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西提點起自己的名字卡莫斯不由打了個寒戰。他不知道為何西提會點到他的名字,在他的印象里西提是常年在外征戰,即使在王宮遇見也從不拿正眼看自己的人。
“卡莫斯,你與弗麗塔一起為王后做了多少見不得人的事情你自己應該是最清楚的。不要妄圖在我面前狡辯,我有一大把的證據。”
“你根本沒有證據!你只是在虛張聲勢,以為我們會心虛的露出馬腳!”王后氣急敗壞。
“你剛才說我們?”西提回過頭盯著她,“看起來你確實有同黨,并且不止一個。”
穆特諾吉美自知失言有些張口結舌,她頹然的跌坐在椅子上。
“尤普特!”西提喊著。很快尤普特帶了兩個人將一大捆的紙莎草紙放在了臺階前面。“我不會空著手來這里!好好看看這些東西,不僅有烏拉達爾通敵的證據,也有穆特諾吉美的!他們一直在勾結赫梯與亞述人。”
很快那些證據跟前就圍滿了人,他們驚訝的翻看著各種往來的賬目和明目。
普拉美斯很有深意的看著西提,對于法老臨終和他所說的話,普拉美斯只能猜中一半。但是西提心里很清楚,王后必須死,否則日后她將再次成為心腹之患。至少對愛伊達來說就是如此。
“那是你們偽造的東西,就憑這些想要打倒我?”
“我能證明你的所作所為!”
眾人循聲望去驚訝的發現哈美萊爾站在大廳的門口,她一改往日溫順柔和的形象而是瞪著血紅的眼睛狠狠看著穆特諾吉美。連坎塔拉也看得呆住了。
“因為你的特沃斯拉已經不再聽從你的擺布,所以你要指使我去普拉美斯大人家里伺機竊取消息。你根本不了解她對你的背叛有多么深刻,她知道無法逃脫你的懲罰所以用她的死來換取普拉美斯一家對我的厭惡與憎恨!好使得我什么也無法探聽得到。”哈美萊爾向前伸出手手里捏著一封信。“我一直將你當做母親來敬仰,即使我知道真相也從未想過要對你不敬。可是你呢?你怎么可以那么狠心去殺死弗麗塔姐姐?就因為她對你來說已經毫無利用價值,就因為她掌握了你太多的秘密?可是你所做的這一切并不會隨著她的死亡而消失。她都告訴了我,你所有的事都在這封信里。”
“哈美萊爾!”穆特諾吉美不可置信的看著她,這是她曾經最柔順最聽話的孩子。
“盡管你毀了我們的幸福,但你仍然與我們有養育之恩。我無法回報就把這條命還給你。”
在眾人的驚呼聲中哈美萊爾拔出匕首捅向自己,坎塔拉幾乎是下意識的去拉,但還是稍微晚了一步。哈美萊爾無力的倒在地上。普拉美斯急忙走上前去摸她的脈搏。
“還有救。”他推了坎塔拉一下,后者立即清醒過來帶著哈美萊爾迅速離開了大廳。
“對于穆特諾吉美我們會進行公開的審判,她的罪名之一便是pan國。”西提話音剛落兩名侍衛將穆特諾吉美拖下了寶座。“新王的即位儀式定在回魂節之后,等郝列赫姆法老入葬的時候新法老會為他舉行開口儀式。我希望能夠看到重整精神的各位。”西提丟下話扶著普拉美斯的胳膊迅速離開了王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