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努伊夫這次應該不會來了,上次他在這里可吃了大虧。”
“我倒沒聽說他吃了什么虧,只知道他丟了很重要的俘虜。”穆瓦塔爾沒有絲毫幸災樂禍的樣子。
“聽說是個大有來歷的俘虜。”奧魯斯低下身湊近他問道,“真的是西提的女人嗎?”
“西提的女人有很多吧,哈哈!”穆瓦塔爾笑道。
“誰知道呢,就算很多也分在乎的和不在乎的。”
穆瓦塔爾狠狠捏了一下手,“他一定在乎。”他知道也許是愛伊達拿走了圖紙,這不是他的疏忽,在船上一定有人幫助她襲擊了看守,否則憑她是不可能逃走的。而且現在也不能確定她是否活著。但他仍然欣賞她的聰明。
奧魯斯漫不經心的說:“噢,看看誰來了。”
弗麗塔跟在城主后面進來,侍女門捧上水果和葡萄酒擺在廳里。“就你們倆人在這里聊天真沒趣,我弄來了幾個新樂師,今晚就放松一下吧。等會兒還有幾個客人要來。”城主自顧說著坐到椅子上。
穆瓦塔爾知道弗麗塔正盯著自己,他毫不回避也看向她,她覺察到自己的失禮便傲慢的偏過頭轉向奧魯斯。再看奧魯斯正似笑非笑用玩味的眼神回望她。“我剛才和王子商討召開會議的事宜,我們一致認為您豪華的宮殿是最合適的地方,從哪個方面來說都是極佳的選擇。”
“好了奧魯斯我很歡迎來自四面八方的朋友。”城主摸摸微凸的肚子。
奧魯斯與穆瓦塔爾對視一眼,“那就這么說定了,穆瓦塔爾王子信函就由您來草擬吧。城主,說說您今天請來的客人吧,我想王子和我一樣,對他非常好奇。”
“你們的敵人,別擔心,是農業大臣。”
“是卡莫斯?”穆瓦塔爾問,“穆特諾吉美的忠犬,他來這里干什么?”
“還有,還有好多你們意想不到的人。一直讓我有情報可送的敘利亞人……”
“那么說今天來的都是極為重要的小人物了。”奧魯斯不屑的靠在毯子上。
“希望對你們有用!”城主朗聲大笑。
帳篷里爭的不可開交,坎塔拉聽的忍無可忍只想沖進去卻被特沃斯拉攔住。郝列赫姆正發著高燒昏迷不醒,法普不同意西提的意見但西提毫不讓步,這讓他異常惱火,他甚至揚言讓西提交出指揮權。這當然引起長年跟隨西提那些低一級指揮官的不滿。拉利爾無法尋得妥協,又拿不準該不該找坎塔拉。
“你正接受處罰,擅自離開崗位連你也會被剝奪軍權的。”
“可是門瑪拉交出軍權這里就會被法普弄的一團糟。”
“法老醒過來就會好的。”
“要是他一時醒不過來呢?”坎塔拉煩悶的甩開她的手。
“讓法普吃點虧也好啊!”
“那是我的士兵。”他激動的說:“
我和門瑪拉注入心血訓練出來的優秀士兵,難道注定要被那個蠢貨給葬送掉嗎?”
“別難過,別難過。我知道我幫不了你,我什么也做不了,可我不想看見你痛苦。你不是完全無助,你要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