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武器,母親會原諒你的。”
“別試圖勸阻我!”法普在劍術上對拉利爾處于絕對的優(yōu)勢。“你不是都聽到了嗎?我不是她的兒子。別說不是,就算是,走到這一步我也絕不會回頭了。你應該跟著我干!”
“你不會成功的。”
“就憑你?”
“如果西提回來……”
“他沒有!”法普將拉利爾逼到死角。“等他回來的時候大局已定!我會第一個殺了他!但是你,我親愛的弟弟,我可以考慮留下你的性命。”
“我不會和謀反的人為伍!”拉利爾堅決的說。
“那你就去死!”法普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拉利爾招架不住被震翻在地。好在這個時候坎塔拉趕了過來。“又來一個送死的。”
坎塔拉沒有理會他說什么而是持劍兇猛的向他刺了過去。他痛恨,不止痛恨法普也痛恨王后。痛恨這里的所有人和事。他失去了特沃斯拉,但這似乎只是個開始,只要處在權力的漩渦中心他注定還要失去更多。他將所有的憤怒都重重發(fā)泄在法普身上。
看到普拉美斯的出現(xiàn)法普感到一陣驚慌,他完全不清楚自己在恐懼什么,即使法老現(xiàn)在清醒過來他也不會覺得比看見普拉美斯陰沉的臉更加可怕。坎塔拉抓住機會一刀狠狠砍在法普的右肩,飛濺的血噴到了他身上。法普沒有停手,他知道如果不戰(zhàn)死在此,等到他的絕對是更殘忍的折磨。他敗局已經,因為他竟然不知道在他進行逼宮的時候普拉美斯會在王宮里。
坎塔拉看著已經倒地的法普,他上前用腳踢開了對方正在努力伸手去夠的劍柄。
“夠了,我的孩子。”普拉美斯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搖了搖頭。“尤普特將法普關押起來,坎塔拉你帶人去將清剿剩余的叛軍,順便把王宮打掃干凈。”
“姨夫?”坎塔拉覺得將普拉美斯一個人留下是件不妥的事情。
“我沒關系。我還要送法老回到寢宮去。待在這里只會讓他的病情更加惡化。”普拉美斯指揮著王宮的侍衛(wèi),而回過魂來的侍女們則七手八腳的扶起王后。
待法老安頓好普拉美斯才轉過身看著神情頹廢坐在一旁的穆特諾吉美。拉利爾任由祭司門包扎著傷口一聲也不哼,他心里一定亂極了。
“我想這件事情必須要提上日程了。”普拉美斯說。“您知道我指什么。”
“我不會妥協(xié)的。”穆特諾吉美口氣依然強硬。
“很顯然您誤會了。這里沒有什么事是需要妥協(xié)的,只是順應現(xiàn)實而已。”
“現(xiàn)實?”她冷笑,“我需要點時間。相信我不會太久的。”
看著普拉美斯離開的背影拉利爾不解的望向母親。
“當初同意法普執(zhí)掌王宮的近衛(wèi)是為了防止普拉美斯來逼宮。現(xiàn)在倒好,和我預料的正好相反。竟然是普拉美斯來救我。”穆特諾吉美狠狠將手邊的杯子劃到地上。她重重嘆息一身靠在椅子上感覺精疲力竭。
巴蒂斯沒有了消息,弗麗塔也沒有了消息,連哈美萊爾似乎也不聽自己的話,不管找她多少次她都不肯再進宮來。穆特諾吉美不知道事情為何會變成這個樣子。但她不會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