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西提覺得這個結果讓人驚訝。
“怎么死的?”薩利齊也覺得不可思議。
“看樣子是死于中毒。”
“那屋子里沒有其余的人了嗎?你有沒聽到什么?”
“沒有一點聲音,所以連她是什么時候死的都不清楚。”尤普特沮喪的搖了下頭。
“盯住那間屋子,事情沒那么容易就結束。”西提頓了頓又說,“查清楚她的死因。我要知道她是從牢獄出去之前就中了毒還是在那之后。”
“你不覺得奇怪嗎?”薩利齊問道。“他們為何不在酒里面下更致命的毒藥?那女人喝了酒卻沒有當場死掉。如果換了是你?”
“你的意思是下毒的人并不想要我馬上死?”西提瞇了瞇眼睛點點頭。
“你說他走了?這真不可思議!”利比亞王在屋子里來回踱步還不停的搓著手。凱伊,下埃及的攝政王居然會如此悄然無聲的離開。真是讓人想破腦袋也想不出為什么來。“那么阿赫托伊呢?這個瘟神還沒有離開的意思嗎?”
“您想讓他離開。”
“我巴不得他現在就走!想想看,凱伊擁有整個下埃及,孟菲斯在他們的控制之下,阿赫托伊有什么?一個名不符實的看不清現狀的王子!即使他是郝列赫姆的親兒子,那個時代也一去不復返了。現在他什么都不是。”
“那么只要驅逐他就可以了。”
“不不,我需要的是他自己,主動離開。”他在椅子上坐下來喝了杯子里剩下的酒想讓自己跟冷靜一些。“怎么派去努比亞的人一直沒有消息傳過來?埃及不是出兵了嗎,也沒有任何結果?”
“那些人沒有消息。而埃及據說已經撤兵了。”
“沒有交戰就撤退了?”利比亞王將空酒杯重重擱置在桌子上。“他們已經沒有多余的貢品能讓埃及人看上眼了,為什么?為什么就這樣輕易的放過了。”
他的屬下還沒有來得及回答這個問題就聽到外面通報西提過來了。利比亞王迅速掃了眼桌面確保上面沒有任何對自己不利的痕跡,然后很從容的向外迎去。
西提看起來和頭一天沒有什么太大的區別,沒有因為疲勞而顯露出倦怠的樣子,也沒有因為審問無果而有怨怒。利比亞王還未及開口,從西提身后又來了一群人。西提顯然是聽到了腳步聲,他停了下來轉過身去看。
這女人穿了一身艷麗的黃色短裙,那雙漂亮筆直的腿應該涂抹了某種香油在陽光下顯得格外耀眼。往上看,她的嘴唇微微外翹,鼻梁很高使得眼窩更加深邃。卷曲的黑發披散在肩膀上,還有一些俏皮的停留在臉邊。從外表上看她的年紀大約在二十五、六歲的樣子。
“攝政王殿下。”她走到距離西提幾步之遙的地方向他行禮。那雙眼睛沒有一點羞怯的樣子將西提從頭打量到腳,然后笑了笑。好像在看一件物品并且在心里評價是滿意還是不滿意。
“奧維,我的妹妹。”利比亞王迅速介紹著。
西提點了點頭算做回禮然后轉頭繼續往大廳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