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司徒玄青抽回手,忽然蹲下了身子。
“喂,你干嘛…呢…”花容一驚,以為他要做出些傻子會做的出格事,低頭時,只見他在輕輕的撫著她腳踝的受傷處。
“呼…我替你揉揉,呼…馬上就不疼了。”司徒玄青輕呼著氣,隔著鞋子輕摸著。
花容扶額,有用的話我跟你姓!
但下一秒,似有暖流透進腳踝處,原本隱隱的疼痛立即消失無蹤!她大驚,要細細體會時,卻什么都沒感受到,不過不疼了倒是真的。
“你怎么知道我腳受傷了?!”看著蹲跪在自己腳邊的司徒玄青,花容有一瞬間的錯覺認為,他不是傻子,仍是當年那個謙柔的男孩。
“聞到的。”司徒玄青仰頭,平淡如水的笑顏,帶著得意,“阿容也和我一樣淘氣,傷了擦著藥酒呢!”
看著他的笑顏,花容晃神了。
司徒玄青撓了撓后腦勺,補了句,“我不乖,總是受傷。”
他那是羞澀臉紅了嗎?!花容不可置信,卻覺得分外可…愛…?!
一直都在仰視著蘇炎,不經意的低首,才發覺原來還有一個青傻子。
“呵呵…你的鼻子蠻靈的。”花容不動聲色的將腳抽開了些,“我的腳不疼了,你快些起來,讓別人看見就不好了。”
“哦…”
“我有事先走了,你自便!”花容不曉得自己為什么會像個逃兵一樣的走掉,真的莫名其妙。
而司徒玄青看著她遠去的背影,臉上仍是掛著清淡的笑,原本略顯蒼白的臉色在灑金的日光下,顯得紅潤了些。
一路小跑,花容來到花陌揚和劉氏的房間,輕敲了幾下房門,“爹,二娘,是容兒。”
來開門的是劉氏,將花容迎進房間,她才發現花陌揚并不在。
“容兒來找你爹?你爹一早陪著蘇莊主和司徒莊主出去了。”
“哦,不是,容兒是來找二娘的!”
“哦?”
“容兒不是說想要學廚藝嗎?從今天開始吧!”花容說得興奮,摩拳擦掌的。
“可是…”劉氏面露為難,“你該趁這幾天同阿炎和玄青多處處才是。”
“……”花容囧了。
劉氏繼續說道:“不如等他們回去了,二娘再好好的教你?以容兒你的聰穎,一定學得很快,定能在出嫁前細的一手的好廚藝。”
“二娘,不是這樣的啦!”花容越發囧了,她的意圖,被偏離軌道了。
“哈哈…容兒的心思二娘懂得,不必不好意思。”劉氏寵溺的揉了揉花容的腦袋。
“哎呦!二娘!”花容覺得解釋只會越抹越黑,“反正不是二娘想的那樣!況且容兒學廚藝也不妨礙和他們相處的!”
“此話何講?”劉氏這回真不懂了。
“二娘教容兒廚藝,總該有人驗收成果的啊!”花容調皮的朝劉氏眨了眨眼,“總之我們現在趕緊去廚房,二娘先教一道簡單的,然后容兒自己練習,等會了,二娘再繼續教下一道,由簡到難!”