。“法普你太小看我們的對手了,邁達德姆是門瑪拉都不敢小看的敵人。”
“又是門瑪拉!如果他真夠厲害就不會在帳篷里裝病誰也不見。他不肯承認他的失敗,他是個懦夫。”
“那么好吧,我們不說他。來看看你的敵人。邁達德姆已經有四十八歲了,他打過無數的仗,就算不是每場都贏,可他比起你來……法普,你只有跟在后面給他提劍的份!”
“父王,您老是貶低您的孩子。我不明白這對您有什么好處?”法普不滿的嚷道。
郝列赫姆哼了一聲,“我不想從辱罵你那里得到任何樂趣,我只想時刻提醒你,你要知道你不是一個平民,會種地就可以。你擔負的不僅是貴族的榮辱,也是國家的命運。你的母親對你是寄予了很大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