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瑪拉?”賽特拉停下手,連普拉美斯都在不解的看著他。
“我不想解釋原因,我想兩位當事人應該心里清楚。”
尼菲爾特拉也放下餐具,她重重吐出口氣站起身。“你是否也同時解除了我們的夫妻關系?”
“還有與她的。”西提示意維吉爾。可憐的公主已經全身發抖忍不住哭了起來。
“西提!”賽特拉提高了嗓音,“你必須告訴我們發生了什么事情,你竟然將自己的妻子趕去神廟。”
“我不會說的。我想她們需要這一點體面。”
兒子死咬著不肯說,賽特拉無法只得轉而看向尼菲爾特拉。
“謝納可以不用跟你一起去。”他補充到。
“他不會離開我,我們當然要一起走。”
“隨便!”
賽特拉還想再問維吉爾已經起身飛快的跑了出去,尼菲爾特拉跟在后面,不過她走得相當從容。
“究竟發生了什么事?”坎塔拉一面揉著被維吉爾撞痛的肩膀一面走進來。
“不知道!”賽特拉煩躁的將坎塔拉的早飯放到桌子上。“哈美萊爾好些了嗎?”
“看起來還是老樣子,沒有一點蘇醒的跡象。”坎塔拉搖頭。
“我們家的生活真是一團糟!”賽特拉用勺子在盆里重重敲了下,“如果你因為誤會而憎恨哈美萊爾倒也好理解。你親愛的哥哥,竟然在剛才將他的妻子給趕出了家門!他想把自己重新變成光棍!”
坎塔拉覺得姨母的形容好笑極了,但他很好的止住了自己的笑。因為他同樣非常好奇西提的決定。
“你完全不必這么做!”他往嘴里塞滿了東西還試圖將話說清楚。“即使你是先娶的尼菲爾特拉,也依然可以冊立愛伊達為王妃,這沒一點兒問題。”
“不是你想的那樣!”西提淡淡的說。
“好吧,我知道了。你不想說。”坎塔拉看了眼保持沉默的普拉美斯很識趣的專心對付他的早餐。
西提知道父親還想和自己談談關于繼承儀式的事情,他很快吃完跟著父親去了前廳。坎塔拉竭力想安慰賽特拉想使她不要那么難過。
一個侍女急匆匆的跑過來,她還在不停喘氣卻急于表達。等她好不容平靜了點才說,“哈美萊爾公主,她好像是醒了。”
“好像醒了?”坎塔拉很討厭這個說法,但他還是站起身,賽特拉也很關心但她走到門口的時候收住了步子。看著坎塔拉的背影她想或許她可以晚一點再去。
是侍女們的錯覺還是她們太喜歡咋咋呼呼了?坎塔拉看到的哈美萊爾依然毫無變化,她的傷口是在愈合的,并且僧侶們說愈合的非常好。然而她就不是醒過來。坎塔拉終于可以領悟那天她面對特沃斯拉的尸體所說的話,盡管他已經知道了特沃斯拉的真實身份卻依然無法忘記。那個少女曾經那樣撩動他的心弦。而眼前的他名義上的妻子他一天也沒有愛過,甚至不能善待她。穆特諾吉美所做的一切與哈美萊爾沒有任何關系,她甚至不是王后的女兒,她是無辜的。她的身世與特沃斯拉一樣。坎塔拉在心里提醒著自己,他想盡量彌補對哈美萊爾的傷害,除了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